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和兄弟不能比。
嫂子是衣服,还是贴身离不开的心脏薄膜。
兄弟是手足,别人身上的手足。
祝尉淮在老大没看过来之后,默默向后退了几步。
在老大没对他开口之前,还是先溜为上。
坚决不做放光放热的电灯泡……
“我长得这么好看,一见钟情的人多了去了,我干嘛要搭理。”
席薄此时的傲娇仅仅是表面,心里听到他这个大闷骚亲口说出的情话怎么可能不高兴。
唇角弯起的弧度出卖了她,阎司漠也不戳破。
自己小媳妇儿的性子,怎么也得惯着。
“一见误终生,所以你要对我的下半生负责。”
席薄挑眉,带着坏笑的眸子移过来靠近:“是下半生,还是下半、身呢?”
她故意说得暧昧。
想想就来气。
这么久了,都还没有睡到大闷骚,以至于她看得那些小漫画都有点耳濡目染……变成了黑坏黑坏的。
黑坏?
她本来就是。
大半年不见,这情话都能说得这么溜,她都怀疑这个大闷骚到底半年在国外学了什么!
阎司漠对她的话没有以往的沉默和羞红,而是随着她的气息一度靠近只有半截小拇指距离,而后一只手上前环住她的腰身,贴近她的耳朵回答:“自然,都有。”!!!
靠近耳畔说得话,连呼吸都一并听了进去。
温热环绕在耳朵周围,磁性的声音是能令人听到怀孕的那种撩人。
一段时间不见,大闷骚会撩人了!
但,席薄是谁?
活了这么久、又看了这么多的小人书,要是这么容易就屈服那就错了。
只见她顺势靠上男人胸前,在“红豆”的地方刻意画出圈圈,然后贴近他,眼角魅意十足:“可是,我家里还有个闷骚的老男人该怎么办呢?”
坏,是真坏。
闷骚……他不得不承认。
但老男人……他明明只比她大五岁。
偏生媳妇儿又爱皮,皮到没边儿的那种。
“家里的也要,我,你也要。”阎司漠满足她的戏精程度,回应。
“这可不行……我只能要一个。毕竟,老男人不行,还是要你好。”席薄继续敲打在他胸口,娇笑着也不怕男人真的对她做什么。
因为她,压根儿就不相信这个闷骚的男人能干嘛。
就算在外半年,最多嘴上逞逞能。
段位,还没她高呢。
阎司漠心里冷笑一声,对于媳妇儿这种作死的行为表示……
不行?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不行,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不行?”阎司漠环住她腰身的手劲儿又收了收,“你难道不知道对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吗?”
席薄眨眨眼,一脸无辜:“可我又没说你啊,我只是在说家里的那个闷骚消失大半年的老男人!”
着重强调了后面几个字,在他的耳畔咬牙切齿的厮磨。
气,倒不是真有多生气。
也是他不对。
阎司漠无法辩驳这一点,而后靠近她故意在她耳边蹭了蹭,声音带着小小的委屈:“媳妇儿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