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先请!”
威廉得意的看着头顶已经冒出冷汗的他的参谋长,他相信在自己强力的干涉以及强力的执行手段下,这次战役一定会按照自己计划的那样进行。
“我的参谋长阁下,您知道这件事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了,我们必须进攻。要知道那些前线军官的被俘,已经失我们完丧失了战役的突然性,我们必须立即进攻,所以,请您不要再犹豫不决了!”
可他不故道的是,那句“炮兵先请”已经足够使参谋长犹豫了,要知道法军“成千上万”的进攻部队此刻正和溃退的德国士兵混合在一起。
谁知,已经自以为掌握了前线情况的威廉王子,对于他的参谋长这种丝毫不能体现军人铁血精神的建议根本连听都不要听。
“炮兵先请,首先,我们使用我们的大口径火炮对于他们所在的位置进行覆盖射击,我想这会使那些法国胆小鬼立即想到撤退的!”
参谋长发现王子看着自己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法国军官,冷酷的眼神似乎在逼迫自己立即投降。
“一个小时或者……还是……不,半个小时吧,我们假设他们已经撤回到他们攻击的发起线,我们再对那里进行一个小时的炮击。然后,我们将使用三个主力步兵师快速突击,对他们的突击兵力实施侧翼包抄,截断他们的退路,然后……我的参谋长先生,然后法军在凡尔登方向唯一的机动力量就会落到我们的口袋之中!到那时……”
随着叙说,威廉王子脸上的神色终于从开始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目光当中已经没什么冷酷,有的是一丝喜悦,仿佛他已经拿到了,在他的眼中唾手可夺的胜利。
此刻,前线真实情景是这样的。
大批被俘或者幸存的德军士兵眼中,法国士兵一个个急急忙忙,而又认真仔细的焚毁了他们被击伤到不能行动的战车。
同时,他们除了那些军官,也根本不收留俘虏,一个个德国士兵只是被收缴了武器,这些武器现正在喷火器的燃料油燃起的火焰之中被烧成一堆乌黑的垃圾。
解除了武装的士兵被就地遣散之后,并不知道该向哪里去。在他惊惶的目光里,那些使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法国战车正在调转车头他们撤退了。
这使幸存的德国士兵松了口气,他们一个个沮丧的坐席地而坐,打算好好喘喘口气。没有军官领导的他们,一个个从口袋里面掏出搜身的法军士兵给他们遗留下的香烟,打算好好的放松一下,以平复自己心头恐惧的时候。
这时,就在1916年2月3日清晨10点钟,浓雾已经完散去,天气虽然依然阴霾但云层显然已经淡薄的时候,一些可怕的声音传到他们的耳中,敲响了他们的耳鼓。
主力炮群射击时的震动使空气也跟着震颤起来,接着是大批炮弹穿过空气飞行的刺耳尖啸声。如果在以前的进攻当中,德国士兵听到这样的声音会感到欣喜,然后今天……
那密集的炮群射击,显然是瞄准着他们这些刚刚遭受了法军战车折磨的人。
老兵们一个个脸色惨白,根据空中那些口径不一,威力不一的大大小小的炮弹正在朝他们这些,刚刚经历了法军那如火如荼攻击的他们。
刚刚点燃的烟头还没有来得及吸,在一个个松开的手里,烟卷掉向地面。凌乱的穿着靴子的腿在阵地上开始凌乱的跑动地起来。
撕心裂肺的叫声,在这些被解除了武装的德国士兵当中响起,但猛烈的炮火随即淹没了他们的喊声。
一具具身体倒下的同时,炮火延伸了!
为了保证凡尔登地区的突击成功,德军在这个方向集中了1200门各种口径的火炮、202门迫击炮,如今正是他们在执行为了随后进攻的步兵打开通路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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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短促突击”的猎人团,在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之后,驾驶着行动迅速的战车离开了德国方面的阵地,及时脱离德军炮火覆盖的范围。
由于他们争取的时间,在德军炮击之中,被打得七零八落的阿尔及尔步兵团脱离了与德军的接触,向己方阵地撤了下去。
由于他们的逃脱,恼羞成怒的德国王储立即动用整个第五集团军中,最精锐的弗兰登堡第三军向法军发动了正式进攻。
随着威廉王子的一声令下,为了进攻凡尔登,集中的大量每一门大炮,包括四百二十毫米攻城炮,130毫米速射炮,进攻前沿还安置了五百四十二个掷雷器等等大威力炮火一齐开火,把几十万枚各种口径炮弹向凡尔登的法军倾泻下来。
凡尔登方向的法军兵力,法军步兵比德军步兵少一倍,炮兵则相差3.5倍。
法第3集团军负责这儿的防御,它下辖11个师,630余门火炮,由F.埃尔将军指挥;其中5个师防守凡尔登以北地区,3个师防守凡尔登以东和东南地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