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剪精致的眉头微皱,咬牙撑起身子:“去看看少爷如何了?打电话给医生,让他快点过来。”
“夫人,您的脚?”
“没事,别管我,先去看少泽要紧。”
医生赶来给他检查了一翻,说他是太过疲惫才晕倒的,睡醒了就会没事。
容母守在床边,看着儿子有些憔悴的面容,不禁有几分心疼。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眼里流露出慈爱之色。
这辈子她最大的骄傲就是有少泽这样一个儿子,如果,如果他非要坚持和林心岚在一起,她也只能妥协。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用不着为了这种小事和儿子闹翻。只要他开心,娶谁都无所谓。
天色越来越晚,容母撑着头不禁沉沉睡去。
她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发现她睡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而容少泽不知去向。
她霍地坐起身子,望向窗外,天已经亮了。
少泽呢?他去哪了?
————
林心岚正在房间里看,有人敲门,她放下书过去把门打开,见容铭言站在门口。
“容先生,有什么事吗?”
容铭言眼眸凝重,低沉道:“林小姐,有一件事我想跟谈一下。”
“什么事?”看他严肃的样子,林心岚也跟着严肃起来。
“不介意我进去跟说吧。”
她忙让开位置:“当然不介意。”
坐在沙发上,容铭言斟酌一下,才缓缓开口说:“易扬不见了。不过,容少泽派人送了一封信过来,看看吧。”
他把信递给她,林心岚忙接过来打开。
里面只有一句话:今晚八点,南沙海边见,不来后果自负。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惊疑地问。
容铭言靠着沙发,沉声说:“我怀疑易扬被容少泽劫持了,他想让我拿去交换人。”
林心岚手一抖,信纸掉在地上。
“林小姐,我知道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不想回到容少泽身边,可是如果不把交出去的话,易扬会有生命危险。”
林心岚握紧双手,试探地说:“我们可以报警吗?容少泽这是绑架,可以告他……”
容铭言不禁失笑:“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易扬在她手上。”
“这上面明明……”
“那上面什么都没说。”
是啊,上面只是说,不来后果自负。至于是什么后果,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林心岚感觉好头痛,容少泽为什么就像苍蝇一样缠着她不放呢。
容铭言没有说话,他等着她的回答,她的决定。
林心岚想了一会,迟疑地问:“如果我不出现,他真的会对付乔易扬?”
容铭言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
他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眸光深沉睿智。
“这么跟说吧,容少泽在B市可谓是一手遮天。知道他身上背负了多少人命吗?”
林心岚凝重地摇头。
“我也不知道他背负了多少人命,不过我听说过一件事。
听说五年前,飞虎帮的帮主惹怒了他,然后一夜之间,真个帮派都被灭了。 她修剪精致的眉头微皱,咬牙撑起身子:“去看看少爷如何了?打电话给医生,让他快点过来。”
“夫人,您的脚?”
“没事,别管我,先去看少泽要紧。”
医生赶来给他检查了一翻,说他是太过疲惫才晕倒的,睡醒了就会没事。
容母守在床边,看着儿子有些憔悴的面容,不禁有几分心疼。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眼里流露出慈爱之色。
这辈子她最大的骄傲就是有少泽这样一个儿子,如果,如果他非要坚持和林心岚在一起,她也只能妥协。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用不着为了这种小事和儿子闹翻。只要他开心,娶谁都无所谓。
天色越来越晚,容母撑着头不禁沉沉睡去。
她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发现她睡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而容少泽不知去向。
她霍地坐起身子,望向窗外,天已经亮了。
少泽呢?他去哪了?
————
林心岚正在房间里看,有人敲门,她放下书过去把门打开,见容铭言站在门口。
“容先生,有什么事吗?”
容铭言眼眸凝重,低沉道:“林小姐,有一件事我想跟谈一下。”
“什么事?”看他严肃的样子,林心岚也跟着严肃起来。
“不介意我进去跟说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