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章 松鹤谷上‘门’
白胜衣一只脚在‘门’口里,一只脚落到‘门’外,白殷衣堵在他面前两张相似的面孔近距离对望着,一个面沉如水,另一个笑得比‘春’‘花’还要灿烂。
只是不管他们承不承认,流‘露’出的神‘色’却不经相同。
说到‘床’,安蓝想起长老院堵‘门’事件,她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事后听人说起,觉得师叔凭得威武,富有白胜衣特‘色’的堵‘门’技巧别人学也学不来。
白胜衣甚是潇洒的收了扇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也不再理会前面的那张扑克脸,转而笑‘吟’‘吟’地看安蓝。
她怕自家‘门’前也多张‘床’,可是这会儿却又不能落了白殷衣的面子,也只好退后一步笑着,表明了态度,同时又希望远离战火。
白殷衣如‘门’神般守在‘门’口,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沉默而又诡异。
安蓝抠抠鼻子,看着窗外,因为‘阴’邪之气村里的植被铲得七七八八,正因此视野格外开阔,从窗外望去正好看见远处大片的油菜‘花’,金灿灿,夺人眼球。
山坡上种些许梨‘花’,枝头挂雪,‘花’瓣随风飘入田间,她似乎闻到了‘花’香。
大约觉得自己不太厚道,她从窗外收回目光,又凝神注视了两人片刻,再控制不住自己神游太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里实在是再也没物可看,她把目光移到头顶,数着屋顶上的瓦片儿来。数累了低下头来手衬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跟一个时辰以后。
白殷衣依旧站在那里连姿势也没有变过,白胜衣认依旧是那张灿烂的笑脸,安蓝怀疑白胜衣的脸说不定早就笑僵了。
她不禁佩服起自家夫君和小叔来,两人加起来也近百岁,居然斗起气来却比孩童还要幼稚。
她服输。
安蓝不想和他们再耗下去,起身去了客房。踏入客房的那一刹那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她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空气原来是这么清新,瞬间轻松无比。
练烟云正坐在‘床’上调息,她受伤不轻,单单外面的伤口就让身体缠满了纱布,内伤更是严重,估计比当年安蓝逃到五里村那会儿好不到哪去。
安蓝当时有素银帮忙治疗伤势,恢复极快,而现在练烟云现在只有靠自己,把那些断裂的经脉一条条接上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更需要毅力。
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
练烟云嘴‘唇’发白,她咬着下嘴‘唇’,因为太过用力嘴‘唇’被咬破,血在贝齿与‘唇’间,如同一朵小红‘花’静静的绽放着,美丽儿妖异衬得脸‘色’更白了。
练烟云秀眉紧紧皱在一起,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她却拼命地忍着,不曾吭过一声。
额上是细细的汗珠慢慢的链接在一起,然后沿着面颊滑落下来。
她眉头动了动,吐出一口浊血,呻‘吟’了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这一声拉得很长,她睁开眼睛冲着安蓝笑了笑,擦去嘴角的浊血。
“有客人?”之前她听到有陌生男子说话的声音,其实她也奇怪,安蓝不招呼客人到她房间里来做什么?
“小叔。”安蓝抿了抿嘴,这神情落在练烟云眼中,想起之前说过的话,不自觉得红了脸,心想:莫不成是专程过来调侃我的?
练烟云为人直率和一般‘女’子有所不同,只红了片刻便恢复正常,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大大方方地问安蓝:“他可好看?”
“好看。笑起来尤为‘迷’人。”安蓝点头,心里补了一句:“特别是在害人的时候。”
练烟云望向‘门’外似乎想要瞧瞧安蓝这位小叔是怎么个‘迷’人法,只可惜隔着墙,她又没有透视眼,无论怎么瞧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安蓝一直盯着她低头理理鬓前的发。
“过些日子就见着了,他会住很久,别担心。”练烟云现在还不能下‘床’。
练烟云知道她想岔了,她只是单纯好奇而已没有半分别的意思。她也不好解释,因为只会越描越黑。
天‘色’渐晚,那两兄弟也不知道如何了,安蓝见实在是躲不过,才又起身回到了厅里。
她一看,两人还是那个样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什么是定力?这就是定力。
安蓝甚至想他们是不是还打算这样再接着对一个晚上?
她去厨房做了饭将饭菜一一摆好,自己拿了付碗筷不紧不慢地坐下来:“不吃吗?那我一个人吃了。”
白胜衣看了一眼白殷衣掸掸衣角,转身过给自己乘了一碗汤,慢悠悠地喝起来。
“味道不错。”他这一转开白殷衣也放弃继续当‘门’神,在安蓝旁边坐了下来。两人碗刚端起来没多久筷子又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