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莫不是铁树开了花?竟会主动去府中寻我?”到了车内,公子高的大手依旧搭在冯清的腰肢上,并且位置又向下了不少,之前的公子高哪里有过这般动作,冯清心中乱跳之下,连忙找起了话题。
“今日南柯一梦,梦中遇一玉女,告知我应对夫人珍而重之……”两千多年后的撩妹技巧,公子高自然不会放过这实战的机会,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的夫人。
“何来玉女,那玉女还有何吩咐?”公子高这个说法倒是稀奇,当下引起了冯清的一些兴致。
“那玉女确是还教授了我一些技法,但这些技法……需得等到了床榻之上,我再一一与夫人尝试一番,如何?”
公子高这一番露骨的话,冯清哪能不知何意,但好在大秦民风开放,她不但并未如何羞涩,反而是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半个多时辰过后,公子高卧房床榻上,冯清脸色潮红的趴伏在公子高的胸前,显然玉女教授的技法没让她失望。
“君既有如此能耐,何不早早使出?今日在父亲府中你二人的对话妾也有所耳闻,莫非之前在宫中,君都是在隐藏自己?”对于今日公子高的变化,冯清也十分惊异,但显然今日的公子高比之从前更让她满意。
“天下初定,人心不稳,谨慎一些并无坏处,不然如何能保得你我安享荣华?”公子高目光深邃,说出此言让冯清更加受用,但冯清显然不知道这副正经的表情是公子高装出来的,他总不能说原来的公子高已然不知去往何处了,我不崛起难道还替他背锅三年后去殉葬吗……
冯清还想张口再问,却不想樱桃小口忽然间就被公子高堵住……
冯清的开放,让公子高相信了历史上大秦的民风的确开放非常。
根据记载,始皇的老祖宗秦宣太后芈八子曾对韩国求援的使者说,先王把他的大腿压在我的身上,把我压的很累,但是他整个身体都压在我的身上,我立马不累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在韩国的使者愣神的功夫,芈八子解释道:因为我爽了啊!
这样的历史,虽然有记载,但公子高前世一直并没完全相信,但是今夜过后,他信了!
次日,公子高早早梳洗完毕,衣冠楚楚的出了门,那数百方士不知到了何处,让他深感时间紧迫,不得不直接去扶苏府中,看能不能改变些什么。
按照常理而论,扶苏此时依旧是储位最有利的争夺者,他处事稳健怀柔,在朝堂呼声极高,而公子高不过是个最不受待见的公子,这样贸然前去,不吃闭门羹才怪。
但是公子高这个不受待见的公子,和扶苏却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的母亲,都是由嬴政早年做秦王时在后宫呼风唤雨的楚系外戚首脑,嬴政之父异人名义上的母亲华阳太后给嬴政安排的楚国王族之女,虽然公子高的母亲不受宠且早亡,但他和扶苏却无疑是一个派系的人,虽然对于扶苏来说,这个弟弟简直和没有并无分别,一丁点忙也帮不上。
果然,见到扶苏并不困难,但是见到扶苏之后,公子高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不过是在敷衍自己,他的心中另有要事。
“兄长可是在担忧父亲四下搜捕那侯生与卢生,求之不得却捕获了数百方士之事?”为了刷存在感,公子高只能直接切中扶苏最关注的事,毕竟以他之前那懦弱的性情,想让扶苏主动开口,怕是那些方士早已经不知道被埋在哪了。
“弟弟刚刚冠礼大婚,如何关注起了此事?”果然,这一句话就引起了扶苏的兴趣。
“因这数人谗言,父亲竟自称真人了许久,我等身为人子,如何能不关注?不知对于此事,兄长如何看待?”嬴高话锋一转,已经将主题落在了扶苏身上。
“那侯生,卢生等人确是可恨,但因二人之故,父亲若要重罚数百无关方士,恐怕会让天下黔首心寒。”
果然,扶苏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得知秦始皇对于此事的暴怒,此时已经开始为那些方士忧心起来,这和之前嬴高想象的一模一样。
“父亲声威震天,所想之事海内无人能改,况且方士在我大秦为祸不小,父亲近年来身体时常抱恙,与其服用的所谓仙丹想来不无关联,若能趁此机缘杀一儆百,也并非是坏事,兄长忧心,实在是有些重了。”
嬴高之所以劝说扶苏,是因为一旦扶苏执意干涉此事,几乎铁定会被始皇逐出咸阳,这样一来赵高一党没了掣肘,更会肆无忌惮的扩张自己的势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毫无根基的自己想要发展,想要进步,只会难上加难,万一历史重演,一年多之后扶苏在上郡抹了脖子,自己想要斗得过赵高实在是太难了。
“身为人子人臣,我怎能放任父亲再造杀孽,之前诸事,我也曾数次劝谏,父亲虽然不喜,但心中总会思量一番再做决断,若不言,我在朝堂有何意义?”
嬴高一听就知道,扶苏显然还处在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认为就算始皇不听自己也不会有事,在他的心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