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凉望着凤墨邪,‘迷’人的笑容渐渐在‘唇’边绽放,犹如一朵怒放的青莲,在晨光的照耀下显得光彩动人,勾人心魄。,:。
那个笑那么从容,那么镇定,那么自信,连凤墨邪的心里都涌一丝莫名的警惕。
这个‘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凤墨邪自诩最会掌握人心,却‘摸’不透苏陌凉的心思,面对她那诡异的笑容,‘胸’有成竹的他,居然都会生出片刻的迟疑。
以前这世只有君颢苍有资格挑衅他的威严,没想到现在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不但是个‘女’人,还是来自下位面的蝼蚁。
现在想想,连凤墨邪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苏陌凉看着凤墨邪的脸‘色’越发难看,心里十分畅快,扬眉开口,语气轻柔得似六月飞雪,飘进了对方的心里,“焚天君,你如果没有斩杀樊天景,今日一仗,你还有三分胜算,毕竟身边还有两名猛将帮扶者,不至于败得太难看,只是可惜啊——这么冤死了,可怜。”
听到这话,凤墨邪身形一震,脸‘色’大变,妖冶的瞳孔猛然跃震惊。
他是何等的聪明,听到这番话,什么都明白了过来,望着苏陌凉那巧笑倩兮的俏脸,他的眼睛瞬间燃烧起怒火,鬓角有一条青筋跳动着,显然暴怒到了极点,“好你个苏陌凉,你竟然敢戏‘弄’本君!害死了樊天景!”
这个‘女’人真是好手段,故意暴‘露’‘奸’细,和君颢苍互通信件来‘迷’‘惑’他,让他怀疑樊将军,让他误以为自己的身边有两个‘奸’细。
却不料樊将军是‘奸’细的身份根本是她凭空捏造的。
而她正在抓住了他疑神疑鬼,不愿意相信人的弱点,一点一点的瓦解他,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苏陌凉见他醒悟过来,轻笑着摇头,表情还带了些无辜,“焚天君,你错了,樊将军可是你亲自派人斩杀的,我连根手指头都没动,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凤墨邪闻言,怒得瞋目切齿,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呀,她连根手指头都没动,害死了他委以重任的大将军,想到这里,凤墨邪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主动前往兴平关?”焚天君愤怒的同时,更多的是疑‘惑’。
他想不明白,既然樊天景不是‘奸’细,那为什么会瞒着所有人独自前往兴平关,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君颢苍听了,勾‘唇’浅笑,接过话来,“本尊早听闻樊天景是个大孝子,你说他的母亲要是落在我们手里,他会怎么样呢?”
听到这话,凤墨邪瞳孔大睁,僵硬了几秒后,恍然大悟。
樊天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除了战场打仗,平时在父母身边伺候着,对父母千依百顺,有求不应。
他的母亲要是出了事儿,那他定会付出一切代价把救她回来。
很显然,君颢苍是抓住了樊天景的弱点,用母亲来要挟他,把他引到兴平关,以此来坐实他是‘奸’细的罪名。
真是好狠毒的手段!
凤墨邪也得不得承认,苏陌凉和君颢苍两人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出戏演得实在太‘精’彩了,竟然把他都给糊‘弄’了过去。
苏陌凉看到凤墨邪因为愤怒而变得青黑的俊脸,心头忍俊不禁,忍不住感叹道,“樊将军估计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为焚血天城,为焚天君,抛头颅洒热血,枪林弹雨,出生入死,结果却被冤枉成‘奸’细,死在了自家人的手里,连我都替他感到悲哀,感到不值呢!”
此话一出,曾经隶属樊将军的士兵们都震撼的议论起来,一个个‘交’头接耳,神‘色’愤怒,嘴里滚动的无疑是对焚天君的不满。
当初他们以为樊将军真的是‘奸’细,才被焚天君斩杀,没想到此事另有隐情,听苏陌凉那话的意思,分明是焚天君误杀了忠心耿耿的良将。
得知这样的消息,焚血军下闹成一片,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士气,顿如一盘散沙。
面对敌人,焚血军本该是同仇敌忾的,却因为樊天景的冤死,出现了分歧和矛盾。
向展看到这一幕,知道再这样任由下去,会发展得一发不可收拾,随即厉声大吼,严肃命令,“大家别听这个妖‘女’妖言‘惑’众,这是敌人的‘阴’谋,千万不要计了!大家振作起来,杀敌人个片甲不留!冲啊!”
向展害怕军心涣散,急忙大吼解释,而后一个振臂,率先发动了攻击。
苏陌凉看到焚血军朝着自己的方向狂奔而来,‘唇’角轻轻斜出一抹冷笑,冷着面孔,大声命令,“毒气弹,‘射’!!!”
声音落下,只见漫天炸‘药’包投入了敌军的队伍里。
砰砰几声巨响,前方瞬间烟雾缭绕,毒气蔓延,将敌人严严实实的笼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