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我后,这护士就继续低头整理起床铺了。
我拿着信封,愣怔的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拆开了信封,里边有一张纸,上边写着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江湖路远,贫僧走了,若是有缘,自会相见,万事珍重,阿弥陀佛。
信的内容很短,字迹也确实是好几块,三戒和尚的。
不过,我特娘和他算什么夫妻啊?
强行搅基呢?
我拿着信封坐在椅子上,有些发蒙,一夜之间,他俩怎么都走了?
恍惚间,我又想起了早上白龙道长找我告别时说的话,当时我还有些纳闷,现在看来,他确实说准了。
或许……三戒和尚的离开,就和他有关。
想着,我起身去医院前台给三戒和尚办理出院手续,让我没想到的是,三戒和尚和刘长歌都是今天早上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的了,同一时间。
这更让我确定,三戒和尚的离开,确实有白龙道长在其中掺和。
我心里堵得慌,最要好的两个朋友,一夜醒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了,这感觉太失落了。
带着萌娃小僵尸回到四印堂,我有些郁闷,就拿起手机给王大锤打电话,叫他出来喝酒。
电话接通,王大锤的声音响起,有些不自然“风子,干嘛呢?”
“在哪呢?出来喝酒。”我说。
“我给老王请了个长假,出国旅游去了,回不来。”王大锤在电话里笑着说。
我一下愣怔住了,这混蛋怎么也走了?
而且,现在刚开学,他是怎么在老王那请到长假去外国旅游的?
就我对老王的了解,王大锤这时候去请长假,非得被老王打烂屁股不可,毕竟王大锤的请假理由肯定没我要死的理由好。
等等!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要死了,而且时间已经只有一个多月了!
玄阴体大限!
我深吸了一口气,怪不得刘长歌和三戒和尚都走了呢,怪不得王大锤这黑胖子也突然去了国外了呢!
都是因为……我要死了!
电话那头,估计是听我一直没回话,王大锤问“风子,你,你生气了?”
我没有说话,心里塞的要死。
说心里话,我对兄弟的理解,虽然不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种,但起码的兄弟有难,也不会甩手不管。
可现在,甭管是刘长歌王大锤还是三戒和尚,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却在我即将嗝屁的时候,一起离开了,这让我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恍如一柄柄刀子割在身上似的,难受的要死。
紧跟着,电话里王大锤的语气有些急了“这,这和我没关系哈,我请假是你爷爷帮我请的,我去国外旅游的钱也是你爷爷给的啊,他让我最近两个月都不准待在你身边。”
爷爷?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爷爷这么做是几个意思?
如果王大锤是爷爷支出去的,那刘长歌和三戒和尚呢?
“我明白了,就这样,你在国外好好玩。”我挂掉了电话,又给刘长歌打了过去,可刚响了一声,电话就直接挂掉了,估计是白龙道长干的,刘长歌这时候应该还没有苏醒过来。
然后我又给三戒和尚打了过去,可和刚才的情况一样,电话响了一声,就被直接挂掉了。
我放下手机,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应该都是爷爷搞出来的了。
可他这么做的目的呢?
想着,我又给爷爷打了过去,可电话却提示关机了。
得!这下连人都联系不上了。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急忙拿起一看,是玉漱打来的。
“喂,媳妇儿。”
“在哪呢?约个地方见面,有事跟你说。”
“在中心医院,去五路口的那家咖啡馆吧。”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不管怎么说,现在至少还有玉漱在身边。
我起身走出了医院,打了个车直奔五路口。
到咖啡馆的时候,我就看到玉漱的车停在不远处,这丫头居然比我还着急。
咖啡馆里很安静,一进门,我就看到玉漱坐在靠街边的窗户旁的座位上,正拿着调羹搅着杯子里的咖啡。
“媳妇儿,想我了?来的这么快?”我走到玉漱面前,坐在了她对面。
玉漱抬头笑看着我,皱了皱鼻子“先点杯喝的东西吧。”
我张口就想点杯珍珠奶茶,可一想这可是在咖啡馆,点珍珠奶茶有点掉逼格了。
想了想,我让服务员随便上一杯咖啡。
我其实很少喝咖啡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