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先生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是怕我报案,那就不要说了。”仲孙博博见李十珍始终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忙自找台阶地说。
“我靠!本童子还怕了你不成?说就说!”李十珍被这仲孙博博一jī,想也不再想,便说:“你想报案就去报好了,我叫李十珍。”
“原来是李先生,我刚刚觉没有jī你的意思,请你一定不要误会。”仲孙博博仍然很客气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傻瓜chā嘴了,“爸爸,妈妈怎么还不起来呀?你快让妈妈别睡了,跟我们一起回家吧。”
“妈妈先不回家了,我们先回去等妈妈。”仲孙博博拉起了傻瓜的小手,又对李十珍说:“李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到我的家中坐坐?”
“好啊!那就讨扰了。”李十珍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可不怕这个什么仲孙博博捣什么鬼?“如果你敢捣什么鬼的话?我照样敲碎你的狗头!”心里这样想着,也就释然了。
“那李先生就随我来吧。”仲孙博博做了请的手势,就拉着傻瓜走在了前面。李十珍跟在了他的身后。
三个人都不言语,顺着一条小土路往那村子走。工夫不大,就进了村子。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村子里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大概人们都回家吃饭了。一缕缕的炊烟从各家冒了出来,还不时有一股股饭菜的香味随着风飘了过来。
仲孙博博领着李十珍他们来到一家很漂亮的大n前,说:“李先生,这就是寒舍了。你就请里面坐坐吧?”
李十珍刚刚看到傻瓜那寒酸样的时候,以为他家里只不定会穷成什么样呢?万万没想到,他家非但不穷,好象还很富足的样子,又不禁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现在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竟然什么都看不透了?唉……”
仲孙博博见李十珍站在大n口,既不说话,也不往里走,只是盯着自家大n看过不停,也跟着抬头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便又开口了,“李先生,寒舍的大n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啊……没有,只是有点没想到。”李十珍忙收回心思回答。
“那李先生方便进去坐坐?”仲孙博博又催了一句。
“那就多有打扰了。”李十珍终于答应了下来。
在仲孙博博的带领下,李十珍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不小的院子,迎面是五间正房,左右有配房。院中有一架葡萄,葡萄架下有一个石桌,四周有四个石墩。整个院子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仲孙博博把李十珍让到了屋里,开了灯。
“爸爸,傻瓜饿了。”傻瓜拉着仲孙博博的手喊着。
“好……好……好,我们这就吃饭。”仲孙博博连连答应着,又向李十珍说:“李先生,就在这里简单的吃点粗茶淡饭吧?”
被傻瓜一喊,李十珍确实也有些饿,现在听仲孙博博说得如此客气,忙回答:“那就多谢了!”
“李先生那你请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仲孙博博又扭头对傻瓜说:“你在这里陪着李叔叔,爸爸去端饭好吗?”
“好!”傻瓜异常乖巧地回答。
仲孙博博这才走出客厅,到了配房。工夫不大,就把饭菜端上来了,还是很丰盛的。李十珍数了数,竟然有六个菜之多。“仲孙,你家日子过得不错吗?”李十珍可是不愿意叫仲孙博博的名字,那自己岂不是太吃亏了?觉得还是叫他的姓比较好一点,“仲孙”那不就是第二个孙子吗?
“哪里?哪里?让李先生见笑了。”仲孙博博客气了几句,又问:“李先生,要喝点酒吗?”
“爸爸,傻瓜要吃饭!”傻瓜在这个时候又喊了起来。
“有客人在,等一会儿再吃。”仲孙博博说。
“傻瓜饿了,傻瓜要吃!”傻瓜不依不饶地喊着。
“仲孙,你就让孩子先吃吧。”李十珍说着,又对傻瓜说:“傻瓜,你饿了就先吃罢。”
傻瓜又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用询问的目光瞅着仲孙博博。
“好吧。你先吃吧。”仲孙博博只好点头答应了。
傻瓜一听,哪里还管三七二十一,抓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李十珍和仲孙博博lù出了笑容。
“李先生,你需要喝点酒吗?”仲孙博博再次询问。
“好啊!”李十珍现在是来者不拒,他要看看这个行为怪异的到底想干些什么?仲孙博博一听,又站了起来,拿来一瓶白酒和两只酒杯,殷勤地为李十珍斟满了,“李先生,请满饮此杯。”说着,举起了酒杯,来了个先干为敬。
这一来,李十珍不好意思不喝干了,只得也端起来干了下去。两个人又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口菜。
李十珍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开口问:“仲孙,我有点事情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刚把话说到这里,仲孙博博就把话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