地下河畔,李容面色苍白且不解的看着风绝羽,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伤是旧伤,十年前就有了,不过我曾经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已经好了大半,但不知为何,这伤几年前就又开始发作,并且越来越重,我也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非要算的话,大约就是那年发现了古城废墟左右的时候。”
“发现古城废墟,你的伤势就加重了?”风绝羽低声重复,陷入沉思。
而这个时候,李容和管铭下意识的明白过来,风绝羽在怀疑什么了。
“副宗主,您不是在怀疑,李宗主身上的旧伤发作跟这个古城废墟有关系吧?”管铭讶异道。
风绝羽没有正面回答,反过来看向管铭道:“你也来过古城废墟,你没事吗?”
“我没事啊,好好的。”管铭咧着大嘴,不可思议的回道。
风绝羽想了想,伸手道:“来,把你的手递过来,我给你搭搭脉。”
“我就不用了,我又没受伤。”管铭嘴硬的说着,但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风绝羽伸手搭上管铭的脉门,看似像诊脉,其实没有,他只是将生命元力调出一道,化作小鱼,这次没去其它地方,只在管铭的五脏六腑附近转了几圈。
一开始的时候,生命元力一点异动的迹象都没有,而且过了一会儿,那道生命元力再度被风绝羽取了回来,他用心感受一番,生命元力受到一些消耗,但却不是很多,于是他也迷糊了。
生命元力的消耗,看起来是十分正常的,因为这玩意送入别人的体内,哪怕你再控制再驾驭,他也会被拥有生命活性的脏器吸收一点,不可能一点消耗都没有,只要不是消耗太大,那就属于正常的范畴。
他以为李容中了什么未知的灵毒,判断跟古城废墟有关,不然为什么别的时间不发作,偏偏现在发作,所以他找管铭求证,因为后者也来过古城废墟,要是中了灵毒,断没有李容能中毒、管铭中不了毒的道理。
可是在管铭体内查验了一下,他又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管铭也没有像李容那般,遭受常人难忍之痛,更无内伤。
这一下,风绝羽也搞不清楚了,坐在旁边愁眉苦脸。
李容见状,说道:“前辈莫担心,晚辈休息片刻就好,这伤虽然重了,但还要不了晚辈的命。”
风绝羽想了想,也是无奈道:“那你休息片刻过,我跟管铭过河瞧瞧。”
李容点了头,随即表情闪过纠结之色,暗想,到底要不要跟风前辈说呢,如果说了,他会不会怪我另有图谋,师父这么久不见,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不行,还是得说,如果不说,万一师父活着在古城中,跟风前辈发生误会就不好了。
想到这,李容叫住了风绝羽:“风前辈,晚辈还有一件事。”
风绝羽站定,蓦然回头:“什么事,你说。”
李容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来:“回前辈,其实晚辈请前辈援手,还有一个目的,不知前辈是否想听。”
“还有目的?”风绝羽眼中闪过不悦之色,但马上恢复了正常,他看了看管铭。
后者见状,气的不轻,上前埋怨道:“我说李宗主,你之前怎么说的,我都问过你,探索这个古城废墟是否专门是为了矿脉,你说是,也没说还有别的目的啊,你到底想干什么?”管铭眼闪过一抹浓重的不悦,看起来李容要是不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他下一刻就要杀人似的。
李容叹了口气,脸上愧色道:“实不相瞒,这件事晚辈本没打算说出口,但若是前辈能入古城,那就另当别论了,请二位见谅,晚辈确实没有恶意。”
风绝羽面无表情的走了回来,蹲在地上道:“你说吧。”
“事情发生在几百年前。”李容道:“我曾经有一个师父,他姓杨,叫杨义德,是一个乾坤境的高手,晚辈师承此人学到了一身的本事,后来才在灵洲开创了百合门,恩师四处漂泊,从不在百合门逗留时间太长,晚辈也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是偶然的一次机会,晚辈发现恩师在百合门的住处里面发现了一张地图,这张地图绘制了一个古城的图样,后来我发现了矿脉和古城废墟之后,才发觉,这个古城废墟跟师父留下的地图上的图样是一模一样的,那些年,师父似乎痴疯一般在找什么东西,但我问过多次,他终究不肯如实相告,再后来,师父就消失了。”
李容简短了介绍了一下杨义德的情况,冲着风绝羽说道:“这些年发现古城废墟之后,我夜不能寐,翻来复去在想这件事,我猜到,师父当年要找的东西,极有可能是在这座古城里面,前辈,晚辈并无别的图谋,只是想着,若能身入此城,或许可以找到师父下落,这才厚颜请来前辈。前辈,晚辈志在矿脉是真,想寻恩师也是真,请前辈出手相助。”
风绝羽和管铭听完沉默下来,谁都没说话。
半晌过后,管铭气不过道:“李宗主,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忠厚老实之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