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睿没想到他一时任性竟然把江懿害成这样,惶急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江懿的身,你有没有想过他能不能承受的住。”陈雨荷一扫往日的恬静,美目怒瞪,厉声道:“秋总,江懿对你这么好,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给你,你竟然还这么对他,你知不知道他为你……”
“雨荷,别说了……”男人微弱的声音适时打断陈雨荷忿忿不平的抱怨,见江懿醒来,陈雨荷已然顾不得再多说,焦急的扑过去,询问道:“江懿,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江懿扯开嘴角给了陈雨荷一个安心的微笑,“小丫头瞎紧张,我就是感觉有点累!”
“在我面前你还撑着,小命都快没了,还笑得出来!”陈雨荷埋怨着,紧绷的俏脸却已缓和不少。
感觉到身侧关切的目光投来,江懿偏过头对身后不远处的秋睿笑了笑:“我没事,小丫头大惊小怪,你别在意!”
秋睿张张口,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男人脸色苍白如纸,虽然在笑,可那笑容极为勉强透着无力,显然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刻意强撑出来的。
秋睿的心酸涩涨疼的难受,心里暗骂,骂江懿是傻子,明明知道被他上身的危害,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他。
秋睿更恨自己无知又无聊的举动给江懿造成的伤害,他怎么能如此意气用事。
秋睿眼底的愧疚,江懿看到了,同时心里也跟着猛地缩紧,他不要他愧疚,他宁愿秋睿一如往常的对他恶语相加,也不要他流露出愧疚的神态。
江懿有他的自尊、有他的高傲,他不需要同情与怜悯。
江懿瞥过头,压下心底的烦乱,朝陈雨荷求助般的挑了挑眉毛:“雨荷,美女救英雄的时刻到了,麻烦你扶我回家吧!”
陈雨荷嗔怨的瞪起美目,扁着嘴巴道:“你不是很能撑吗?怎么现在知道服软了!”
江懿耷拉着脑袋,颇有点柔弱的意味,哀声道:“陈大小姐,我知道错了!你就别埋怨我了!”
陈雨荷无奈的瞪了江懿一眼,伸手将他从长椅上捞起来。
“大哥,你重死了,该减肥了吧!”
陈雨荷费力的搀扶着江懿,江懿咧嘴嘿嘿一笑:“大老爷们就应该强壮!”
“你是大老爷们,大老爷们还要我一个弱女子搀扶,你好意思吗?”
“这不是非常情况吗?”江懿转过头,疑惑问道:“我说小丫头,你怎么来了?”
陈雨荷翻翻眼:“你怎么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江懿憨笑道:“刚刚不是忘了吗?你怎么找来了?”
“我算出来你今天有难,特意赶来救你呢!”陈雨荷扬起小脸,一脸骄傲,那神情像是在说,看看要是没有我,你就暴尸荒野了!
江懿嘴角抽了抽,“小丫头,你别没事总监督着我!”
“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好!”陈雨荷怨怼的嗔了江懿一眼。
因为要搀扶江懿,两人靠得很近,时不时的拌拌嘴、掐掐架,闹得那个不亦乐乎。
秋睿在两人身后不远处跟着,望着前方依偎着的两个身影,觉得是那么的刺眼。不但眼睛难受,连带着心里也很不舒服。闷头跟在两人身后,怎么回的家秋睿都已经记不清了。
江懿回到家就被陈雨荷勒令卧床,痊愈没几天又再次成为病人,着实让他很是郁闷。
江懿这次生病也没敢告诉自家老妈,陈雨荷完全担起照顾病号的重任,江懿不好意思麻烦她,百般劝阻,陈雨荷就是不为所动。
家里突然多出个并不太熟悉的女人让江懿别扭的要命。可陈雨荷却没觉得不妥,每天尽心尽力的照顾江懿。
江懿之所以病倒完全是因为被秋睿的魂魄侵占肉身时间过长,若不是陈雨荷及时赶到,喂他吃下玄清宫特质的丹药,江懿的小命恐怕就真得去掉半条。
事后,陈雨荷对江懿可谓是好一番批评教育,同时对秋睿的态度一落千丈。
她才不管秋睿是谁!领导怎么了?领导就能随便欺负人,领导就能霸占别人的肉身残害他人。
陈雨荷小性子上来,完全把秋睿当空气。
秋睿挺担心江懿,好几次想去卧室探望他,可陈雨荷有意无意的阻挡,让秋睿一直没机会见到江懿。
陈雨荷端着餐盘从江懿卧室走出来,迎面撞到在门外打转的某鬼。陈雨荷脊背一挺,面不改色的绕过秋睿,小步子踢得铿锵有力。
秋睿无奈,欲穿门而入,骤然暴起的黄光阻挡住他的脚步。
房门正中迎风飘扬着一张画满符咒的符纸,秋睿望着那张符纸,哭笑不得!
厨房内的陈雨荷美目流转,笑得无比狡黠。
秋睿被挡在门外好几日,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