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凉被他的话‘弄’得云里雾里,皱起了眉头:“凤墨邪,不想我恨你,把我和血战团放了,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
呵呵,她真是一点没变,还和以前那样狠心绝情,总是想把他推得远远的,恨不得永远都见不着他。,:。
想到这里,凤墨邪眸闪过一丝伤痛,里边隐隐有怒意浮动,咬牙低吼,“放你走?你以为我不想吗?”
鬼知道,他多想放了她,可是,他放得开吗?
算放了她,他放得过自己吗?
永不相见,这四个字,她说得多么轻松,但对他来说,谈何容易!
苏陌凉被他这话,‘弄’得更加困‘惑’了,什么想放不能放的,如果真想放,不过他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这么纠结?
说到底,他还是不肯放了她,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威胁君颢苍的机会。
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儿,苏陌凉也打消了让他放手的念头,不满低喝,“凤墨邪,你之前承诺过,只要我表现得好,你不会动血战团,现在我都已经答应当皇贵妃了,可林婉儿命在旦夕,你却不肯给解‘药’,你难道不是说话不算话的卑鄙小人吗!”
听她骂自己卑鄙小人,凤墨邪青筋暴起,眼神凶狠,里边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手里抓着她纤细的脖子,好几次都有将其扭断的冲动,可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
他输了!彻底输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冷酷残忍,草芥人命的他,有一天会败给不忍!
这样的认知,充斥着他的脑袋,血液在太阳‘穴’疯狂的悸动,仿佛要炸裂开。
如今,看到这双冷漠而又怨恨的黑眸,凤墨邪心如刀绞,狂躁的一把将她丢开,不愿再多说一个字,怒火冲天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没有勇气再待下去,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真的掐死她!
候在‘门’口的遗风,看到凤墨邪面‘色’铁青,浑身戾气的大步走出来,立马前听候指示,“主子,苏贵妃要如何处理?”
凤墨邪脚步一顿,眉头凝结,语气透着极度的烦躁,“带她去拿瞳术的解‘药’。”
说罢,便绷着脸,大步离开,很快消失在了遗风的视野里。
遗风得到这样的吩咐,眸底也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丝诧异。
他本来还以为苏贵妃‘私’闯焚天君的御书房,再怎么也免不了一通责罚,可焚天君什么话都没说,反而让他给苏贵妃拿解‘药’,真是匪夷所思。
他家主子是越来越反常了!
别说,遗风感到意外,连苏陌凉拿到解‘药’时,也颇为惊讶。
她看凤墨邪发那么大的火,还以为拿不到解‘药’了呢,没想到他这次倒还说话算话。
然而,林婉儿这边的毒刚解,苏陌凉还来不及喘口气,便是听到被焚天君丢下的大部队从围场快马加鞭赶路,已经回到了帝都。
皇后那帮子人,自然也回到了宫。他们一回来,宫‘女’奴才们,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忙忙下的为主子们接风洗尘。
只是,这群人舟车劳动,才休息了半天,还没怎么缓过劲儿来,便得知焚天君下令在宫举行晚宴,后宫嫔妃,武百官以及家眷,不少人都在出席之列。
这不,刚忙完接风洗尘,又得为晚宴做准备,整个皇宫都忙碌起来,热闹不已。
这日下午,苏陌凉正在里屋修复体内的伤势,听到外边传来陆陆续续的脚步声,随后听沁柔恭敬的禀报,“贵妃娘娘,焚天君派人送来了几件衣裳和首饰,让你出席今晚宫宴穿的,你要不要过目一下?”
“不用了,让她们放下吧。”苏陌凉对于穿戴没什么讲究,更何况她对这个宫宴本没有什么好感,之所以出席,也是被凤墨邪威胁的。
沁柔见都这个时辰了,她竟然还不慌不忙的,心里不免着急,忍不住提醒一声,“贵妃娘娘,再过一个时辰宫宴都要开始了,你要是再不准备准备,奴婢怕——时间来不及了啊。”
别人宫里的娘娘,为了在宴会出风头,吸引焚天君的注意,都会‘精’心打扮,有时候‘花’一天的时间都不为过,她倒好,都这个时辰了,连衣服都没选,更别说梳妆打扮了。
要知道今晚的宫宴,可是焚天君专‘门’为她举办的啊,她竟然一点都不放在心。
估计,整个后宫的嫔妃,也只有她对焚天君这么不屑一顾了。
偏偏焚天君对她格外的特殊。
说来,这也算人家羡慕不来的福分吧。
“出去,到了时间再叫我。”苏陌凉哪还有什么心思穿衣打扮,现在只想赶快养好身体,恢复实力,离开这个鬼地方。
听到这话,沁柔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到了时间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