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头皮一阵发麻,要是真是刘长歌把《惊世书》消息泄露出去的,那事情就大条了!
这特娘不是赤果果的跟我玩无间道吗?
可这事也不对劲啊,如果真是刘长歌干的,他为什么这么干?
就算他真觊觎我的《惊世书》,以他的实力,真想抢的话,也就三拳两脚的事,我打野架虽然厉害,可说实话,身手确实比不过他。
他完没必要把《惊世书》的消息泄露出去,让其他邪修来对付我,这绕了一大圈,不就等于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我看着忙活的刘长歌,脑子里就跟一团烂棉絮似得,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这时候,刘长歌把一碗稀饭递给我“凑合吃吧,医药费住院费那些我给你垫上了,不过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你说是把?”
没等我回话呢,这家伙就从兜里掏出手机,调到了计算器功能然后吭哧吭哧的按了起来,一边按一边说“你小子是玄阴体,隔三差五就得撞个鬼碰个尸煞啥的,算是我的大客户了,我这量大从优童叟无欺,在你这我也就走个量,每一单不多挣你的,然后咱俩也算是朋友,给你打个八折。”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打不过这家伙的份上,我特娘非得跳起来一脚踹飞这王八蛋,麻痹的,不带这么侮辱玄阴体的啊!
还量大从优童叟无欺,还走量不走价呢,我走他老娘个溜溜球啊!
我这正操蛋着呢,刘长歌就把手机递到我眼前,笑着说“喏,打完折后,总共也就十万块,很便宜吧?”
我顿时蒙圈了,盯着手机屏幕上的0数了三遍确定是十万块后,我抬头看着他“刘哥,你这么黑,咋不去抢劫呢?”
刘长歌靠在椅子上,不屑地笑了笑“我这可比抢劫的轻松多了。”
“槽!臭不要脸!”我气的骂了他一句。
刘长歌也不生气,举起右手跟我扳着指头算了起来“你小子还别不服气,你自个算算我帮你多少次了?也是看着你量大还和我有交情,所以给了你一个内部友情价,这么跟你说吧,就我师父他们,普通人想见面,上手都得给十万见面礼,帮忙的价钱那还得另算,少说都是几十上百万的,这么一比较起来,你是不是就舒坦了?”
我当场懵比了,舒坦个毛线啊!
什么叫暴利?
特娘的哪一行有吃阴阳饭的暴利?
这特娘见个面都是十万块钱,让那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抢劫的怎么活?
我正懵比着呢,刘长歌突然抓着我的右手,拿出一个印红,捏起我的拇指压了一下印红,然后就按在了一张字条上。
我猛地一激灵,这字条……特娘的是欠条!
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印已经印在了欠条上边,刘长歌拿起欠条冲我晃了晃“白纸红印都在这了,你可没法抵赖了,不过看你是个屁孩子,估计也没钱,先欠着吧。”
“刘长歌,你坑我,我特娘和你拼了!”我顿时哭死的心都有了,挣扎着站起来拿起椅子就想揍他。
特娘的,没天理了,这年头抓鬼的咋都这么黑心了?
可刘长歌这家伙就跟山耗子似得,嗖的冲到了门口,冲我大笑着说“我赶着给妹纸驱邪,先就这么着了,有啥业务记得联系我,量大从优哟!”
“给老子滚!”我把手里的椅子扔了出去,砰的砸在门上,刘长歌这家伙已经跑没影了。
我嘭的躺在床上,麻痹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大堆要命事等着我呢,这一转眼又欠了十万块的债。
就我这倒霉劲,要是吉尼斯有个世界最倒霉的人的世界纪录的话,估计我分分钟都能夺冠了!
本来刚才都在怀疑刘长歌的好坏了,被他这么一搅合,麻痹的,我瞬间有种不管他好坏都想弄死他的冲动了。
正操蛋着呢,病房门啪嗒一声再次被人推开。
“谁啊?出去!”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朝门口看去,玉漱!
这一看,我就愣住了,不得不说,玉漱是真心漂亮到爆炸的那种,哪怕她年纪和我差不多,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可容貌和身材,能甩那些电影明星十几条街!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长裙,黑色的长发披散着,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站在门口,就跟一幅画似得。
“我,我能进来吗?”玉漱俏脸上有些微红。
“嗯,进来吧。”我愣愣地点点头,说实话,再见玉漱,我是真心觉得挺尴尬的。
毕竟玉老爷子的事现在已经有了眉目,完就是玉二爷那胖子捣的鬼,玉漱只是单纯的请我和王大锤刘长歌去给玉老爷子“治病”。
当时我还怪她算计我,人一超级白富美大清早跑我家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