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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珍打发走了解东霸。闻人世富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李十珍笑了笑说:“好了,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那个解东霸,你就算杀了他,他现在也不会把咱们的事说出去。”
李十珍站起身来,走到闻人世富的身旁,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闻人世富心里很是疑惑,“那个解东霸怎么就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呢?”但他只能把这种疑惑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也陪着笑脸说:“说不出去就好……说不出去就好。大哥,那个叫什么仲孙博博的,你打算用他来干什么?还有这是个什么人呐?”
李十珍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人。当年也算对我点恩惠罢。现在听说他遭了难,你说我能不管吗?”
“那当然要管……当然要管。以大哥你的为人,哪有不管之理?”闻人世富见李十珍总站在自己面前,也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后退了半步,与李十珍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李十珍没有理会他这些,在他面前轻轻踱了几步,继续说:“你别看他是个乡下人,很有一些计谋的。算了……这事不提了。”李十珍忽然想起了自己差点中了仲孙博博的圈套,便不想再提这种糗事了。“刚才你问我,打算用他干什么是吧?”
“嗯,是的,大哥。”
闻人世富注视着李十珍的目光,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打算让他来辅助你。与武文扬一起,成为你的左膀右臂。这个仲孙博博虽然打架不行,但若论起出谋划策来,未必比武文扬差。他们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对你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闻人世富还没见过这个仲孙博博,现在听了李十珍的介绍和安排,当然非常高兴。“那敢情好。大哥你说是好事,那肯定是好事。”
两个人正在闲聊,武文扬他们回来了。
“人送走了?”李十珍问。
“是的,主人。我们把他送到通往扎奇县的公路上,眼看着他打了辆出租车走的。”武文扬说。
“送走了就好了。”李十珍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闻人世富说:“走,咱们一块去看看仲孙博博。我也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刚刚听了李十珍的介绍,闻人世富本来就点好奇呢。现在听李十珍让自己去,立刻高兴等跟他,在武文扬的引领下,到了关押仲孙博博的地方。
一眼看到浑身微微颤抖站在那里的仲孙博博,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就是他,李十珍根本一眼认不出他来了。
他面sè惨白、毫无血sè。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头,还有一张松松垮垮包裹着那把骨头。人皮,脸上、手上凡是露着rou的地方,都之满了湿癣。有的被抓破了,已经凝成了血痂。身上的衣服上崭新的。想来是武文扬他们给他新换的。已经很瘦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显得那样féi大。
尽管仲孙博博只见过李十珍一面,而且已经是很长时间之前的事,但他还是一眼就把李十珍认了出来。目光中顿时露出了惊恐之sè,喊了一声,“是你!”
李十珍怕他一急,说出点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忙用控心通控制住了他的心神,这才阻止住了他下面的话。
李十珍安慰了他几句。仲孙博博很配合地连连点着他,嘴里说着一些感激的话。临走的时候,李十珍又安慰道:“你就放心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吧。你放心,警察是不会找到这里的。你再也不会死了。”
“多谢!多谢!”
仲孙博博战战兢兢都向李十珍施个礼。
李十珍扭头对闻人世富说:“明天上午,你去九诊堂,我给他配点治疗湿癣的yào,让人帮他擦上。用不了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是,大哥。”
闻人世富应了一声,陪着李十珍一起走了出去。
处理完解东霸和仲孙博博的事,李十珍便回家了。他回到家中的时候,容琰还没回来呢。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容琰才拎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纸包、塑料、纸盒子回来了。李十珍不用看也知道,准是买的衣服。
晚饭过后,容琰把那些衣服拿出来,一件件穿出来,地展示给李十珍看。当然,在场的还有皇甫园雅、燕香仪、公馨馨、公羊欣静等人了。在一片叫花声中,容琰结束了展示,李十珍再一看时间,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
第二天,李十珍还未到九诊堂那里,闻人世富就已经早早在那里等候了。容琰今天又没来,还是公馨馨跟来了。她不认识闻人世富。他们的汽车还没到九诊堂的大n口,公馨馨离老远就看见n口有人,兴奋地轻声喊了起来,“有病人……有病人上n了。”
李十珍透过车窗看了看,笑了笑说:“别高兴了,那不是病人。”
“怎么?不是。”公馨馨疑惑瞪大眼睛看着李十珍问。
“那是我的一个兄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