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办。”张青松沉吟了几秒钟,转身进了别墅。
我站在花园里,仰头看了一眼朦朦的月光,眯起了眼睛“如果真是活雷公干的,那这个仇,也该趁着这个机会了结了。”
……
一觉睡到大天亮,是王大锤把我叫醒的。
睁开眼睛,王大锤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个猪肘子吃的满嘴流油。
我忍不住笑道“你小子睡一晚上,还能吃下猪肘子呢?”
王大锤对我翻了个白眼“滚犊子,你是不知道,睡了一晚上,饿的要死。”
被他这么一提,我还真有点饿了。
起床洗漱了一下,玉婶婶早就让保姆准备了一桌子早餐,我也没王大锤那么油腻,吃了点咸菜稀饭就填饱了肚子。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了,我扭头问王大锤“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王大锤摇摇头“我能有啥安排?毕业后又没找工作,成天闲的蛋疼。”
我愣怔了一下,旋即笑了笑,五年时间,如果我经历了这五年的话,现在,我也是大学毕业了。
不过王大锤这货有资本,王叔王婶在我小时候就开始经商了,论家底子,黑胖子怎么也能算的上一个富二代,成天混吃等死也没人说他。
想着,我问“对了,你还记得老王吗?”
“哪个老王?”王大锤说。
“就以前咱们高中的班主任。”我说,沉睡了五年,对于青春的记忆也只停留在了当年高中的时候。
现在苏醒过来,我还真挺想念当年那些同学的,特别是班主任老王,当年在学校里他可没少罩过我们,不然以我和王大锤的尿性,估计早就被人打得半身不遂了。
“当然记得了,他现在还在学校教书呢。”王大锤反应过来,“你想见他?”
我点点头“要不现在去?这个点过去,等下还能和他一起吃午饭。”
“走着。”王大锤一拍胸脯子,“我也好长时间没找他了,高中刚毕业那会儿,隔一段时间还得找他喝酒呢,不过后来他结婚了,那么大一个汉子愣是变成了气管炎,我就没敢再找他喝酒了,怕被师娘弄死。”
我白了王大锤一眼,就这货的尿性,他说的喝酒要只是单纯的喝酒,那老子才姓了他的邪了。
这时,三戒和尚从外边走了进来,见我和王大锤起身,就问“你们要出去?”
我点点头“嗯,去见见以前的老朋友,要一起不?”
三戒和尚摇摇头“我就不去了,留着看家,另外,你鸿门宴的事应该在城发酵了,后天的宴席你准备好了吗?”
“有什么准备的?”我耸了耸肩,“等着吧,三天后到底是鸿门宴还是迎接我回来的喜宴,就看那些家伙的态度了。”
说完,我就和王大锤一起离开了别墅,坐上了玉婶婶帮忙准备的奔驰车,直奔安州县城。
上了车,王大锤就低声问“风子,三天后的宴席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我白了他一眼“咱俩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我会怎么做,你还不清楚吗?”
嘶!
王大锤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小子该不会当着城上流人士脱裤子吧?”
艹了个泰迪狗!
这王八犊子脑子里想的什么?
我甩了黑胖一个白眼,也懒得和他哔哔,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五年时间,涪城和安州县城都变化很多,可还是能找出一些熟悉的景象。
这些景象,就好像是一根扯出来的线头,把我的回忆都哗啦啦扯了出来。
我闲着没事,就问“对了,老王啥时候结婚的啊?”
“就你失踪的第二年。”王大锤说着,嘀咕了起来,“不过老王结婚还真是贼神速,闪婚的,和师娘认识七天时间,就扯证办婚礼了。”
我愣了一下,问“我去,老王敢情还能这么新潮啊?具体说说。”
王大锤眯着眼睛想了想,就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我昏迷沉睡的第二年,当时王大锤他们正好高三了,学业紧张,那时候老王为了让他们都考上好成绩,没日没夜的帮着他们补习,还在学校里落了个“补习狂魔”的称号。
可突然有一天,补习狂魔竟然罕见的请假了,这可把王大锤他们高兴坏了。
可一天接着一天,老王天天请假,王大锤他们也渐渐地有些蒙圈了,就好奇的打探起来,这才从学校老师那得到消息,老王正在追一个女孩子。
换成别的要紧事,班里的同学们还能理解,可追女孩子这种事放在即将冲击高考的关键时刻,老王这个班主任干的事不说同学们理解不理解了,光是学校领导就不能忍了。
偏偏,学校领导们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