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笑容似乎只是片刻，夏陆又恢复了那好骗人的温柔：“不过说是百分率只是其一…”
说到底，在这场实验当中、有没有其他目的不重要。
关键是要彻底捣毁他。
“你想怎么做？”
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席薄，在这件事情上显然她是主心骨。
两个“老男人”盯着一个妙龄少女，啧……
有点小猥-琐。
席薄眉头轻挑，看着眼前这两只。
好像，夏陆开始偏像严霁了。
这模样、还真是有点蠢。
至于怎么做？
“顺其自然呗。”
说的轻松，让两人不由嘴角抽动看着席大佬的姿势。
还真是轻松。
夏陆比严霁清楚实验的可怕，同样也知道背后隐藏着的人和东西。
严霁相信席薄，但夏陆不信。
只是碍于严霁，夏陆没有开口，看着少女的眼神带着凌厉，闷不作声。
似乎还处于对有异能这种玄幻的震惊当中，夏陆说着笑将少女送下楼。
黄昏的天，路边停靠着一辆骚气十足的法拉利。
直到席薄上了车，夏陆还没有转身回去。
敛了敛眸光，他伸手阻止了少女关上的车门：“你有多少把握能够将这个组织实验彻底铲除？”
若不参与，对这件事他是无所谓。
但现在严霁既然参与其中，若是无法自保或是留有后手，那被他们知道了参与者和背叛者，后果的凶残程度、他是有见识过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青着脸和她下来是想说这个问题。
“不用这么紧张，这种事、谁又能说百分百呢。”席薄坐在驾驶座，对于车门被拉下这种事也是意料之中，含笑反问，“更何况有些事情，某些人还没有部交代完不是吗？”
夏陆手指微微僵硬，看向席薄的眼神不可置信。
他一直觉得少女不是太靠谱，毕竟年龄摆在这里。
所以他也要为失败的后续作准备。
显然他没说的那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乍一被戳穿，夏陆也没有尴尬，脸上突显诡异的笑容看着少女，眼珠子盯着她半晌才开口：“你很聪明。”
聪明到光是从他的一举一动就能推算出来他隐藏的事情。
的确，在这场组织实验中，他并非是百分百手上是干净的。
相对的，借着这实验的机会，曾经做错事情的人都死在了其中。
所谓的借刀杀人。
他为人从来都不是阳光，却偏生在严霁面前克制住自己。
内心的血腥，只有严霁在的时候才会完抑制住。
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心理是有问题的。
“不过想要知道这件事，需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吗？”不用可以隐藏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将自己的黑暗面彻底绽放。没有收敛，对上那双淡色的眸子，整个人显得几分阴郁张狂。
这个13装的。
席薄一点都不想搭理了也是真。
要不是因为他还有用……
“代价？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席薄反问，却又肯定。
做事做得完美，伪装也一样。
严霁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他的一点黑暗面也是因为夏陆刻意给他发现，想让他慢慢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