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眼见着那些降头师冲过来,我抱起趴在院墙上的刘长歌就跳下了院墙。
这时候,泰国的早市已经开了,大街上人流多了起来,车水马龙的。
一落地,附近的人都愕然地看着我和刘长歌。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背起刘长歌撒丫子就跑。
开玩笑,后边院墙里的那些降头师都嗷嗷叫起来了,我甚至能听到他们爬墙的声音,要是不跑,难道等着挨刀不成?
冲到大马路上,我拦住了一辆泰国特色三蹦子,把刘长歌推上车后,我正要上车呢,三蹦子司机跳下车对着我叽里呱啦一通大吼,还指着身后的卧佛寺,估计是把我当成啥坏人了。
“带我去机场!”我急得大吼,抬眼一看,卧槽,那些降头师已经有几个爬上院墙了,正要往下跳呢。
这些三蹦子司机常年接送不少游客,我说的这话他也能听懂,可这货对着我一瞪眼,抬手拽着我就想把我从车上拽下来。
丫丫的腿儿!
我跳下车,一脚踹在这家伙的肚子上,这家伙疼的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就蹲在地上,然后就嗷嗷大叫了起来。
附近的泰国人和游客都聚拢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也懒得管了,见这司机又要站起来,气的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转身骑着三蹦子一拧油门,就吭哧吭哧跑了起来。
小时候在农村,王大锤家有钱,买了村里第一辆三蹦子,那年头我俩不怕死成天背着王叔骑着三蹦子出去浪,把村里那些小姑娘羡慕的在车后边追的嗷嗷的。
不是我吹牛比,我这从小练出来的技术,开汽车不行,可开三蹦子那绝对是教练级别的!
冲出人群后,我就开着三蹦子朝机场方向冲去。
可没跑多远呢,我回头一看,登时就炸毛了。
那些降头师已经追出来了,他们就跟疯狗似的,冲到街上,抢了几辆三蹦子就朝我这边追了过来,有几个降头师更是半个身子从三蹦子的棚子里边伸出来,挥动着砍刀对我大喊着。
艹了!这场面怎么整成了古惑仔街头追杀了啊?
我猛地一拧油门,三蹦子发出一声类似支气管炎的咳嗽声,猛地往前突突了两下,速度再次提升了一截。
而后边的那些降头师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长得帅,嫉妒之下非得弄死我,也跟着猛拧油门,愣是把三蹦子开成了f1方程式赛车的感觉,不要命的追了上来。
整个曼谷大街上都回响着三蹦子支气管炎似的轰鸣声。
我开着三蹦子在车流中穿梭着,好几次都差点被汽车撞到,好在那些司机手艺好,及时停了下来,不过也整的这街上的车流完堵塞住了。
等我穿过车流没跑多远呢,身后就响起了一阵轰隆轰隆的撞击声。
我回头一看,丫的,那些降头师的三蹦子有好几辆被汽车撞翻了,还有十几辆汽车因为急刹车来了一个连环追尾,现场一片混乱。
可那些降头师疯了似的,也不管附近混乱的人群,剩下没事的降头师从地上爬起来后也不管周围的混乱和受伤的同伴,继续骑着三蹦子吭哧吭哧的往我这边追。
“丫丫的腿儿,真当老子三蹦子藤原拓海是闹着玩的呢?”我嗤笑了一声,开三蹦子这种技术活,没练过一阵,怎么被撞死的都不知道!
我一辆车在车流里穿梭已经够凶险了,这些降头师成群结队的在密集的车流中穿梭,那不就是诚心作死吗?
这么一撞,别说那些降头师开的三蹦子了,就算是真开的f1方程式赛车也很难追上来了。
“风子,左边!”忽然,躺在车棚子里的刘长歌虚弱地喊了一声。
我往左边一看,刚嘚瑟起来的心情立马就跟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透心凉,心飞扬啊!
左边赫然是一个路口,此时乌泱泱的三蹦子成群结队的从那个路口冲出来,就特么跟一道洪流似的。
那些三蹦子里坐的人,赫然是……降头师!
这尼玛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卧佛寺都打成那样了,你们不去攻卧佛寺,特么踩着三蹦子来追杀我,搞飞机呢?
追杀我也就算了,好歹是这么多降头师,你们开几辆汽车来啊,都骑着三蹦子来追,闹着玩呢?
这些降头师出现的太突然,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三蹦子已经快和他们撞在一起了。
我猛地一转车把,三蹦子半边轮子都离地了,一个甩尾漂移擦着一路黑烟转了一个方向,一溜烟的朝着另一个路口冲去。
身后的降头师们踩着三蹦子乌泱泱的追了上来,声势浩大,整条街一眼看去是三蹦子,这场面,拍大片也不过如此啊!
这么多三蹦子追上来,我前边的那些司机都被吓得不轻,一个个踩着油门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