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琴岛市,在连续一年的建设之中,那种雄伟、壮丽的美景已经完凸现出来。
立交桥在市中心的交叉形成的,在天空里看去仿佛盛开的花朵,它们伸出去的道路,仿佛蜘蛛的腿一样,蜿蜒在城区之中高高低低的楼群之中。
各色的各式各样的汽车,在公路上来回奔驰。城郊的飞机场上,是不时起降的成群结队的飞机。缓缓升起的,常常会挡住太阳光亮的飞艇那巨大的身躯,来来往往于空中,倒出不觉得十分拥挤,
下面,那些大片的良田上,缓慢行走的再也不是什么耕牛,而是一些不大,伸却担负着拖着巨大的犁铧,在田野当中奔忙的拖拉机。
在远处的青岛城,海港处,高大的吊车正在紧张的从一艘艘轮船上卸下货物,
这些仅仅不过是一年的时光建设而成的,说给任何一个人的话,几乎没有什么相信。倘然他们相信的时候,又一定会说这是了不得的奇迹。
可是有谁知道,数万学者,十数万正在攻读各项科学的留学生,这了这个未来的城市耗费了多少心血,有多少个不眠之夜!自从他们到达欧洲、美洲所有优秀大学开始,都在顾维多领导的学生会下,就开始讨论一个“理想城市”的模样。
当地点确定之后,又是以怎么样隐密的手段,组织起学者没日没夜的讨论及论证,在这之后,又一项项建设计划,花大把金钱请到世界顶尖的城市建设学者、建筑设计师来进行最后建造计划的整理与制定。
其耗费的金钱与人力,在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可以达到使人咋舌的程度。
等到攻占了青岛之后,建设计划开始展开。又有谁知道,中华复兴党的,已经达到几十万从最基本的三级到一级党员,领着青岛及附近的几十上百万的山东人,怎样一砖一瓦的进行建设。
如果不是风力发电机的装机容量达到一定程度,又怎么可能彻夜使用数艘飞艇,在天空当中进行照明,使整个琴岛完成为一个不夜的城市。
将这一切赞叹成为奇迹,正是世人应该给予他们的赞誉。
在这儿要说,先生虽然是一个理想主义尔多于实际行动的人,但从根本上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卖国者。
固然,因为环境使然,对于国际政治看得不是那么明白。因为轻信,往往受到别人的挑唆,做出些错误的决定。就如同上次“广东事变”当中,他不幸演砸了的角色。最基本的误区在于,没人会相信,当时的中华国防军有能力战胜日本倾国之军的报复。
无论当时的中国军人,还是说曾经在欧洲见过唐云扬的汪精卫夫妇,几乎所有人都断言,面对日本的力攻击,只会造成山东的失陷。
然而,结果!结果使人大跌眼睛,也使得“中华革命党”从中国革命急先锋的座位上跌下来,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帮凶。不但上海、山东的广播电台在不断的向国报导着这件事,“中华革命党”党员的数量,仿佛股市崩盘一样,迅速流失。
作为一个领袖,对于自己一手创办的正常居然会落得如此下场,他自己的自责之外,在党内的声望迅速下滑,连领袖的地位也变得岌岌可危。这时最为可笑的是,曾经签署过,对“先生”个人保持绝对服从的党内大员们,也开始蠢蠢欲动。
自从飞艇进入可以看得到琴岛市的地方,“先生”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下面的城市,新的充满了活力的城市深深吸引了他。
一旁“夫人”也正在眺望着这飞速发展的,充满了希望的地方。
“看这里建设的规模,能够建设出这样一个充满了明快活力的地方,这样的人物,也该是个胸怀宽广的人吧!”
“先生”也点点头道:“是呀,如果只知道争权夺利的人,根本没有可能在这样的短的时间城,建成这样气势宏伟的城市!”
的确,关于是否应该“胸怀宽广”的争论,在党内的讨论也不过是前天刚刚完成,至于民间的辩论则到现在还在报纸与广播上争个不休。相对于吴稚晖而言,这里的“评论家”们要自由的多,想骂就骂,怎么骂都不会有出来干涉。
“不就是理念上有差距吗?那么我倒要问一问,上海与纽约比,差在哪里?”
唐云扬这个问题,使顾维钧以及其他常年在欧美的人想笑。上海怎么和纽约比,一个是当时世界上最有名的城市之一,另外一个不过是一个受到外国入侵的殖民地,不过是一个充斥着流氓大亨与治外法权的,连最基本尊严都没有地方。
大略在他们的眼中,不是怎么比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资格比的问题。
在这里不得不说两句上海的“坏话”。
如果论及上海在别人心中的形象,仿佛一个自家里的姑娘,虽然无可否认她的美丽,但由于上海开埠之来,就属于一个殖民统治下形成的特殊气氛当中成长起来的地方。
如果论及经济,没有人敢说上海一个不字。但论及上海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