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玉二爷死了?”
“嗯,我爸刚打电话告诉我的,让我立刻赶回去。”玉漱说。
我也没敢耽搁,就坐进了车里,玉漱立刻把保时捷跑车开了起来,我问她“玉二爷怎么死的?”
玉漱摇摇头“不知道,电话里我爸没跟我说,我是觉得二叔死的太突然了,所以叫你一起去看看。”
我紧皱着眉头,玉二爷死的确实太突然了,自从上次九州大酒店打了一架后,玉二爷被张继业给拉回部队后就一直没出现过,算起来也有些日子了,可谁能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呢?
我掏出手机给张浩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风子,干啥呢?”电话那头,张浩笑着问。
“大个子,玉二爷死了你知道吗?”我说。
“哇靠,咋死的?”张浩惊呼了一声。
我被他的反应给搞得愣了一下“不是你们干的?”
“你丫把我们当什么人呢?我们是军人,怎么会干杀人的勾当?”电话那头,张浩义正言辞地说,紧跟着语气又有些纳闷“我们把玉二爷带回来,确实教训了一下他,可军医鉴定过的,压根就一点皮外伤,根本不可能致命,然后关了他几天,就把他给放了,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跟张浩说了一句“没事了”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之所以给张浩打电话,就是担心是张浩他们把玉二爷拉回部队给收拾的太严重了,才导致玉二爷丧命的,可现在张浩否认了我的猜测,那这事就古怪了。
张浩的尿性我知道,他压根不可能在这事上骗我,而且华夏的军队历来规矩森严,教训人可以,但绝对不可能打死人,而且都是受过训练的,知道下手的轻重,不可能轻易就把人打死的。
再者,这么长时间了,如果玉二爷的死真的和挨了一顿揍有关的话,估计也早死了,不可能等了这么久。
可如果不是因为上次的冲突,那玉二爷怎么会突然就这么死了呢?
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工具没用了。”我脱口而出。
玉漱扭头惊讶地看着我“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脑子里不禁想起刘胜的事情,当初那家伙也是被童大师给“反噬”了的,在邪教或者说在吃阴阳饭这行当里的人眼里,有钱人,不过就是一个……工具而已!
这么一推算的话,玉二爷的死,最大的可能,就是涂四海干的!
“这事没那么简单,快点回家。”我没想着和玉漱解释这件事,这事其实我也有些纳闷,按理说玉二爷虽然人操蛋了一些,可他终究是玉家人,手里的钱财肯定不少,涂四海有这么一个“工具”傍身,一时半会儿工具不该失去作用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事有些古怪。
玉漱也没再多问,把车子开得都快飞起来了。
玉二爷的遗体就在安州县城城北玉老爷子养老的别墅里,等我和玉漱赶到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搭起了灵堂。
不过估计玉二爷刚死没多久,还没有前来吊唁的宾客,在场的也就十多个别墅里的佣人,场面冷冷清清的。
客厅被设置成了灵堂,摆着一圈花圈,正中间摆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用两条长板凳支着,棺材前边,还有一个火盆,一个佣人正蹲在旁边烧纸钱。
玉老爷子被一男一女俩中年人搀扶着站在一旁,玉老爷子应该是哭过的,眼眶有些泛红,身体还有些抖。
至于那一对中年男女,这时候能出现在这里,估计也就玉漱的爸妈了。
我打量了一下那对中年男女,说实话,以前看到玉岳山都是在电视或者财经杂志上,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玉岳山和我差不多高,穿着一身黑西装,神情凝重,长得很英气,目光深邃给人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梳着个大背头,两鬓有几缕白,浑身都散出一股类似吴秀波那样的中年大叔的成熟魅力。
就玉岳山这气质和土大款玉二爷一对比,很难想象他俩是兄弟。
那个中年妇女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看着约莫有一米七,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将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黑长的头盘了起来,皮肤晶莹白皙,散着一股成熟女人的优雅气质。
怪不得玉漱能长得这么漂亮呢,有她爸妈这基因,能长差了才怪了。
“爷爷,爸妈。”玉漱带着我走了过去,代替玉岳山搀扶着玉老爷子。
“爷爷,你不要伤心了,二叔都已经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要紧的是保重自己的身体。”玉漱安慰着玉老爷子。
玉老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点点头,随后目光看向我“这位是?”
上次给玉老爷子“治病”的时候,玉老爷子虽然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