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6-04
皇甫园雅当然理解公羊欣静所说的是实情,不过象她刚刚说的那种极端情况也是很少见的。
公羊欣静见皇甫园雅一时没话了,又变本加利地说:“不但很可能被采访人打,而且还有被人跨州通辑的危险。你说,这让我们上哪说理去?就算这些都是极少情况,可是每天都要采访任务,仅这一项就已经压得我断够呛了。你说,我们能不犯职业病吗?”
皇甫园雅见自己的话口还没说出来,就被公羊欣静给堵住了,不禁笑了笑说:“好了……好了,你光跟我诉苦有什么用?就这样,还不知道有多少哭着喊着要进来呢?我又不是你们的领导。”
公羊欣静被皇甫园雅说得也笑了。
在一旁遁形偷听的李十珍,这才知道,原来在公羊欣静表面光鲜的背后,竟然还有这样令人不知的一面,也不禁从内心摇头暗叹了几声。“看来人人有本难念的经,这话一点都不错。如果不是自己亲耳听到,谁又能想得到这些呢?”
“对了,刚刚光顾跟你发牢骚了,你还没有把话说清楚呢。”公羊欣静笑了几声,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她也深知,这才是皇甫园雅急急忙忙找自己的关键所在。
皇甫园雅听公羊欣静又问起此事,忙又紧张地看了看门口,还侧耳仔细听了听外面有没有别的动静。公羊欣静见她又是这样,便忙起身,走了两步,到了包间的门前,也侧耳听了一下,然后向皇甫园雅点了点头,这才将包间的门从里面轻轻锁上了。
皇甫园雅的目光一直跟着公羊欣静,直到她又坐到自己的旁边,才轻声说:“三才酒吧是被人挑了,才突然关张的,明白吗?”
公羊欣静一听这话,从心里不由升出一股寒意来,打了一个激灵,忙说:“你的意思是说,三才酒吧是被李十珍挑的。”
皇甫园雅神色凝重地轻轻点了点头。
“死了多少人?”公羊欣静问。
“具体多少,外人根本不知道。不过听人说,最少有好几百人。而且死的都是三才帮的精英。”皇甫园雅说。
“一个人杀了好几百人,那他还是人吗?”公羊欣静发出了一声感叹。
“这就只有天知道了。”皇甫园雅说。
李十珍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心里暗道,“算你们聪明。本童子本来就不是人,而是上界的正神。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本童子外,当然就只有上天的知道了。”
公羊欣静发完感叹,忽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皇甫园雅微微愣了一下说:“是他自己承认的。”
聪明的公羊欣静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忙问:“这种事,他怎么会对你说起来呢?”
皇甫园雅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了,只好含混地说:“这也是我意外知道的。而且,前几天江伯村附近有一家地下赌场被人挑了,也是他干的。”
“你说的那里,不就是虎堂的一个堂口吗?”公羊欣静说。
“这你也知道?”皇甫园雅说。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公羊欣静反问道。
皇甫园雅说:“既然你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现在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我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公羊欣静说。
“你是真不明白还的故意装糊涂?”皇甫园雅说。
“当然是真不明白了。我跟你装糊涂干啥?”公羊欣静说。
皇甫园雅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把说话的太含混了,忙又解释说:“我现在知道李十珍藏身的地点。你说,我是不是该向警察局举报,还是假装不知道呢?”
“什么?你知道李十珍的下落?”公羊欣静惊得叫起来。
皇甫园雅一听公羊欣静惊叫,吓得她连忙伸手去捂公羊欣静的嘴,惊骇地连连嘘声道:“你喊什么喊?生怕别人听不到啊?”
公羊欣静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过了,连忙把声音压低了下来,又问了一句:“你真的知道他藏在哪里?”
公羊欣静见皇甫园雅点了点头,又问:“那他藏在哪?”
尽管公羊欣静是皇甫园雅的知心好友,可是皇甫园雅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应该把李十珍的藏身地告诉她,犹豫了一下。
公羊欣静从皇甫园雅犹豫地眼神中,马上意识到自己问得太多了,连忙说:“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你说出来,就是我的一个负担。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皇甫园雅被公羊欣静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讪笑了一下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这话要是说出来,让他知道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你想想,他能一次杀几百号人,还在乎多杀我们两个吗?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按理说,应该立即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