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又倾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沈绿乔竟也心意的回应。二人此番才是心与心相通的郎情妾意,亲密无间。
却说那花丛中的二人正自情意缠绵,难分难解。却听到满府中不时有声音在高唤着:“王爷,王爷。”此时的凌昊天真的是累极倦极。真的不想理,只想就着花树那道屏障,与沈绿乔天作被,地做床,就在花间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想,那叫喊之人的声音竟然越来越高,形势是越来越急。
还是洗绿乔最恢复了理智,自凌昊天怀中撑起身。极其赦然地道:“王爷,还不快快起来。他们呼的这么急,会不会是府中出了什么大事?”
凌昊天极不高兴地站起身来。拂去身上散落的花瓣,很是懊恼地道:“这些不省事的奴才,什么事都要找上我。我却发觉了,但凡我刚刚开心一点。准会有那极不舒心的事儿跟上。本王就不明白,我上辈子到底亏了谁欠了谁,竟不能事事随心所欲?”
听了此言,沈绿乔不由得埋头低笑,深觉凌昊天所言极是。
二人刚刚自花丛深处出来,就有王府家人上来急急禀报:“王爷,您到底哪里去了,让小人一路好找。宫里来了人,午时宫里便来了人,一直在王府里等,说是皇上请王爷速速进宫一趟。有要事与王爷相商。”
沈绿乔与凌昊天对望一眼,突然事件重大,因为明明早上皇帝才从青云王府离开。当时并没说有什么事。而只隔了两三个时辰就来宣凌昊天入宫,没有要事为哪般?
二人手牵着手,一路相随着来到王谢堂中。那在大厅里等候的太监却已是颇不耐烦。一见二人进来,便也不多言,只冷着脸说了一句:“王爷,皇上在尚书房已急得火上房了。奴才就不给您们见礼了,烦请您快随洒家去吧。”
说罢前头带路,一溜烟地先行了。沈绿乔心间的不安感便越发扩大,不由紧紧攥住凌昊天的手臂。颇有些依依不舍,凌昊天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绿儿莫怕,即便有天大的事儿,有父皇在那给我撑着。难道天会塌下来?即使有什么变化,本王也会活着回来见你。有绿儿和母亲在,有那么多好日子等着我呢。放心吧,用不到晚上,本王一定安然无恙归来。”
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沈绿乔眼巴巴地盼到夜幕降临,凌昊天依然没有回来。三更时分,却有荣华夫人处的引线来传话,说是皇上已驾临的梅苑,有话要与沈绿乔说。沈绿乔知道定与凌昊天有关。便踌躇满志地向梅苑行去。
昔日与凌昊天吵嘴斗气之时,便希望这人即刻自自己眼前消失才好。或是恼恨他非要凶神恶煞般地将自己从那与世无争的平安镇,把自己掠回这纷纷扰扰的俗世,要面对那么多令人烦恼愤恨的红尘俗事。
可是,如今他才一个晚间不见,她竟心间如猫抓,竟觉时间这般难熬。
第一百六十五章:追随他去
引线似乎知道沈绿乔心里不痛快,这一路上也没引她说一句逗趣的话。刚刚来至梅苑当中,却见那皇帝和荣华夫人像寻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样并排坐在椅上。倒是显得很是恩爱。沈绿乔虽然心急如焚,想急于知道凌昊天的下落,却仍然神色如常地走上来前盈盈下拜,“绿乔拜见皇上,婆母。”
皇帝闻听沈绿乔的称呼,不觉皱了下眉头:“沈绿乔,按说,昊天是我的皇儿。你自然也是我的儿媳妇。他即私下私我为父皇。你却为何不同他一般称呼于我为父皇?”
沈绿乔微笑道:“皇上有所不知,绿乔从小就有个痴病。绿乔不管与谁相识,只要第一次相见,怎么称呼的对方。那此后便难于改正。绿乔也极力想改对皇上的称呼。可是怕日后在人前相见,一个不小心叫错了。被有心人听了去,岂不是酿成了滔天大祸。皇上和婆母若信不实绿乔。可去问王爷。
自然都是自家人在此,绿乔不妨直说。今日中午,我们俩个就是因了这称呼之事。闹了不小的别扭。王爷让我私下无人之时,他唤我娘子了,我唤他夫君。可是,他‘娘子娘子’的叫得倒极是顺溜。我这‘夫君’二字却一直未曾出口。当时王爷是恼了我离开府的。却不知现在可消了气不曾。”
嘴上这样说着,却暗自察颜观色,想自皇上那里探些口风。那皇帝听了绿乔竟将夫妻间的小儿女情态说与他和荣华夫人听。心下暗想这沈绿乔自是没拿自己当了外人。不免在听见此说时与荣华夫人意味深长一笑。这话儿似是说到他二人心里去。
可是当他听闻沈绿乔最后一句话时,荣华夫人不免也发问道:“皇上,我也已问了你两三回。你却还没有告诉妾身。你究竟将昊儿叫入宫中做什么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曾回来?”
皇帝不由站起身来,双手背后,极不自然地长叹一声道:“长江水患,近来江苏一带洪水决堤,朝中竟无人能带人解决此事。刚好昊儿自西疆领回来的大军一直在京外驻扎留守。我便派他带人去了。”
荣华夫人闻言,不觉上前捶打着皇帝的胸膛哭道:“你说过的,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