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们派的刺客吧!”
客厅里面响起了年轻人愤怒的质问,谢松只是听着却没回答。
“们猫哭耗子的提醒我,然后派人来杀我,就能做的天衣无缝啦!”
谢松微微点头,觉得自己的情绪找到了适合的言语。不等郝康继续发飙,谢松冷笑一声,“哈哈,郝康,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算什么东西,也配我们大宋用刺客?哈哈,真是笑掉人大牙!”
已经很久没人用流利的家乡话与郝康进行刺激神经的对话,郝康激动的神经在这样的刺激下竟然恢复了点正常的情绪。被谢松这么一阵嘲讽,郝康只觉得身体难以支撑,伸手扶住旁边的椅子,总算是站直了。
谢松继续说道:“大宋杀了那么多蒙古人,什么时候用过刺客。好歹在大宋上过学,我要杀就会点起兵马直接去杀了。杀完之后我还要正大光明的公布杀的理由。用刺客!我还没丢过这样的脸面!”
郝康听完之后情绪又得到了点恢复。这让郝康自己都觉得非常讶异,大宋可以说是蒙古不共戴天的仇人,可对面的宋人官员说的话竟然能让郝康就无条件的相信。但这的确是事实,大宋杀蒙古人从来不会用暗杀的手段,就如蒙古屠戮占领地的百姓从来杀干个干净。两边并不需要有任何隐瞒。
只是被人这么嘲讽,郝康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他质问道:“为何们先派人告诉我有刺客要对付我,接着就有刺客装作东罗马使者来警告我。”
提起不久前的刺杀,郝康的心脏忍不住就开始强烈的悸动。那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感受,想起被暗杀的经过,郝康的身体就开始了强烈的反应。生与死就在那一瞬间,刺客瞬间刺杀了郝康的一名侍卫,又两招内格杀了阻挡刺客的另一名刺客。郝康的身体比脑子更早的动了,他一拳揍在刺客脸上。随手抄起个铁镇纸就与刺客对峙。听到动静,其他侍卫赶来相助。刺客直接跳窗逃走。虽然理论上有大票东罗马军人在‘保护’郝康,却让刺客轻松逃走。
东罗马对郝康是个完全陌生的国家,也没听说两国之间有什么死我活的斗争。郝康觉得有理由动手的定然是大宋。想到这里,他就怒不可遏,加上被软禁了这么久,郝康暴怒了。硬是冲出东罗马军的保护,闯入了欧罗巴行省的办事处。
经过不多的交谈,郝康在相信谢松的同时又坚信是谢松派人暗杀自己。
谢松也懒得搭理郝康。他对于暗杀者有着自己的愤怒,刺杀郝康绝不可能是弄错了人,这就说明背后有大人物在玩一个很大的局。郝康死不死对于谢松来说无关痛痒,可有人在不打招呼的局面下弄郝康,摆明了不把欧罗巴行省放在眼里。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谢松很是不解。
想了片刻,谢松还是决定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他对郝康说道:“我们现在就送刻上船走人,别回那个所谓住处了。先走,就算是有留在住处的人,我之后安排他们走。”
郝康心中大怒,一句‘这又是要安排暗杀么’差点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去,郝康自己其实明白谢松的确不需要动用刺客来杀元国的人。因为元国对于大宋毫无信赖,即便是机关算尽,元国那么多为了逃避大宋而跑到万里之外基辅的人们也不会因此就相信大宋,更不用说对大宋心生感激。
按捺住激动的情绪,郝康问道:“不担心东罗马皇帝责备?”
“哼哼!”谢松冷笑一声,连回答都不回答。
郝康明白了谢松的态度,说了声‘告辞’转身就走。
欧罗巴行省办事处就在金角湾,立刻有人护送着郝康一行到了元国船队旁边,郝康上了船之后才感觉稍微安全了点。船队人员见郝康回来,立刻围上来想说话。郝康大声喝道:“此时什么都别说,立刻出航。”
什么时候能走乃是元国船队人员最关心的的事情,听郝康这么说,众人轰然叫好。随即开始在管事指挥下准备出航行动。只是船队停泊这么久,很多东西还没准备。众人忙到第二天清晨才拔锚启航。
郝康整晚没睡,船只启动的时候他只觉得脚下一软,连忙扶住栏杆才站稳。旁边东罗马帝国的官船负责监视元国船队,此时却没有上前阻拦。眼睁睁看着元国船队驶出金角湾,沿着博斯布鲁斯海峡向北而行。
旁边的人都劝郝康回到船舱连休息,却被郝康拒绝了。郝康一直在甲板上待到船只离开博斯布鲁斯海峡,进入黑海水域才下了甲板。在侍卫搀扶下进了船舱。往床上一趟,郝康瞬间就睡着了。可在沉睡也不能完全保护郝康,在深沉的梦境中也噩梦不断。
郝康走了,谢松并没有闲着。他把提供消息的阿尔泰请来,询问阿尔泰可否知道主谋是谁。阿尔泰表示这是别人告诉他的,用来与阿尔泰交换一些东西。谢松追问是谁告诉阿尔泰的,得到的却是‘无可奉告’。
虽然生气,谢松却也没有发作。敌人并非阿尔泰,以谢松对阿尔泰的了解,如果是阿尔泰负责暗杀行动,郝康不可能活下来。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