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小姐,我看这件事您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朱斌候恼火的心里恼火至极,唐云扬的失踪已经使他有些气急败坏。虽然这些事情唐云扬在走之前给他做过交待过,甚至如何应付也有过吩咐。
但如是真的,失去了“唐组长”这件事的变数就没人能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肯定的一点,事业蒸蒸日上的公司,将会是所有人想要控制的一注横财。
如果失去了唐云扬公司方面的变化可以暂且不论,想来李石曾他们也不会放着这份大好带来不去打理。可是中华复兴党肯定已经成了同盟会必然会设法吞并的势力,有没有能力阻止,朱斌候实在不知道。
短短的一个夜晚,由于心中焦急,朱斌候的嘴角,舌尖已经长了口疮,如果一个老中医见了,一定会说他心火太盛,需要吃些黄连上清丸才行。
“朱先生,虽然老板交待,但你知道我必须去。无论她可不可靠,最少他们是我们与那边联系的唯一手段。所以我不能不去,只要把这个消息通知给那边,如果他真的在他们手中,最少他绝对不会受到伤害!所以……”
朱斌候看着南希.格林眼中的坚决,知道自己肯定拦不住她。虽然唐云扬走时交待过,不允许南希.格林前往巴黎。
可是如果唐云扬已经落到对方手里的话,这的确是与对方沟通的唯一机会。也是他唯一获救的机会,除此之外其他的代价,就朱斌候来说,都是值得付出的。
“要不这样,我派几个人和你一起去,或者他们……”
“不,朱先生,你们知道我的去向,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想那时再设法也不晚。现在带你们的人去,恐怕那面会怀疑,那么事情的发展将无可预料!”
朱斌候虽然对于中华复兴党或者说对他的“唐组长”忠心耿耿,然而他显然是一个稍有些缺乏主见的人。
经南希.格林一说,显然中华复兴党、麦克.普林斯公司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不能与唐云扬的安相比。
“唉!这或许是个办法!”
朱斌候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群龙无首的那种焦躁感更加强烈。他抬眼看着南希.格林的动作,同时也体会到她心中那种感觉。
她的手枪被细致的装好弹药,装在腋下的枪套之中。
“如果她遇到了危险,可是有点对不起唐组长呢!”
朱斌候想着,又对南希.格林道:“这样吧,我们约好一个时间,你在那办得的事大约得多少时间。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我们也好接应你。”
南希.格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碧绿的眼睛注视着朱斌候。
“朱先生,我想不必那么小题大做,我想您现在是否应该组织一些人,或者我们自己去设法找会更有效率。至于我这面,如果两天之后我没有回来的话,我想……!”
说到这儿,南希.格林心里一沉,如果是两天的话,那么她肯定已经接到了德国情报局方面的回音,倘若是个坏消息的话……。
南希.格林摇摇头,把这种想法抛到一边。同时,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感觉。
眼前这些中国人,无论麦克.普林斯公司的那些人,无论城堡里的人,或者任何其余的人。如果没有唐云扬的话,她真的想不出自己会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如果没有她的那个“亲爱的老板”的话,这个麦克.普林斯公司的任务,凭自己自然再也无法进行下去,那么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儿。
而且如果她的“亲爱的老板”如果死去的话,这是他遗留下事业,是为了他一直挚爱的族人遗留的事业。那么,自己更加没有理由去破坏,或者拒为已有。
为了心头上的“亲爱的老板”,南希.格林踏上前往巴黎的第一班火车,心中感觉自己只要越早到达那儿,把消息送到德国,那么“老板”可能遭遇到的危险可能就会越少。
这是她现在所能想到部事情!
当火车的汽笛响起的时候,南希.格林的额头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碧绿的眼睛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景物。
一夜无眠的疲惫在玻璃上的冰冷被驱逐了无影无踪,此刻她没有更多的感觉,有的仅仅是一分强烈的担心。
尤其,当今天大量协约国方面的飞行员被前线送回来的时候,她感觉得到自己心中那种感觉,仿佛是一种被撕裂的痛苦。随着火车渐渐开始,不得不平静下来时,那种担忧就更加强烈而清晰起来了。
不久之后,南希.格林来到玛塔.哈里的舞蹈学校,她并不知道等待自己是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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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我亲爱的南希小姐!”
看到脸上似乎隐隐透出某种担心的玛塔.哈里脸上,流露出亲切的笑容,把南希.格林迎进到自己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