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我们大家的印象之中。只有秋雨才会连绵,而春雨总是越多越好。
这样的论断与我们的主旨无关,大约读者朋友们关心的是那位努力而又好心的姑娘——徐美伶现在的情况,下面就是我们这位美丽而好心的姑娘重新苏醒的时光。
当徐美伶于12天之后清醒的时候,已经完是大大的晴天。一络阳光穿过即没有玻璃也没有糊窗纸的窗格照在徐美伶的身上、脸上。
调皮的阳光仿佛在告诉她,明媚的春天即将要结束,请她快快的醒过来,毕竟当夏天来临的时候,生活就会更加美好。
阳光带着初夏的热度,又有着正午的光明,这些刺激使连续昏迷了许多天的徐美伶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她闻着了到一股柴草的味道,轻轻转动颈项,看见那些窗格上一些破了的窗纸,在温暖的风中摇摆着。
已经连续昏迷了十几天的徐美伶一时之间,居然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到了这儿。一切回忆都显得模模糊糊,仿佛她刚刚从一场恐怖的恶梦之中清醒过来。
试着动了动身体,然而一阵巨痛从身体上某个部分传来,这使她低低呻吟了一声,并皱了皱眉。随着这些痛楚,一些漆黑的、闪烁的画面在脑海之中一掠而过。
。一.本。读。叫、枪声、奔跑与那些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仿佛就发生在刚才。
“我怎么了?我在哪里?”
正在这时,小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虽然在这阳光灿烂的午后,这声音出不由得使徐美伶的心缩成了一团。
进来的东西,同样使她几乎要惊叫出声。这是一条大的,看起来相当凶恶的不是是狼还是狗的动物,当先跑进来。它巨大的身躯不像徐美伶曾经见过的任何一种,巨大而又魁梧,看起来充满了好斗的强悍。
令徐美伶暂时放下心来的是,这只动物对她总算是比较友善,即没有大声吠叫,反而摇起它毛茸茸的,蓬松的尾巴向徐美伶表明它的真实“身份”。
“你醒过来了?别动,你身上的伤才刚刚收了口!”
话语之中,带着强烈的山西口音,他的嗓门挺大,虽然徐美伶听得出来对方已经尽力放轻了声音。
这是个看起来仿佛是一个野人一样的男人,他头上的头发几乎要与跟在他身旁的狗儿尾巴上的毛一样长,脸上的胡须浓密到几乎使人看不清他的嘴。
仿佛猛然之间,尤其是对方说到她身体上的伤时,徐美伶才发现自在被裹在一床虽然阵旧,但依然整洁的棉被之中。然而,令她不安的是,她几乎完身无寸缕,这不由使她有了不好的联想。
大约那个黯黑的野蛮人从她变得担忧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她的担心,轻轻解释了一句。
“徐小姐,幸亏打中你是的是手枪的独子,不然的话恐怕就没救了……”
解释完了,他似乎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摸摸下巴上的胡子,皱眉想了想,估计也没有想到什么词。又猛然想到,一个姑娘家裸身躺在床上,自己出现在这儿可能才是她最大的担心。
“你,你先躺一下罢,我去叫我娘来……”
他解释起来有些困难,仿佛这屋里有什么使他害怕的东西。躺在床上的徐美伶居然从他的脸上发现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红晕。
木门再次响过一声之后,外面传来了他粗豪的招呼人的声音。随着他的声音,徐美伶眼前再次掠过一些影像。
黑黑的山、呜咽的山风、狗叫、火把、枪声……
“不……”
仿佛发自自己内心深处什么地方的嘶喊,徐美伶努力回忆着一切,甚至她的胳膊仿佛想要挽回一些什么似的,向外伸出去。
一旁的那条并没有跟着主人出去的狗儿站起身来,这时好奇的站起来,大大的狼狗的耳朵转动着,仿佛在注意倾听什么一样。
它的喉咙里发出仿佛婴儿一样的声音,又仿佛是在询问徐美伶出了什么事情。它向前走了几步。
徐美伶发现这个家伙真是一条高大的狗,轻轻松松,狗头就可以放在自己身边的床上,两只棕色的眼睛看着她。徐美伶这时才发现,当它闭上嘴,让人看不到他可怕的獠牙的时候,是个满歌歌唱家的家伙。
伸出手去,有些担心还有一点点害怕,不过徐美伶还是把伸出的手放在它的头顶上。她从没想到,一条大到这个模样的狗,乖起来真的仿佛一个孩子。
正在这时,木门再度吱呀响了一声,进来的是个穿着青色衣裳的老人家。花白的头发下,有一张看起来充满了活力的脸,与所有长住在山中的人一样,两颊被山风吹成了通红的颜色。
身上穿着青色的对襟衣服,一条深色的围裙还系在腰间。如同所有没有放缠过脚的老太太一样,她走起路来爽利而丝毫不扭捏。
按说她该是个毫不做作的老太太啊,可令徐美伶完没想到的是,老太太弯了弯腰嘴里说得话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