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裁缝铺名字很普通,却很好记,就叫人靠衣装,现在在a市也是人尽皆知的大店。
几人并没有隐藏身份,坦坦荡荡的走了进去,在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之后,店里经理接待了他们。
“我们每一天接待的客人都有几十个,成交的平均下来也有二十个左右,现在要单凭一颗扣子…”经理的语气有些迟疑。
“我明白,这颗扣子看样式应该是几年之前的款,不知道店里有没有名单。”李临安接着回答。
“名单有倒是有,不过这款式都是四年之前的了,做衣服的这师傅都退休回家了,能不能找到还真的不一定。”经理不确定的说。
用了快半个小时,经理才找到一份泛黄的名单,被装在档案袋里,上面都是灰尘。
在经过经理同意后,大家将这份名单带了回来,然后一个个的翻看起来。
其实他们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毕竟现在对凶手所知甚少,但是有一点希望大家都不想放弃。
四年之前这个制衣店还没大火,但是顾客的人数也是非常多的,查找起来并不容易。
在查找的时候,他们猛然在名单中找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郑宏。
郑宏也曾经在这家店做过衣服!
“看来,我们需要再查一下这个郑宏了…”李临安默默的想。
经过调查,他们发现郑宏的工作一般,挣得钱也不多,但是让人意外的是,他却常年捐助养老院。
他还是a市养老院的义工,只要是闲暇的时候肯定会去那陪那些老人,也会自己掏钱去给老人买东西。
“郑宏啊!这孩子好啊!他不仅关心我们的身体,还经常花时间来陪伴我们…”这是养老院那些老人对他的评价。
整座养老院几十位老人,无一例外,都认识郑宏,而且对他的评价都是极好的。
而且在六位受害者遇害的同时,他都有不在场证明,养老院的护工老人都可以为他作证。
骆安奇也去了养老院,在无意中看到院里老人住的床铺,他猛然愣住了。
呆呆的走了过去,他将手小心翼翼的放在那些被褥上,然后掀了起来。
“您有什么事吗?”外面一个护工发现了他的动作,疑惑的询问。
“你们这…都是用这种线缝上的吗?”骆安奇拿着被子,声音有些颤抖。
护工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了他:
“是啊,老人的被褥需要经常换洗,而且为了不让被子乱窜,我们都是用线缝上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骆安奇没再回答,只是跑了出去,找到李临安将这个发现告诉了他。
李临安听到后也是一愣,他不会认为骆安奇是在夸大其词,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刑警,无论真相有多么的不可思议,他都会相信。
在那个无头女性的验尸报告里,曾表明女尸肩甲处有一块拳头大的胎记,现在正好可以和院里护工进行对比。
听到他们要找的人,养老院很配合,很快就查到了一个特征相似的女人。
女人名叫卢萍,今年六十六岁,于一个半月之前办理了出院,是她儿子亲自来接的。
为了证实身份,他们又将电话打到卢萍儿子的手机上,不过他说的话却让所有人皱起眉头。
按照她儿子的话,卢萍确实在一个半月之前被他接了回来,但是一个月之前卢萍和他们吵架,再次住进了养老院。
疑点就出现在这,卢萍自从出院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但是她儿子又明确表示,自己母亲一个月之前用养老院座机给他打的电话。
“一个月没联系卢萍,你就没怀疑吗?”汤嘉丽询问。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我母亲那人性格很执拗,在离开家之前就明确告诉我们不要联系她,每一次都是等她气消了主动联系我们。”卢萍儿子回答。
做了DNA比对后,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死者确实是卢萍。
查到这,郑宏的嫌疑更大了,他不仅有凶手的扣子,还是养老院的义工,想要接触到院里电话很容易。
有了首要怀疑人选,大家再一次着重调查起洪信江青兰二人和郑宏的关系。
可是调查结果却让人出乎意料,三人根本就不认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人进入了大家的视线。
韩伟年龄四十五岁,体重一百七十斤,身高一米八,常年在工地上班,力气很大。
他平时生活很拮据,但奇怪的确是他给自己做了一套西服。
款式虽然是四年之前的,但衣服确是两个月之前新做的,他进入店里目标很明确,点名要那款的。
当时店员拒绝了他的要求,并表明师傅已经退休回家,但是韩伟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