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嘿嘿一笑,立刻收回了视线,站得笔直,“说的也是,有事儿也是青青那丫头过来。”
南宫嫣然冷冷的扫了眼作怪的司徒宏,坐回了软榻,看了眼满榻的碎削,心烦的招来人收拾干净。
“怎么这么烦躁?”
司徒宏蹙了蹙眉,也不再开玩笑,正了脸色坐在南宫嫣然的对面。
南宫嫣然摇头,只是那眉依然紧锁着。
“你不是已经让血雀楼的人在王爷走的路上伏击东雀的人了么?”
南宫嫣然烦躁的点头。
“那你这是个什么样子?”
“我要去战场。”
“……”司徒宏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玩意?”
“我要去战场。”
“哦,你要去战场。”司徒宏淡淡的点头,然后两只手重重的拍在刚刚被重新摆上的小木桌上,闷响传出,司徒宏甩着手咬牙怒吼,“你tmd六个月了,你要去战场?你tmd怎么不直接去坟场呢!”
南宫嫣然瞥着司徒宏狂甩的两只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点着完好无损的小木桌,“手肿了。”
“我知道!tmd怎么这么硬!”司徒宏欲哭无泪,气的不行,也疼的不行,简直想要眼泪狂飙了好么。
南宫嫣然勾了勾唇,烦躁了半月有余的心情总算好转了些,果然见到这活宝就是愉悦身心。
“那你叫我来干嘛?给你收尸?”司徒宏没好气的翻白眼。
“和我一起去。”
“哦……啥个玩意!”
砰的一声,司徒宏又锤上了小木桌,“诶呦喂,我的爪子啊。”
南宫嫣然嘴角抽了抽,对着隐在暗处的一个杀手勾了勾手指,“来,撤了吧,要么一会儿还点多个残疾。”
“靠,撤什么撤,把它给我弄碎了。”司徒宏抱着俩爪子哀嚎。
这杀手看了南宫嫣然一眼,两手轻轻一掰,小木桌一分为二,“司徒公子,这样成么,弄碎了不好收拾。”
司徒宏哀怨的撇了眼杀手,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缩到墙角散发怨气去了。
南宫嫣然忍着笑摆手,让杀手拿着东西离开了。
“你刚刚说的是,啥?”
“去战场。”南宫嫣然曲起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司徒宏。
“我靠,你家王爷知道了会扒了我的皮的!”司徒宏哀嚎。
南宫嫣然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若不去,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你……你……”司徒宏指着南宫嫣然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身子一软,直接撅到软榻上装死,“我不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不去谁去?”
“青……”司徒宏卡壳,南宫嫣然顿时嗤笑一声。
“啊!我没事学什么轻功啊!”
怕死喽。
南宫嫣然正了正脸色,语重心长的开口,“宏宏啊,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宏宏你绝对长命百岁。”
“你滚蛋!”
……
当天夜晚,大雪纷飞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永安王府的后门走了出去,又悄无声息的从吃货楼的偏门进入,然后,大约半刻钟的时间,一辆气派豪华的马车从吃货楼的正门出现,极速的向着西城门驶去。
守城的官兵看了眼这马车上的标志,还是尽职尽责的上前拦住了马车前进,“什么人!”
“二皇孙奉陛下旨意出城办事,速开城门!”一枚令牌被扔到守城的官兵手中,赶马的男子扬声道。
官兵低头一看,立即挥手喝道:“开城门!”
城门打开,男子拿回令牌,驾着马车火速离开。
豪华气派的马车在官道上行到月亮高升,行到一处林子附近,马车调转了方向,直直的进入林子。
再然后,十几辆平常人家常用的马车慢慢悠悠的出现在官道上,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清明殿
洛书听着暗卫的禀告,一把摔碎了手中的茶盏,“该死!”
卓西艾玛一身宫装,端的是一身华贵,此时走进大殿,见到满地的狼藉,轻叹口气,挥手让战战兢兢打算收拾的宫女、太监以及那几个萧庭轩给洛书的暗卫都退了出去。
卓西艾玛绕过满地的碎瓷片走到洛书身前,“我还以为摔东西都是我们女人干的事呢。”
洛书冷冷的扫了眼卓西艾玛,别过头不说话。
“怎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洛书不语。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那声音不急不缓,甚至带着些调侃的道:“有人拿着他的令牌出城了。”
“这……”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