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伙儿只看到秦菲娴竟然穿着亵衣亵‘裤’,吓得‘花’容失‘色’的从帐篷里跑了出来。
许是因为受惊过度,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亵衣外边仅披着的轻纱因为奔跑,退到了手臂,‘露’出她雪白细腻的香肩,而‘胸’前的风光更是呼之‘欲’出,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此时秦菲娴的俏脸吓得惨白如纸,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一个劲儿的大声尖叫,“蜈蚣!有蜈蚣!好多蜈蚣!”
秦菲娴虽然是帝都当之无愧的才‘女’,琴棋书画舞样样‘精’通,但是不会武功,如今突然发现自己‘床’爬满了巴掌大的黑蜈蚣,当下被吓得半死,想也不想冲了出来。
惊恐之际,她哪里顾得什么仪态啊。
只是,众人看到身份尊贵的皇后,居然穿着亵衣亵‘裤’跑出来,将身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都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赶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叹出声。
那一双双眼睛差点掉出来,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这——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这时候,焚天君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来秦菲娴失态,顿时皱起了眉头,愤怒低喝,“皇后,你这是干什么!”
穿成这样跑出来,实在不成体统,简直丢尽了皇室的脸面。
秦菲娴还陷入刚才的惊恐,没有缓过神来,急忙说道,“焚天君,臣妾的帐篷里是蜈蚣!有人想要毒死臣妾,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想到刚才‘毛’骨悚然的一幕,秦菲娴颤抖个不停。
凤墨邪听到这话,则是沉了脸‘色’,愤怒大吼,“哼,本君看,没毒死你,你要被人笑死了!你们还不赶紧给皇后披衣服!”
伺候皇后的宫‘女’刚才也被吓得够呛,现在被焚天君一吼,才回过神来,连忙前,递披风,心急如焚的提醒,“娘娘,快披衣服!”
秦菲娴闻言,忽然从惊骇唤回点理智,低头一看,自己竟然穿成这样跑了出来,心里,陡然一凉,神情大震,吓得差点厥过去。
她可是威严庄重,母仪天下的皇后啊,现在竟然在众人面前,暴‘露’了身子,难怪焚天君发怒!
要知道,连平常‘女’儿家穿成这样,出现在众人视线里,都会名节不保,更何况她一国之后啊!
耻辱,天大的耻辱!
这样的耻辱,还不如一把刀把她杀了算了!
想到这里,秦菲娴迅速一把接过披风,在宫‘女’的伺候下,赶紧裹住有些狼狈的身子。
只是现在遮挡已经来不及了,刚才大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刚才那一幕太过触目惊心,相信不少人永世难忘。
想来,秦菲娴应该是第一个如此出丑的皇后了。
苏陌凉看到这状况,也是颇感意外,实在没料到,有人连皇后都敢整,还用了这种恶毒的手段,胆子不小啊。
在苏陌凉感慨之时,秦菲娴顿时转身,怒火冲天的指向苏陌凉,咬牙切齿的大吼,“陆璃音是你!一定是你干的!”
秦菲娴几乎想也没想,下意识便认定是陆璃音。
因为在这里,跟她最有仇,最胆大包天的是陆璃音了。
苏陌凉被突然点名,神‘色’划过愕然,显然也没料到,陷害皇后的罪名会忽然扣到自己头,顿时有些无语,不悦的反驳道,“皇后娘娘,这种罪名,你可不能‘乱’说,凡事要讲证据,你没有证据说是我干的,那是你血口喷人,栽赃陷害!”
“哼,你休要狡辩,次你杀害了本宫的嬷嬷,多少人亲眼目睹,所以只有你才干得出这么无法无天的事儿来!”秦菲娴想到陆璃音害死了她的樊嬷嬷,又让她出了这么大个丑,更是怒不可遏。
苏陌凉冷笑,“皇后,你非要这么扭曲事实,那我还怀疑是你为了帮樊嬷嬷报仇,故意设计陷害我呢。”
秦菲娴没想到陆璃音如此无赖,还敢反过来栽赃她,更是气得直喘粗气,怒火烧,“‘混’账!本宫至于为了陷害你,牺牲掉自己的名节吗?”
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有时候命都还重要。
更何况,她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后!
苏陌凉闻言,却是讪笑两声,“谁知道呢。有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算不得什么稀。”
“你——你——陆璃音,你也太不要脸了。你对本宫下毒手,居然还黑白颠倒,倒打一耙,说本宫栽赃你!你仗着有焚天君撑腰,为所‘欲’为,实在太可恶了!”秦菲娴被气得浑身发抖,只觉得气不接下气,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凤墨邪听到这话,眉宇一蹙,冷声呵斥,“够了,皇后,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在这里大吼大叫,简直跟个泼‘妇’一眼,哪里有半点皇后的仪态!”
被凤墨邪这么一吼,秦菲娴才憋屈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