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轻了脚步,来到她身边,直到他伸出手,将小汤圆从她怀里抱走。
司徒云舒才回过神来,她微微抬起头,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眸,空茫茫的,“回来了?”
“嗯。”他低头,逗弄着儿子,漫不经心的问,“海雀来找,都聊了些什么?”
她并不打算告诉慕靖南这些沉重的话题,她知道,比起她自己,他是最着急治好她眼睛的人。
只要她的眼睛一天没恢复,他的内心,就始终有愧疚。
愧疚在心底一天天累积,一点点积压,长此以往,会像一座山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
司徒云舒都明白,所以,她不愿让他有心理压力。
“没什么,她执行任务回来,就来看看小汤圆。”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慕靖南开口说话,也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总之,不管他相信与否,她都不打算再多解释什么了。
“打哈欠了?”慕靖南低声笑,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小汤圆的额头,“汤圆困了是么?”
“应该是的。”
“那就休息吧。”慕靖南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小床上,小汤圆抿了一下小嘴巴,便困倦的睡了过去。
婴儿睡眠时间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的。
慕靖南扶起一旁的司徒云舒,“走吧,带去散散步。”
“还是算了吧……”
“走吧。”慕靖南无视她的拒绝,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揽着她的肩,就这么将半推半就的她给带走了。
花园里,司徒云舒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花香味。
从南翼一路走来,慕靖南全程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司徒云舒停下脚步,他才回神,眉头微蹙,“怎么了?”
“我累了。”司徒云舒无奈的叹息。
抬头,看到汉白玉的亭子就在不远处,慕靖南低声哄着,“再走一会儿,就可以坐下休息了。”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好不容易到亭子里坐下,慕靖南又不吭声了,司徒云舒只觉得心头有些烦躁,不知道他心里究竟装着什么事。
难道是因为海雀?
莫非,海雀跟他说了些什么,他受刺激了?
“慕靖南。”
闻言,慕靖南侧头看去,她似乎很惆怅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忧了起来,“怎么了云舒?”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
她往他的方向转过头去,“怎么了?从出来到现在,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
“撒谎。”
是啊,撒谎。
他的谎言,总是能被她轻易看穿。
慕靖南握住她的手,司徒云舒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下一秒,便贴在了他温热的脸上。
“……”
“云舒,恨我么?”
好端端的,怎么又问起这些来了?
“该恨我的。”慕靖南兀自说着,“恨我吧,这样我也……”好受一些。
抽回自己的手,司徒云舒冷冷的道,“恨?慕靖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她站起身,不想再呆下去:“如果恨就能解决办法,我早就恨了。不用等到现在,需要亲自开口教我怎么做。” 他放轻了脚步,来到她身边,直到他伸出手,将小汤圆从她怀里抱走。
司徒云舒才回过神来,她微微抬起头,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眸,空茫茫的,“回来了?”
“嗯。”他低头,逗弄着儿子,漫不经心的问,“海雀来找,都聊了些什么?”
她并不打算告诉慕靖南这些沉重的话题,她知道,比起她自己,他是最着急治好她眼睛的人。
只要她的眼睛一天没恢复,他的内心,就始终有愧疚。
愧疚在心底一天天累积,一点点积压,长此以往,会像一座山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
司徒云舒都明白,所以,她不愿让他有心理压力。
“没什么,她执行任务回来,就来看看小汤圆。”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慕靖南开口说话,也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总之,不管他相信与否,她都不打算再多解释什么了。
“打哈欠了?”慕靖南低声笑,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小汤圆的额头,“汤圆困了是么?”
“应该是的。”
“那就休息吧。”慕靖南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小床上,小汤圆抿了一下小嘴巴,便困倦的睡了过去。
婴儿睡眠时间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的。
慕靖南扶起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