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中队第一次的战果,除过阵亡了两名机师之外,可以取得了辉煌的战果。两艘盟军的空中战舰在他们的打击下变成了灰烬,8架战机成了牺牲品。
这对于任何一个战斗机中队而言,都是拿得出手的战绩。可在这天晩上的聚会里,唐啸安却表现出某种伤悲的模样。
“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你的女朋友都不在的原因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敢打赌,你只消站在凳子上叫一声,保证有许多姑娘会来到你的面前!”
海因茨.巴尔递给唐啸安一杯啤酒,如同以往一样,这种聚会快结束的时候,是中队长与小队们联络感情的时间。
“坐下吧,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们!”
几个小队长看着唐啸安发怔,眼前这个家伙虽然年轻,虽然也许会因为男女之情受到某些困扰,但作战应该不会影响他的神经。
“霍夫曼坐下,我们的中队长要训话呢!”
海因茨.巴尔拍拍一旁的椅子,汉斯.高兹伸手拽过高特.舒兹,两个人分了一张椅子。海因里希.艾勒则把手搭在椅子背上,看着唐啸安。
“几位,我们从开战初期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年的光景了,也许到了我们分别的时候了!”
“你要离开撒旦中队?”
海因茨.巴尔几乎要跳起来,眼下撒旦中队显然有着最光明的前景。最优秀的中队长,带领着一群在欧洲天空上,最骁勇善战的战士,这已经足以使他们可以憧憬未来。
“不,我看中队长的意思是他要离开国防军,或者他已经厌恶战斗了!”
霍夫曼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低沉,眼睛仿佛能够看透唐啸安的心一样那么明亮。
他的话使其余人吃惊的瞪着眼睛,他们看看霍夫曼,再看看年轻的中队长。他们不明白,眼前这个德国空军里最年轻的飞行天才,怎么会在他步步高升的时候离开这儿!
“李斯特,这里是国防军,你想要离开?……这件事……”
汉斯如同他平时一样,是那么沉稳而又富有远见。唐啸安苦笑着摇摇头,似乎已经放弃了与自己的兄弟们告别,而是转移到了另外一个话题。
“你们最近谁去过巴黎?”
汉斯.高兹拿着高特.舒兹的手举起来,后者不明就里的问。
“头,是你给我们放的假,我们去巴黎玩了一星期,难道您忘了吗?”
“大概你们没有去郊区的隔离区吧?”
两人耸耸肩,流露出好笑的神情。
“我们……呃……你们知道,巴黎的小妞很缠人……所以……”
众人会意的笑笑,不过笑声持续的时间很短暂。显然他们已经察觉到,唐啸安提到巴黎的用意并不是想听他们鬼混的经过。
“我去过,我去过巴黎郊区的犹太人隔离区。我不但到过那儿,还进到里面去看过。我们大家都不是纳粹党的成员,所以我想说的是,无论任何理由,都不是这样对待平民的理由,无论任何样的仇恨,都不是屠杀妇女和儿童的依据!
因为这个原因,我打算离开这儿,最少我可以去做一些更正确的事情!”
唐啸安的这些话引起了大家的担心,霍夫曼用眼睛打发走了附近的其他人。他转过身俯在唐啸安的耳边,或许他认为有必要教会这个兄弟,认识一下世界的真实情况。
“李斯特,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或许与撒旦之鹰相比,纳粹用来解决问题的方法,要仁慈的多!”搂着唐啸安的肩头“想想撒旦之鹰在巴达维亚做的事情,想想他在日本和其他国家做的事情,如果与他相比的话,纳粹的作为或者更文明一些!”
唐啸安难以致信的看着霍夫曼,他不明白作为中队里最喜欢读书的他,怎么会如此理解这件事。
“是吗?纳粹的做法比撒旦之鹰的方法更仁慈?霍夫曼我的兄弟,我想你也许需要重新考虑你对仁慈的定义才行!”
顿了顿他斟酌了一下下面的话,他不想和霍夫曼辩论,但做为最好的朋友之一,他还是愿意把自己的看法告诉给霍夫曼。
“撒旦之鹰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或者说他是一个国家主义者。
不能否认他在中华联邦国境线之外的行为非常残酷,例如在巴达维亚明目张胆的屠杀,在日本进行的掠夺行动。
但如果你有机会去中华联邦旅游一下的话或者你就会知道,中华联邦绝对不会向自己的人动手进行非法掠夺与伤害。
别说杀害妇女、儿童和老人!在中华联邦只要没有违反法律,那么公民的权利就受到最严格的保护。也别说什么种族主义,在中华联邦没有任何一个种族会受到其他人的压迫。基于《中华法典》的保证,无论犹太人、日尔曼人还是任何一个民族的人,都享受同等的法律权利。
作为国家主义者,撒旦之鹰的残酷仅仅及于外部。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