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远行了一场,再加上后天还有一笔大交易,李小帅就给两个助手放假两天,还给了他们每人一千美元的零花钱,让他们好好的散散心,潇洒潇洒。
他自己还要把远行捡来的小件古董给整理一下,有些可以放在格柜,也就是博古架上,黑星手枪要擦拭下,浪琴怀表也要擦拭干净了才好佩戴。
他还想着抽空和伊莲去拍个大头贴,在剪下来贴到怀表的盖子上。
忙完了,李小帅又对着那副破损的《保罗三世》发呆,心里想怎么才能把这幅画给修好了,这都是钱啊,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脑子里翻来覆去,书本也翻了好多,李小帅依然无计可施,他无奈的用手柱着油画,心里在幻想,我要是能用异能把古画修复就好了。
他还透过包装看着油画角上的一处翘皮,用眼中的异能轻轻的把翘皮往下按,心李再说恢复他,回复他。
令他惊奇的是,这处翘皮竟然真的在慢慢的复原。
“咦,异能还有这潜能,太棒了。”他是愈加振奋,再接再厉,又找了块中间部位的翘皮,如法炮制,非常棒,又被修复了,连接缝都被修复的完好如初。
这是个了不起的功能,是老天爷在赏饭。
李小帅就像个雕塑一样,站在油画前不停的再用异能修复。一个上午,他修复了近一半的翘皮空鼓,也把他给累坏了。
中午小歇了一会,感觉精神头又回复过来,他继续再干,晚饭前在休息一会,吃过晚饭继续再干,花了整整一个白天外加半夜,李小帅总算是把这幅画给“修好了。”
现在的《保罗三世》上头,在没有任何翘皮和大的开裂,只有细如蛛网的微小裂缝在存在,这不是李小帅在偷懒,而是必须要留着的。
因为这幅画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都几百年了,难道一点时间上的破损都没有,这可能吗?
有裂缝,有灰尘,有沧桑感,那就对了!
他想起来,要让摩根再请一位油画鉴定师过来,帮着把这幅画鉴定一下,自己去请,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过来,摩根去请,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然后通过鉴定师放出风声才能上拍不是。
第二天,李小帅起了个大早,还把住在地下室的博扬也叫了起来,让他一起帮着把家里打扫打扫,这样才能招待客人不是。
还有那副《保罗三世》,也被从卧室搬到了客厅,好方便鉴定师鉴定。原本装在金盒子里的两封信,也被李小帅取出来,放进一个牛皮子袋里。
詹姆士一世的金盒子,李小帅是绝不会拿出来的,免得被摩根看到,要是他哭着喊着要收购,那才麻烦。
下午,深秋的天气非常好,秋高气爽,云淡风轻,李小帅久等的客人终于到了。摩根带来了两个人,估计是早就说好的古画,和纸质鉴定师,埃里克森则带来一个法医。
李小帅想想也对,这玩意还真的需要个法医来验看。
站在门口,李小帅先把两个顾客拉到一边,告诉他们先鉴定摩根需要的,埃里克森的东西太过扎眼,就放在最后时间鉴定,两个大款都表示没问题。
到了家里,李小帅负责招待,弗兰克和博扬一个端茶倒水,一个准备搬运古董。
闲话还没开始,摩根带来的古画鉴定师就有了发现,他对李小帅特意搬出来的《保罗三世》紧盯不放,还说这幅画有意思,等会要好好的看看。
摩根:“把东西拿出来吧,我都想了两天了,都没想出来是哪位高人的信件。”他还指着李小帅说,“要是东西不灵,我可要生气的。”
“放心,我的东西绝对要比你朝思暮想的《独立宣言》珍贵的多!”
“好!”
李小帅一招手,带着白手套的弗兰克,小心的捧着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子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白手套,给现场每个人都分发了一副。
看到这副架势,摩根也知道今天的东西绝对不会差,他心里愈加期待,到底是谁的信件,如此的珍贵?
弗兰克拿出来的第一封信,是维多利亚女王写给他外孙;德国王太子的信交到摩根的手上。这也是李小帅安排好的,先近代后古代,让摩根不知不觉中进入状态。
摩根显示看了一眼说,这是英文呐,哪里用得着拉丁文鉴定师。再一看,他眼睛定住了,“天呐,这是维多利亚女王的亲笔信,还是写给德皇威廉二世的,这这这,太珍贵了。”
他粗粗的扫了一下信件,就转手给了他带来的那位叫比利的鉴定师,这位还就是善拉丁文的老法师,年纪有50多岁了。
这个比利鉴定师是个慢脾气,他放书信先放在桌上,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放大镜,对着信纸上上下下一丝不漏的先照射一遍。
李小帅知道,这是在看纸质和墨色,至于内容,还要在等到后边。
鉴定师看信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