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杨冀只是木呆呆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南宫嫣然,不哭不闹,也没有一点伤了人的快意或是恐惧。
几人皱了皱眉。
南宫嫣然最后的举动让他们对着杨冀真是杀也不是,用刑也不是。
几人阴沉着脸等着钩吻几人完事。
“怎么样?怎么样了?”
刚一结束,一群人就围了上来。
钩吻的脸色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抹了把脸上都快要滴落下去的汗,钩吻弯下腰给南宫嫣然盖上被子。
“没刺中要害,最后关头楼主应该是躲开了。”
“那楼主怎么会昏迷不醒。”
“中毒,应该是那匕首。”起身,钩吻走出去找那被杨冀哆哆嗦嗦扔掉的匕首。
“那赶快解毒啊。”
钩吻瞥了眼离杀,“哪那么简单。”
捡起匕首嗅了嗅,钩吻走向杨冀,“你们守着楼主,这孩子我们带走了,真是的……甲子哥,你让人去找六哥回来,小七姐不在,靠我们几个,等楼主醒了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这便是说他们可能需要很久才能找出解毒的办法,那萧逸凡那边,他们就什么忙也帮不上了。
“需要那么长时间?”离恕蹙眉。
钩吻拎起杨冀,冷冷的扫视着杨冀。
“楼主的症状只是昏睡,这种毒已知的就能有千八百种,我们也不能拿楼主试验药性,唉,走了,若非楼主有什么情况,有事没事也别去烦我们。”
砰!
大门被重重的关上。
几人对视一眼,面色都不怎么好看。
半响,离杀一脚踹碎了桌子,“真tmd该死,你当初管他干什么,就该让那群叛徒杀了他的,你……”
“离杀!”离恕低喝。
离杀撇撇嘴,又一脚踹翻了一把椅子,“真他娘的该死!”
离恕瞪了眼离杀,看向甲子,“甲子哥,那杨冀,谁也没想到的,我当时明明离楼主最近的,也……”
甲子摆摆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事,我去找六哥,你守着楼主,小心些,我们清理了这里的人,别被与他们联系的东雀发现了异常。”
“嗯,我明白,甲子哥,甲……”
甲子离开了屋子。
那身形,看着就让人感觉不舒服。
离恕重重的喘了口气,挥手让其他人去外边守着,看了眼离杀,又是重重的喘了口气,“哥,你说你……唉!”
离杀缩了缩脑袋,抱着双脚坐在了地上,“我,我担心楼主嘛,我……小恕,甲子哥不会……”
“好啦,甲子哥没那么脆弱。”摆摆手,离恕看了眼还在昏睡的南宫嫣然,纵身跳上房梁,“你老实守着吧。”
“哦……哦。”离杀瘪了瘪嘴,隐到了外屋的一处视野盲区。
屋内安静下来,同一时间,屋外的杀手仿若没事人的在这五进的大院子中走动着,还会时不时的接待一下前来的百姓。
只是主院内外,除了离杀两兄弟外始终会有三人守在外边。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钩吻几人一直进进出出的忙碌着,而南宫嫣然始终没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况出现。
就这样,快到午时的时候,离开的甲子来到了一条小河边。
河对面,萧逸凡的身影刚一出现,人就又瞬移了一般停在了甲子的面前。
肩膀被萧逸凡摁住,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仿佛两把巨大的钳子,攒的甲子的肩膀生疼。
甲子神色恍惚了一下,就被一种让人崩溃的威压抵住,甲子咽了咽唾沫,艰难的开口,“楼、楼主没事,爷您冷静,冷静。”
萧逸凡的瞳孔晃了晃,看着甲子,慢慢的松开了手,“人……人呢?”
沙哑的声音极力的压抑着什么,甲子抖了抖,握紧拳头,深深的垂下头,“楼主昏睡不醒,钩吻几个正在想办法,属下前来找、找……”
有了萧逸凡,毒六也就不用找了,甲子直接侧开身子,手指指向来时的方向,“这边,请爷跟属下来。”
两道极快的身影在林间穿行,甲子的轻功绝对是星月顶级,只是如今跟在萧逸凡身边,甲子只能一遍一遍压榨潜力,勉强的跟在萧逸凡不远的地方。
“爷、爷,是、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刺伤了楼主,叫杨冀,刺伤的时候没有杀气,我们没、没能发现。”甲子喘着粗气开口,“是、是属下救回来的,属、属下识人不清,属下有罪,等楼、楼主醒了,属下愿受极刑,还请爷、爷可通融片刻。”
满身的杀气强行压了下去,萧逸凡一言不发的又加快了速度。
甲子咬破舌尖,再一次提升应该完全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