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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李十珍被一阵口渴给渴醒了。)糊糊开了灯,下了床喝了点水。往床上一看,公羊欣静正睡在自己身边。
见她美目轻闭,呼吸均匀、俏脸白里透红,红里透着嫩,长长的秀发散在枕头上,侧卧着娇躯,弯成一张弓形,一只纤纤yu手轻轻放在枕头上,似托香腮状。
李十珍轻轻一笑,随手关了灯,钻进被窝里,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公羊欣静正睡得香甜,被他突然一搂,轻轻一惊醒了过来,黑暗中睁眼见是他,轻轻展颜无声地笑了笑,悄声问道:“你又喝酒了?满嘴的酒味。”
李十珍也无声的笑了笑,悄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刚回来没多一会儿,刚睡着就让你nong醒了。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就算把你拉出去卖了,你都不知道。”公羊欣静说到这,又无声的笑了笑。
“卖了我怕是没人要。卖了你还差不多。”李十珍边悄声说着,一只不老实的手已经开始在公羊欣静的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游走了。
公羊欣静的一只yu手,也在李十珍的身上不断地摸索着。两个人不再言语,四片嘴唇很快就粘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吕”字型。两个人的呼吸在慢慢加重。很快,两个人由侧面相对,变成了一上一下。一场人间rou博大战拉开了序幕。
他们之间的战斗,很快就波及到了另一侧的燕香仪。当公羊欣静很快不敌败下阵来时,她勇敢地冲了上去,和李十珍纠缠在了一起,杀了个难分难解。
也不知到了何时,这才大战才算平息了。三个筋疲力竭的人,都仰躺在床上,个个呼吸沉重,面红如cháo,再也无力挑起新的战端了。
第二天,李十珍照例七点起床。今天是再不能睡懒觉了,他还要去九诊堂那里坐堂呢。吃罢早饭后,李十珍又要动身了。
容琰撅了撅嘴,“还去干什么?连一个看病的都没有。我可不想去了。要去,你自己去吧。”
“你不愿意去就算了。那你就在家呆着吧。如果不愿意在家呆着,出去玩也行。那我带馨馨去。”李十珍笑了笑说。
公馨馨一听这话,高兴地说:“好哇……好哇,我正想到你九诊堂看看呢。容琰既然不想去,那我可去喽。”
“你愿意去就去吧。去了之后,你就知道有多无聊了。整个一上午,不要说了,连个鬼影都没有。要多无聊有多无聊。反正我是不想去了。你愿意去就去吧。”容琰说完,自顾找容璧商量着去哪玩了。
“馨馨,咱们走。”李十珍伸手拉过了公馨馨的小手,拽着她上了车。丰功伟、计规两个人不敢有二话,自然是跟着上车。一行四人驾车直奔九诊堂了。
容琰说的一点都没错。整个上午,也没一个病人前来应诊。好在公馨馨是曾经在湖蓝大酒店干服务员的,这定力比容琰要强得多。坐在那个挂号收费室里,总算把这一上午坚持了下来。
在回家的路上,公馨馨实在忍不住就问了起来。
“十哥,这怎么一个病人都没有呢?是不是咱们要的诊金太高了?把病人都给吓跑?要不,你把诊金降降吧。”
对李十珍的这个称呼,公馨馨是跟容琰学的。后来,五个nv人经过秘密协商,算的达成了共识,大家也都同意了这个称呼。毕竟李十珍的年龄也确实比她们每个人都要大。就算她们中年龄最大的皇甫园雅,比起李十珍也差着好几岁呢,就更不要说容琰那样的了,她比起李十珍来要小上十岁多了。李十珍对这个称呼感觉很自然,也感觉很亲切。每当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他仿佛又见到了萧清yu一般。只是直到现在,还一直没有她们的下落。
听了这个话,李十珍笑了笑说:“做生意最忌讳朝三暮四了,诊金这个东西无论如何是不能改的。放心吧,早晚会有让你忙不过来的一天。到时候,人们求着把钱往你手里塞,你都不接不过来。”
这话逗得公馨馨一阵娇笑。如果仅在容貌上来说,公馨馨在李十珍现在这五个人中,算是最差的一个了。但公馨馨有她的好处。那就是她的身子特别柔软,能跟李十珍玩一些高难度动作。这是其他几nv所不具备的。也是很让她们羡慕嫉妒恨的。
他们的汽车很快就回到了水天一sè庄园的别墅。因为李十珍已经下令分开吃饭了。而容琰也不知道跑哪去玩了,中午根本没回来。所以,陪着他吃饭的就只有公馨馨一个人。皇甫园雅、公羊欣静还有燕香仪三nv中午一般是不回来的。偶尔在家的是皇甫园雅。那是她下午或晚上做节目的时候,她才能在家吃午饭。
李十珍不想强制她们干什么。只要她们高兴就行了。她们愿意上班就上班,如果有一天她们不愿意上班了,他也不会勉强让她们去的。毕竟,他现在不再为钱发愁了。虽然三大帮派的产业的最后数字还没清查清楚,但从他抄过三才帮的总部这一项,就可见一斑了。从理论上讲,所有三大帮派的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