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一听可以拿同事开刷,兴奋地凑过头。
拿出职业素养分析起沈亮和唐思茵的种种蛛丝马迹,按照沈亮这个闷葫芦的作风,他是今年脱单还是明年脱单。
正说话呢,突然听到楼下砰地一声巨响。
跟着是车辆的警报声凄厉地响了起来。
几个人赶紧冲到窗口一看,邵纪洋脸色骤变。
“沈亮撞车了!”
就看到警队大院门口,沈亮的中古帕萨特的车头稳稳咬住了一棵树,整个引擎盖都掀了起来,车头的铁皮此刻就像一块布那样,布满了褶皱。
就在几个人大呼小叫的时候。
车窗摇下,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晃了晃。
邵纪洋这才吁出一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看样子这小子还是命大,没生命危险。
***
邵纪洋送沈亮去医院,沈亮这只刚刚从烧伤中复原的左手,又报废了。
撞车没给身体造成太大伤害,因为帕萨特虽然车型老旧,但是用料结实,弹出来的安全气囊化解了大部分冲击力。
只是,碎掉的一块前挡风玻璃扎在沈亮手臂上,正好就在烧伤的那一块。
邵纪洋一边看着鹿祁医生给沈亮拔玻璃片,一边呲牙咧嘴,嘶嘶叫痛。
好像这一扎,是扎他手上的那样。
尖刀状的碎片被整根拔出来,扔在锡盘内,哐叽的一声脆响,看得邵纪洋浑身一抖,心虚地睨着碎片快口那儿滴落下来的许多血珠。
鹿医生拿起细线,开始麻利地缝合伤口。
嘴也不闲,评论着。
“沈警官,你是不是想来我们院办张vip卡?”
沈亮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最近三天两头就往医院跑,每次都是倒霉催的遇到鹿祁,对于聊不到一块的人来说,真不是件高兴的事。
沈亮刚想出口回怼,鹿医生博学多才从内科到烧伤科到外科无一不行,是不是贵院没钱发工资了一个医生扯成三个来用?
还是邵纪洋嘴快。
“vip卡怎么办的?”
邵纪洋还认真地问沈亮,寻思着:“那先给你来个一万块的?”
鹿祁看看邵纪洋,再看看沈亮,啪嗒一下把针和线扔回操作台。
怎么着?还真的拿他开玩笑呢?
邵纪洋还在继续。
“哎小亮哥你瞪我干嘛?我是好心呀,你看你要是再这样粗心大意下去,干脆在医院长包一间客房算了,你最近受了多少伤了,你自己说。”
鹿祁转过脸:“还有什么伤?”
沈亮唬起一张脸:“别乱讲。”
“哪敢乱讲!你早上先把水房里的咖啡壶炸了,然后你摸过的投影机就tm突然罢工,这会又撞车,我都不知道你是身体没好透呢,还是撞了邪呢?”
鹿医生默默地听了一会,邵纪洋仿佛是和沈亮在说着笑话,可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滋味。
沉着脸,鹿医生双手握起放在桌上,靠近沈亮,脸上的忧虑若隐若现。
“沈警官,之前跟您说的事,您是没有听进去,对吧。”
邵纪洋一脸莫名。
“什么事儿啊?”
鹿祁询问了下沈亮的意见。
“可以告诉他吗?”
邵纪洋一下子就不满意了。
怎么着,小亮哥和这个鹿医生之间都有了秘密,都瞒着他了!
邵纪洋怪伤心地一昂头。
“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们两个是过命的交情啊你居然跟他分享小秘密不跟我……你不担心我有小情绪么!”
沈亮尴尬地清清嗓子。
“一件很无聊的事,你肯定没兴趣听。”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没兴趣!”
沈亮看了看鹿祁,横下了心。
“这位鹿医生说,我被人咒了。”
“雾草?”
这两个非常古色古香的字,只在电视连续剧和上才能看到的字,把邵纪洋给镇住了。
他问了一个非常专业的问题。
“你中的是云南蛊毒还是江西蛊毒还是来自遥远泰国的方术?”
沈亮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
“我怎么知道,都是他说的。”
邵纪洋看着鹿祁的眼中带上了些许敬佩。
“没料到现代科学的代表之一对这种东西还有研究,敢问鹿医生为什么这样说我的小亮哥?我们可是一身正气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护体的警察哦。”
鹿医生给沈亮处理好了伤口,闻言白了邵纪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