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对傅霜的容忍度实在可疑。
之前的疑惑也没串成连线……包括白泽每次看到傅霜，都会刻意逃开。
以前没在意，反倒是这次。
席薄才觉得不对劲儿。
大概是因为对白泽过于信任。
提起傅霜，白泽顿了顿，红色的猫眼珠子晃动了一秒，正好被席薄看得个正着。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白泽反驳，没承认。
“你知不知道你心虚的时候最喜欢做得一个动作是什么？”
“是什么？”白泽本能反问出来，然后似乎觉得话不对口又接上了，“笑话，我乃上古祥瑞，心虚是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有。”
席薄冷笑，上前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你心虚的时候最喜欢眼珠子四处转动，都不敢对上我的眼神。”
一般人都会有的表现，白泽也不例外。
其实换做是其他人，白泽也不至于这种态度。
反倒是席小薄，那双眼睛给白泽一种透彻所有事情的感觉，再加上又那么熟悉了，所以心虚之下还真是本能反应。
他没办法反驳，但坚决不承认！
“我怎么不敢看了！”
飞速转头对上席薄的眼神，不过一秒、又飞速的移开。
“看来傅霜的身份还真不简单。”席薄故意停顿看了看白泽的反应，继续开口，“能让你这种态度的，还让我感觉亲切的人这个世间没有几个。”
席薄越说白泽越僵硬。
“……”
“这一世是不可能，我第二世也不是的话，那只有在你我都存在的第一世。”她还是国师的时候。
而在她最初的时候，能有这样存在的人……几乎为零。
所以要知道傅霜可能是转世的身份也有两个。
一个是炼丹的温止，还有一个是一直追逐着白泽身份的另一个神兽。
不过既然傅霜是人，那么傅霜是温止？
这个可能让她说出来都忍不住惊讶。
“傅霜是温止？温止怎么可能也成了这样？！”
席薄死得时候，温止活得好好地。
温止是个绝世天才，炼丹师里的奇迹。
她怎么会死……
眼看到了这个时候，白泽也不能再瞒下去：“她不是温止。”
温止以前练出来的丹药还能给他当糖豆吃，要傅霜真是温止的转世，他也不至于会疏离得这么明显。
她不是温止？
那就是明确表示过喜欢白泽的……那一个神兽了。
“可…她不是神兽吗？怎么可能变成人？”席薄对神兽这块儿并不是很了解。
所以乍一下对于神兽会转世变成人什么的，也有点接受无能。
从兽变成人，是很难容的一件事。
白泽摇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傅霜。但我可以肯定她现在是真真切切的人。”
转世是没了过去的记忆，但白泽还是会怕被缠着。
傅霜的前世……席薄也知道。
前世的傅霜虽然是神兽，但死得很早。
且不提神兽会转世变成人这问题，而是人和兽死后都是属于无法转世的。
死了，便真的是一切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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