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时候,飞机就降落在涪城南郊机场。
我和爷爷下了飞机,我给刘长歌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本来我可以叫玉漱来接我的,可一想到这么晚了,玉漱应该睡了,我这一电话过去,她就算派司机过来,估计留在家里也睡不着了,自个的媳妇儿当然得心疼一下了。
至于刘长歌,这孙子这时候估计还在哪个会所大保健嗨皮呢,叫他来,没毛病。
等了一个多小时,刘长歌就开着奥迪车到了机场,一见到我们,这家伙就大骂“陈风,你大爷,老子刚把裤子脱了,你就让我来接人。”
果然,这孙子还真和我猜的一样。
我笑着把爷爷扶上了车“自家兄弟,说什么见外的话啊。”
“滚蛋,这节骨眼我特娘还真想你别拿我当兄弟。”刘长歌破口大骂了一句,坐在驾驶位置上回头看了一眼爷爷,神情顿时凝重起来“怎么回事?陈前辈怎么受伤了?还有,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正要开口说呢,旁边的爷爷突然嘭的一脚踹在了驾驶座椅的后边,骂道“小刘子,你特娘看着老子都快挺尸了,还不把我送去医院?尽瞎比比。”
我看了一眼爷爷,折腾了这么久,他也虚弱地厉害,就让阴十三先把爷爷送去医院在说。
一个多小时后,我么到了医院。
安顿好爷爷后,天都快亮了。
我和刘长歌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早餐店,点了一些早餐,刚一坐下,刘长歌就一脸猴急相问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喝了口豆浆,也没隐瞒就把去帝都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听完后,刘长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见他的反应,估计也是被我和爷爷在帝都的经历给吓到了,毕竟不到一天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换谁都得惊讶。
想着,我无奈地说“你说操蛋不?不到一天就发生这么多事,那个郑青元你知道吧,真特娘是个笑面虎。”
砰!
话音刚落,刘长歌突然一巴掌拍在桌上,腾地一下站起来“你说你遇到谁了?”
他这反应把我吓了一大跳,正做包子的早餐店老板更是下意识地握住了旁边剁肉馅的刀,估计把刘长歌当成闹事的人了。
我急忙把刘长歌按回了椅子上“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遇到了郑青元了,开四印会所那个。”
刚说完,刘长歌就跟屁股上安了弹簧一样,再次窜了起来“我不是说他,我是说和你一起打麻将那个。”
打麻将?
我登时反应过来,说“毛九英。”
刘长歌身体猛地一震,就跟中风了似的,剧烈颤抖了两下,一屁股摔坐在椅子上,满脸骇然的说“风子,你特娘是要发了啊!”
我一见刘长歌的反应,估计他是知道毛九英的身份的,顿时就好奇起来,忙问他毛九英到底什么来路。
刘长歌双手捧着豆浆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然后用力深呼吸了两下,说“阴阳界,第一人!”
轰隆!
刘长歌的话就好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响,我当场就懵比了,腾地一下站起来“你忽悠我呢?”
“忽悠你个毛线!”刘长歌也站了起来,一脸激动地涨红。
“你们两个瓜娃子,神经病啊?信不信老子给你两一刀!”早餐店老板突然举起剁肉馅的刀瞪着我俩大吼了一句。
我和刘长歌反应过来,忙往外走,就早餐店老板那架势,要是我俩继续在他店里疯,他真能给我两一人一刀。
走到马路外边,我忙问刘长歌“那毛九英到底什么来路?真是阴阳界第一人?”
让我没想到的是,刘长歌对我翻了一个白眼“你个瓜皮。”
我当场就不淡定了“问你话呢,你开口骂我干嘛?”
“混阴阳界的,谁不知道阴阳界第一人毛九英?”刘长歌继续对我翻着白眼,满脸鄙夷“臭小子,怪不得你的玄阴体能被镇封呢,原来当年是遇到了毛九英,就你这运气,你特娘快去买彩票,肯定一等奖。”
我实在被刘长歌损的没耐心了,白了他一眼“说正事。”
刘长歌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平复心情似的,然后才缓缓地说“毛九英,阴阳界当之无愧第一人,这不是吹牛比吹出来的,而是阴阳界所有人公认出来的,具体的实力我不清楚,但是我师尊每次提到毛九英的时候,都是一副乖孙子的样子。”
我顿时不淡定了“靠,你骂你师父是孙子,你师父知道吗?”
“切……这是事实。”刘长歌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吊样盯着我。
我紧跟着也想起爷爷之前提到毛九英的时候,也是一脸敬畏,一口一个“前辈”称呼着,如果用我爷爷的地位和神态来推毛九英的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