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一句问话,郑雅茹迅速跪爬到大殿的中央,眼泪滚滚落下,我见犹怜的哀哀泣述,“陛下,求您为夫君做主啊。”
“做主?”萧庭轩重复了一遍,眉头微挑,“何事需要朕做主的?”
郑雅茹砰砰砰的磕头,“陛下,情蛊虽然罕见却对人并无什么大的伤害,臣妇更是听说在东雀苗安那一带,每一对成婚的夫妇都会为对方种植情蛊。”
萧庭轩蹙了蹙眉,刚要开口,杨悦离娇美的容颜就贴到了萧庭轩的身上,精致细腻的小手上捏着一颗水润润的葡萄,“陛下,您吃。”
笑着吃下葡萄,郑雅茹的声音继续的传了过来,举座哗然!
“母亲给父亲下情蛊也只是处于母亲对父亲、对父亲的思慕,陛下,这难道就有罪么!”
无数探究的视线落到了郑夫人的头上。
郑夫人本已经被萧庭宇吓的受了惊的身体又是一惊,煞白的脸变得面无人色,嗫诺了一句‘没有’后就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刚刚被架着过来不久的太医又从郑大人处转移到了郑夫人处。
萧庭轩这时无法装作没看见郑家夫妇的惨样了,有些心烦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先带郑大人夫妇下去休息。”
人被抬走,萧庭宇梗着脖子恶狠狠的瞪了眼郑雅茹,“臣弟打的,谁让那老混蛋不会教女儿,教的这是个什么玩意!”
“萧庭宇!”萧庭轩怒吼一声,气的呼哧呼哧的喘了好几口气。
杨悦离连忙给人顺着心口,不满的瞪着萧庭宇,“逍遥王,你说你也是做祖父的人了,脾气怎么还这么急躁呢,你也不怕吓了我们小安儿么。”
一脸天老大我老二的萧庭宇瞬间变成个慈祥老头,“对对,不能吓到我们安儿。”
“陛下!”被误会了,还害的她母亲也昏了过去的郑婉茹脸色变得都有些狰狞了起来,解释了一句中蛊的是南宫啸天后就哀哀的哭了起来。
“夫君他,夫君他只是怕父亲知道真相后怨了母亲才会、才会瞒着父亲的,这本来不会有什么事的,是她……”
郑雅茹指着南宫嫣然睚眦欲裂,“是永安王妃抓了母亲,更是可能、可能……父亲才会受情蛊影响在战场上受了伤,永安王妃更是、更是以此来威胁夫君,夫君从小最是崇拜父亲,自然自责不已,去做了先锋军,如今、如今……求陛下为臣妇做主啊,为臣妇做主啊。”
咚咚咚的磕头声在大殿内回荡。
只是一众人还沉浸在心中的震惊中无法反应。
南宫嫣然蹙了蹙眉,目光在几人身上打转。
萧庭轩眉头紧锁,看起来心情有些烦躁,杨悦离大睁着眼睛,看着很惊讶。
这边的冯婉抱着萧辰安,始终垂着个脑袋,一旁的萧辰玉惊讶中透着兴奋。
萧庭宇呆愣着,杨如柳也是一副差不多的表情。
又看了看几人的表情,南宫嫣然紧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可真是一场大戏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参与其中,又是都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嫣儿,你有什么可说的?”
萧庭轩开口,南宫嫣然欠身行礼,“陛下您自有定断不是么?”
圣旨是皇帝所下,自然不需要南宫嫣然多说什么。
萧庭轩扯了扯唇角,意味不明的视线看着郑雅茹。
郑雅茹一颤,好像察觉出了有什么不对一般,瑟缩的后退了几步,“臣妇,臣妇所说句句属实啊,永安王妃她、她一定是怕我们将她、将她同二皇孙殿下的关系说出来的。”
静!
大殿内再次安静下来。
半响才有脚步声一步一步极慢的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洛书冷冰冰的声音,“哦,本殿同永安王妃还有什么关系,本殿还请二夫人赐教。”
郑雅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最后索性眼睛一闭,大声的喊了出来,“晴晴那丫头说了,你们,你们从小就在一起,那个,那个她还抱过你。
还有他,孙大人,他本命孙善武,原礼部侍郎的幼子,本是奴隶之身却不知被永安王妃用了什么方法消了奴籍,更是留在了你身边,这不就是为了你们暗通沟渠么!”
说到这,郑雅茹不给任何人接话的几乎,深深地吸了口气更大声的喊道:“要是没什么,你为何会突然从战场上回来,臣妇可是听说你一到战场就立了不少的功呢,有血雀楼做后盾,你简直可以大杀四方了吧。”
探究的视线开始打量起洛书和弄棋,当然,南宫嫣然的身上同样不会少。
南宫嫣然扯了扯唇,“陛下,现在您可以说说您为何突然叫二皇孙殿下回来了么?”
“你少胡说,陛下从没有下过旨,你……”
“郑雅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