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南先一步推开门,闯了进去。
慕靖南的出现,使得金宁欣眸底闪过一抹慌乱,他们怎么来了?
该死的!
听到动静,司徒云舒下意识的转头看去,眼眸微眯,竟然是他!
他怎么又来了?
金宁欣逮住这个空档,趁着司徒云舒转头去看慕靖南的时候,拿起手上的东西,叫住了她,“司徒云舒!”
司徒云舒下意识的转头。
慕靖南和江南瞳孔骤然紧缩,“云舒,小心!”
金宁欣脸上露出狠毒的狰狞表情,拧开了玻璃瓶盖,将硫酸往司徒云舒脸上泼去——
说时迟那时快,司徒云舒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带进了怀里。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滋啦——
腐蚀的声音。
男人将她牢牢护在怀里,紧随而来的,是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声。
陈寻担忧的喊,“二少!”
“该死的!”金宁欣眼看着失败了,看了一眼瓶子里剩余的硫酸,再一次泼上去。
这一次,她的手腕被人狠狠一踹。
瓶子连同她整个人,都被踹翻在沙发上。
江南立即控制住了金宁欣,拳头攥紧骨节发出咯咯的脆响,怒气隐忍到了极致。
慕靖南痛得抽搐,气若游丝的问,“云……云舒,没事吧?”
司徒云舒脑子里一片空白。
发生什么事了?
慕靖南他怎么了?
不等她回答,慕靖南抱着她的力道,一瞬间抽空,他高大的身躯,也因为承受不住极致的痛苦,而倒下。
“二少!”
陈寻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堪堪接住了他。
他目眦欲裂,叫上警卫,把他送去医院。
“云舒,没事吧?”江南关切的问,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直到确认她身上没有任何伤之后,才放下心来。
司徒云舒上前,狠狠踹了一脚金宁欣,声音冷凝得如同从齿缝中挤出,“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
这一脚,踹在金宁欣心口,她当场吐出一口血来。
转身,她焦急的追了出去。
江南看了一眼金宁欣,“找死。”
“呵呵。”金宁欣一脸遗憾,“可惜啊,可惜。”
差一点,就差了那么一点!
她就能把司徒云舒毁了,该死的!
为什么她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为什么?
不公平。
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给了司徒云舒江南不够,还给她一个对她死心塌地的慕靖南。
金宁欣很快,就被带走了,她所犯下的一切罪恶,都会被法律制裁。
陈寻关上车门,正要开车去医院,车门突然被人拉开。
陈寻焦急的转头,刚要怒斥,就看到了司徒云舒弯身上来,她面色沉着冷静,看不出一丝焦急,“去医院,快。”
陈寻深吸一口气,点头。
她看了一眼慕靖南,他的背部包括后颈,衣服和皮肤,全都被腐蚀了……
触目惊心,极为骇人。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要再看,可目光却不听使唤,一再的盯着他的背看。
若是以往,陈寻这会儿一定会趁机替慕靖南说说好话。 慕靖南先一步推开门,闯了进去。
慕靖南的出现,使得金宁欣眸底闪过一抹慌乱,他们怎么来了?
该死的!
听到动静,司徒云舒下意识的转头看去,眼眸微眯,竟然是他!
他怎么又来了?
金宁欣逮住这个空档,趁着司徒云舒转头去看慕靖南的时候,拿起手上的东西,叫住了她,“司徒云舒!”
司徒云舒下意识的转头。
慕靖南和江南瞳孔骤然紧缩,“云舒,小心!”
金宁欣脸上露出狠毒的狰狞表情,拧开了玻璃瓶盖,将硫酸往司徒云舒脸上泼去——
说时迟那时快,司徒云舒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带进了怀里。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滋啦——
腐蚀的声音。
男人将她牢牢护在怀里,紧随而来的,是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声。
陈寻担忧的喊,“二少!”
“该死的!”金宁欣眼看着失败了,看了一眼瓶子里剩余的硫酸,再一次泼上去。
这一次,她的手腕被人狠狠一踹。
瓶子连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