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叶和欢边说边挣扎得厉害,下一瞬,双手便被攥住压在旁边动弹不得,她是真的慌了,又急又羞地叫嚷:“我说放开我,我不跟玩了,要真那么急不可耐,出门下楼往前走几分钟,那儿一排美容院,想上哪个就上哪个。”
郁仲骁听到她口无遮拦的话,目光愈发幽冷,被彻底惹怒,他加大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牛仔短褲被用力下扯,拉链齿轮割到皙嫩的大腿,叶和欢疼得想哭:“混蛋!弄伤我了!”
“不就喜欢这样子?”郁仲骁毫不怜惜地掰开她的雙腿婕。
见他动真格,叶和欢拳打脚踢:“才喜欢这样,全家都喜欢这样!”
郁仲骁冷不防被她踹到胯部,有些吃疼,他一条长腿随即压住她乱蹬的右脚,“踹,再踹!”另一条腿单膝跪在她的腿間,用空着的手去褪自己的裤子。
“臭流氓!臭当兵的!我要去部队告!”
叶和欢恼羞成怒,她侧过头刚张嘴,下巴就被捏住了丕。
郁仲骁左手虎口固定着她的下颌,男人的手指骨节粗/硬有力,他低哑着声道:“属狗?还咬人。”
“放开我~!”叶和欢嘴里不肯服软:“我以前是不是眼神不好,怎么看上?是装得太好还是真是我不长眼,年纪大,脾气又臭,活该光棍这么多年——唔……”
叶和欢微启的口被封住,唇舌纠缠,只能拧着眉心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
郁仲骁禁锢着她纤细手腕的大手胳臂肘撑着她身下的席梦思,可能是怕压疼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心下摆钻了进去。
隔着男士內褲面料,叶和欢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的大脑轰地一下,被蹭到的位置像有根羽毛在挠痒。
她的脸颊连带着脖子瞬间通红。
房间里到处漆黑,只有从门缝间渗进来的些许灯光。
眼睛看不见,其它感官却变得越发敏锐。
两人下半身紧紧相抵,男人硬硬的胯骨顶着自己侧腰,当带着粗茧的大掌从平坦的小腹慢慢摸向鼓鼓的洶部,叶和欢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她仰躺在那里,目睹着自己衣衫被隆起游走,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点燃,但还是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叫声。
叶和欢的身体特别敏感,这点,没有谁比郁仲骁更清楚。
手掌下娇体在不停地战栗,郁仲骁的大手下移,霸道地挤进她的腿缝,“还嘴不嘴硬了?”
臭流氓……
叶和欢的脑海里只有这个词,又心生悲凉,以前的郁仲骁在床/事上总是迁就自己,如果她大喊不舒服,不是欲擒故纵,他一定会停下来,哪怕忍得很辛苦,那时候的他,确实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贝似地温柔对待……
郁仲骁看着身下忽然晃神的叶和欢,以为她在想其他男人,好不容易生出的那点怜惜顿时烟消云散。
如果情意难想通,那么,慾望就成为最直白的宣泄方式。
郁仲骁的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六年前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逐日叠加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倾泻口,他甚至连內褲也没脱,只是稍稍往下拉,顾不得前戲,左手握著自己早已硬碩的那物长驅直搗。
冷不丁的侵入,出水又不多,叶和欢蹙紧眉头低低地叫出声:“噢——”
长达六年的空窗期,即便她引产过孩子,那处也已緊致如初。
郁仲骁進入得并不顺利,叶和欢被顶得叫痛,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部分被挡在了门外,咬着牙腮处突起,他又往前送了几寸,伴随着叶和欢的哭骂声:“郁仲骁,王八蛋!出来!出来!”
换来的是更深的占有。
叶和欢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曲起的细白双腿紧绷,脚趾头蜷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一处山涧,常年的干涸,现在被劈开一点缝隙,有潺潺的水流溢出来,身体的疼痛也逐渐被缓和。
叶和欢所有的性經驗都来自于身上这个男人。
哪怕她心里拼命排斥着他,身体却已经违反了她的意志。
叶和欢心里想,或许这就是慾望的可怕之处,它可以摆布人的思想,理智在它面前都有濒临失控的时候,难怪那么多人会沉沦在慾河里无法自拔。
而她,终究也没有幸免。
郁仲骁伸过手臂打开了台灯,整个卧室陷入橘黄色的灯光里。
他俯瞰着脸色略微苍白的叶和欢,紧密结合的身体,搅得他要发疯,额际青筋隐现,阔别了六年的再次拥有,他怕自己再用力一分,身下的人儿都会像玻璃破碎,却又迫切地想要在她身上铭刻下自己的痕迹。
郁仲骁急促的气息拂过叶和欢的耳朵,他强忍着没有大动,“现在还疼吗?”低低的嗓音,充满了爱意,近而亲吻她的鬓角、脸颊到嘴角。
叶和欢低敛的眼睫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