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璧见计规和丰功伟不肯说,也就算不再问了。)车内一时安静了下来。这车很快进了市区。车速再想快也快不了。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总算到了驴市路和三马大街的jiāo叉口。
现在已经快正午了。大街上车流不少。这一出jiāo通事故,顿时就把路给堵住了。等jiāo警来了,这里堵势已成,再想疏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所以当容璧他们赶到的时候,这里还有不少车辆堵着呢。眼看这车开不过去了,只好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然后三个人下车走了过去。
出事地围了不少人,来了两名jiāo警正在询问双方的情况。容琰一边回等着jiāo警在询问,一边时不时地四下张望,盼着自己的姐姐早点出来。尽管她高头高挑,可是毕竟外面围了不少的人,哪里能看到容璧他们?直到容璧他们从外面挤了进来,她才发现,喊了一声“姐”就冲到了她的面前,将容璧一把抱住。
丰功伟见状发话了,“你们先回家吧。这里jiāo给我们了。”
“走,咱们先回去吧。这里有他们处理就行了。”容璧说着拉起容琰分开人群就要走。
“哎哎……上哪去?这事还没处理完呢,就想走啊?你们走了,我们找谁去?”随着话音,三个黑人小青年走过来拦住了容璧姐妹俩的去路。
“是这啊,这事还没说清楚呢,你们不能走。”其中一名jiāo警也开口了。
“怎么着?谁说的不让走啊?她们走了,有什么话朝我们说。”计规和丰功伟往前一凑身挡在了容璧、容琰身前,将她们与那三个黑人青年给分开了。
“你们是谁呀?”其中一个黑人青年伸手就要推计规。
计规岂能让他轻易推到,伸手一把抓住了他推过那只手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手上一用力,疼得那黑人青年一咧嘴。
“他娘的,你敢跟老子动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黑人青年骂骂咧咧地,另一只手就向计规打了过来。被计规抬臂格开了。
“住手!当着我们的面,你们就想打架呀?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一名jiāo警大吼了一声。一声吼还真管点用,黑人青年两招没占到任何便宜,便停了手。计规也把攥着他胳膊的手松开了。
丰功伟说话了,“你们有什么条件跟我们说,让他们先回去。”
三个黑人青年本来是想难为难为容琰这个小美人,现在见两个大汉,哪里还有兴趣?但事情已成骑虎,如果就这样算了,自己三人的脸面往哪放?可是就这样放小美人走了,他们又不甘心。
“不行。是她撞的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她走了。她要想走也行,先赔了我们的车,不然的话,想走?没n。”另外一名黑人青年吼道。
“就是。撞了我们车,想这样就走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又一名黑人青年也跟着喊了起来。
两名jiāo警中有一人,看着丰功伟就有点面熟,但一时又吃不准,便凑了过来问:“你是……?”
“你们是驴市jiāo警中队的吧?”丰功伟没回答他,直接反问了一句。
“我们是驴市jiāo警中队的,那请问你是……”这名jiāo警见丰功伟一下就说出了自己的工作单位,就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那你们回去吧。回去告诉茅史,就说有个叫伟哥的,让你们别管这事了。”丰功伟说。
“伟哥……果然是你呐?你看我这眼拙的,刚才就看着你面善,一时没认出来,请你不要见怪呀。”那jiāo警一下子得到了丰功伟的确认,立刻堆下了笑脸来。
“别说这些没用的。刚才我说过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丰功伟脸sè一沉道。
“听到了……听到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早知道有你伟哥出面,那就不用我们来了。伟哥再见你呐。”这名jiāo警一拽旁边那位同事,跟丰功伟打了声招呼,从人群中挤了出去,骑上自己警用摩托车一路飞奔而去了。
“大家散了吧,都该干什么更干什么去吧,别在这围着了。”计规朝周围的人喊了几嗓子。看热闹的人,见这两个家伙一来,连两名jiāo警都吓得屁滚niào流地跑没影了,谁还愿意看这热闹?就算不喊,还想早点躲开呢,再加上这么一喊,不一会儿就散光了。当然,有些胆大的,都远远地站在远处往这?望,再往前凑合,那是真没有这份胆量了。
三个黑人青年开始有点犯傻,对眼前这几个人有点看不透了。心里开始犯嘀咕了,“这个家伙一句话,就能把两jiāo警打发走了,看来也不是善茬子。”
围着看热闹的人散光了,计规又对容璧姐妹道:“你们先回去吧,这里的事,你们就别心了。一切有我们呢?就这仨小黑鬼扎不了什么刺。”
俗话说,打人别打脸,揭人别把揭短。计规这句话,正是揭了人家的短处。三个黑人青年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