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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珍一把将燕香仪的娇躯抱住。
“我没醉,你放开我。”燕香仪用力推了一把李十珍,挣扎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我跟你说,我还能喝,最少还能喝……喝一瓶。你信不信?”
燕香仪说这些话的时候,舌头明显发短了。满嘴的酒香混合着nv人特有的香气,喷到李十珍的脸上,熏得他本来就不十分清醒的脑袋更不清醒了。
“我信……我信。服务员再给我们来两瓶。”
旁边伺候的服务员也看出两个人都喝高了,听到这话,轻轻皱了皱眉头,扫了他们俩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皇甫园雅和容琰。皇甫园雅忙轻轻地向她摇了摇头。容琰则没有什么表示。
李十珍见服务员站在那不动地方,眼珠子一瞪喊了一声,“快去呀!怕我没钱是吧?”
“不是……不是。”
服务员连连摆了摆,心里一惊,吓得连忙一路小跑着把酒拿了过来,连问都没问,直接打开了。
燕香仪一把将酒瓶子抓了过来,把另外一瓶推到李十珍面前,高高地举了起来,“来……咱们干了。你要不干……就……就不是男人。”
“干!”李十珍岂能示弱于nv人,伸大手一把将那酒瓶子抓了过来,重重地同燕香仪的酒瓶子碰了一下,一仰脖,嘴对嘴长流水,一口气将一整瓶酒灌了下去。
燕香仪不甘示弱,也来了个嘴对嘴,可是她哪里有李十珍那么长的一口气,中间换了好几回气,总算也把那瓶灌了下去。完了,在李十珍面前晃了晃酒瓶子,喊了一声,“怎么样?我也喝完。”
她这句话,刚说完,再也挺不住了,小手再也抓不稳那个光滑的酒瓶子了。手一打滑,酒瓶子“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好在这地上铺的都是木地板,不然的话,那个酒瓶子非摔个四分五裂不可。yu腿发软,整个娇躯跟着一软,再也支撑不住了,“扑”地一下再次扑倒李十珍的怀里。她再想推开李十珍站起来,不要说站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十珍忙伸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燕香仪那细嫩的香腮正贴在李十珍的大脸。一股处子特有的香味,冲进了李十珍的鼻子里,熏得他本就不再清醒大脑,nong得更加混luàn了。
“服务员,给我开间最好的房间。”
李十珍的一声大喊,把旁边站着的服务员吓了一跳。
“先生,你要开房间。我们这里有最豪华的法老套房,还有……”服务员还要再说下去,被李十珍的一声吼打断了。
“别说了,就要它。要你们这最豪的什么法老套房。”
“是,你稍等,我这就为你联系客房部。”
“快点。”李十珍又催促了一句,两眼也觉得开始离,眼皮发重,好象要用很大劲才能把眼睁开一样。
喊完这一声,李十珍意识也彻底模糊了。他怎么出的这个房间,又怎么上的楼,怎么进得法老套房等等一切,他都彻底回想不起来了。
等李十珍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黄昏了。他睁开双眼,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那张特大号的床上,横竖不齐地躺着五具luo的娇躯。她们各具美态,睡姿各异,有的侧着娇躯,有的趴着身子,还有的仰着,两条雪白的yu腿大开着,活象一个“大”字。
李十珍忙低头看自己。自己同样是一丝不挂,而且身上感觉黏乎乎的,还有丝丝血腥之气。他忙轻轻挪了挪身子,身下的床上盛开了几朵血花,在黄昏的阳光照shè下,显得那样耀眼醒目。他感觉下丹田处,一股强大的气流不停的冲撞着,好象要找个地方冲出来一般。
这种感觉他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了,可前两次都没有这次激烈。李十珍“噌”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匆忙忙穿上衣服,猛地推开卧室的n,把等在客厅里的储才健和计规吓了得一跳。两个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乎同声地喊了一声,“主人。”
“你们在这好好守候着她们。”
“是,主人。”
李十珍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身子已经冲出了法老套房的大n。
“主人,这是怎么了?”储才健看看计规问。
计规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我哪知道?”
“主人可真够厉害的,一人敌五,还杀得她们个个鬼哭狼嚎的。嘿嘿……”储才健说到这,脸上露出了羡慕之sè。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鬼哭狼嚎?她们可都是未来的主母,这要是让主人听到,你这么形容他的nv人,他非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不可。”
计规恶狠狠的话,吓得储才健身上一激灵,吐了吐舌头,连忙用手捂住嘴,闪着的双眼看了一下四周,见确实没有了李十珍的影子,这心里才稍稍踏实了点。
“计哥,这事,你千万可别跟主人说。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储才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