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哑,眼眸布满了血丝,也不知道他多久没休息了。
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
乔安背上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医生给她清理扎进皮肉里的碎玻璃,就用了五个多小时,才彻底清除干净。
现在,她只能趴在病床上,或许是身体麻了,她想换个姿势。
刚要爬起来,便牵动了背部的伤口,顿时痛得冒冷汗。
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慕靖西,我怎么了?”
慕靖西面露责备,“怎么了,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明知道纪倾心不安好心,还非要过来见她。
明知道她一心要激怒她,进而伤害她,她还是冲动得失去了理智。
纪倾心肚子里的孩子,对她而言,竟然比自己的安全还要重要?
乔安理亏,沉默,不语。
她垂下眼帘,就是这幅无助弱小的模样,让慕靖西好不容易石更起来的心肠,顿时又软了下来。
叹息一声,他拧眉问,“是不是身体麻了?”
乔安扁了扁嘴,像个小可怜儿似的扁了扁嘴,“早就麻了。”
否则,她也不会直接被麻醒了。
“活该。”
嘴上虽然说着活该,慕靖西却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了起来,“不能躺着,不能坐着,只能站着,行么?”
行么?
她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憋屈的点头,任由男人将自己扶起来,下床,站好。
背上是真的疼啊……
乔安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立即惹来男人嫌弃的一瞥,“不要乱动,想要什么,我去给拿。”
“好饿……”乔安摸着肚子,饿死了。
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叫声,嚣张得很。
“我去给拿吃的。”
病房很大,保温食盒就放在茶几上。
知道她有低血糖的毛病,慕靖西一早便让人炖了汤,熬了粥送过来。
这会儿,她一醒来就喊饿了,正好这些汤和粥派上用场了。
食盒一打开,汤的鲜美香气,便飘散在空气中。
乔安陶醉的嗅着这香气,迈开步子,一步步小碎步挪到茶几前,她眼巴巴的看着慕靖西把汤盛进碗里。
伸长了小脖子,催促着,“快点快点,好饿。”
慕靖西端起汤,喂她,“慢点喝,小心烫。”
乔安刚要喝,听他这句话,便存了心要逗他,“都不吹一下么?”
“……”慕靖西眉头微蹙。
乔安鼓了鼓腮帮子,“一定是想烫死我。”
慕靖西冷冷瞪她一眼,低声警告,“乔安,趁我还没跟算账,最好收敛一点!”
算账?
乔安目光呆滞,“算什么账?”
“说呢?”阴测测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危险。
乔安浑身一激灵,仿佛被猎人盯上了一般,处于了危险之中,她轻咳一声,“好吧,不吹就不吹吧。”
她乖乖的张口,喝下了他喂来的汤。
第二勺,慕靖西吹了吹,才喂给她。
乔安贼兮兮的笑着,却并不急着喝,“哼,口嫌体直。”
刚才还威胁她呢,现在还不是照样乖乖的给她吹一吹再喂?
啊……真是别扭的男人! 男人嗓音低哑,眼眸布满了血丝,也不知道他多久没休息了。
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
乔安背上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医生给她清理扎进皮肉里的碎玻璃,就用了五个多小时,才彻底清除干净。
现在,她只能趴在病床上,或许是身体麻了,她想换个姿势。
刚要爬起来,便牵动了背部的伤口,顿时痛得冒冷汗。
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慕靖西,我怎么了?”
慕靖西面露责备,“怎么了,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明知道纪倾心不安好心,还非要过来见她。
明知道她一心要激怒她,进而伤害她,她还是冲动得失去了理智。
纪倾心肚子里的孩子,对她而言,竟然比自己的安全还要重要?
乔安理亏,沉默,不语。
她垂下眼帘,就是这幅无助弱小的模样,让慕靖西好不容易石更起来的心肠,顿时又软了下来。
叹息一声,他拧眉问,“是不是身体麻了?”
乔安扁了扁嘴,像个小可怜儿似的扁了扁嘴,“早就麻了。”
否则,她也不会直接被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