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砸:嘿嘿~爹,我的车……?]
席薄勾唇笑了笑,指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
[国师:明早让人给你送去。]
她本来就打算明天让人把车送过去,一个免费的劳动力、还需要这个便宜儿砸多动动。
毕竟在家待久了,会宅坏的。
要是奥斯汀知道席薄的想法,估计会哭的吧?
宅哭什么的,最好了!
淡色的眉眼在灯光中显得清冷,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将手机抛在一边,胳膊张开平躺在床上。
双目看着天花板,灯光炫目、有些刺眼。
“关灯。”
此话一出,本来夺目的灯光在瞬间熄灭。
言灵什么的,简直就是懒人必备、羡慕的好东西。
昏暗寂静的房间内,这使得席薄的大脑更加清醒。
无意识的,她有种魂归故里……却又遥不可及。
她的故里……是她的第一世。
想起师傅给自己的预言,隐隐作痛的大脑可又想不起更多的内容。
起,灭。
这两个字,是师傅当年重启的两个字。
躺在床上许久……慢慢的,脑袋一歪。终究是抵不过浓重的睡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眼神聚焦,看着月光沿着窗子折射进来。
朦朦胧胧的带着一丝质感的美和模糊。
屋子内静悄悄的,黑夜总是过分宁静。
大脑还不算完清醒,窗子没关、窗帘也被夜风吹起。
她,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是久远的记忆。
关于师傅,关于她能力刚被发掘的时候,还有师傅消失后留给自己的话。
梦带着久远,以至于她现在有种很空洞的感觉。
这种空洞一直持续到梦醒了,她还有点心悸遗漏。
拿起旁边的手机看知道六个未接来电和几条短信。
严霁的电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不要命的打电话。
夏陆出事了?
应该不……
还不等她先让奥斯汀查查,标识着严霁的来电提醒又响了。
“嗯?”
刚睡醒的语气稍微有点低沉烦躁。
那边刚想捉急开口的时候,被这一声挑腔的“嗯”顿了顿。
感觉有点撩……是怎么回事?
“那个……夏陆那边可能会有危险。”严霁在家里一直坐立不安。
从他得到消息开始……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席薄不紧不慢的从床上做起,左腿拱起、右腿笔直。背上垫了个枕头、单手拿着手机,眼睛缓慢眨动着,像是在思索什么。
“我知道了黑警的身份,他……很有可能知道我们的人已经进入基地。”严霁说话期间压着声音。
尽管是在家中,但还是忍不住有一丝恐慌。
他……若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让夏陆和那个叫裴逸的少年陷入危险,他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
席薄在这边听他说着,对于那个黑警的身份已然知晓。
那个黑警,兴许还会有其他人。
但现在就严霁所知道的……其中一个黑、便是他的直属顶头上司。
虽然他并没有直白说是谁,可那边显然已经知道有人在查参与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