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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的问,“小姐,你怎么一直站在门口?”
楚城听到声音,便知道是她来了,他挣扎着要坐起身,“小糯米,你来了。”
护士转头看到他不要命的动作,立即呵斥,“你干什么?快躺下去,伤口刚缝合好,你又想再缝一次吗?”
楚城充耳不闻,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乔小诺。
周遭的世界都幻化为了虚如,他只看得到她。
偌大的病房,落针可闻。
护士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她。
一人站着,居高临下,一人躺着,病怏怏的。
乔小诺觉得,自己所有的耐心,都耗在了楚城身上,她如愿的来见他了,可他就这么沉默着,一句话不说。
目光低垂,视线落在他脸上,才发现,他一直在凝视着她。
目光专注,近乎偏执。
是她的错觉么?
为什么……她能从他眼神里感觉到那一丝丝的爱呢?
自嘲一笑,她大概是酒还没醒,出现幻觉了吧。
又或者,是她在自作多情。
若是爱,怎么舍得伤害?
只有被偏爱的人,才敢有恃无恐的伤害爱他的人。
“不是有话要对我说么?”
楚城绯色的唇,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脸色也同样惨白,他艰难的抬起手,试图抓住她的手。
还没碰到,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重重落在病床上。
“小糯米,昨天……文茵刚好遇到我,仅此而已。”
“你不用一遍遍解释,我信或不信,不重要。”
他瞳孔紧缩,呼吸一下子急了起来,气息又粗又重,“不,很重要。”
至少,他不想让她误会,他喜欢别的女人。
“呵,你的反应会让我误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
“……”他沉默。
又是该死的沉默!
乔小诺恨透了他的沉默!
楚城闭上了眼,眼睫轻颤,情绪极其不稳定,胸膛也上下起伏着。
蓦地,他突然睁开眼,一把拔掉输液的针,挣扎着要下床。
乔小诺一怔,吓得低吼,“你疯了么?!”
“是,是疯了……”
他是疯了。
楚城心里淡淡的想。
就疯这一次吧。
还没碰到她,就被她先一步按回床,她焦急的按了床头的护士铃。
在护士到来之前,她神色担忧且焦急,“护士刚才说的话,你又忘了?楚城,你是不是想死?”
“如果我死了,你还恨我么?”他淡淡一笑,声音染上了几分落寞的哀伤。
文茵提着鸡汤来的时候,刚推开病房门,就看到乔小诺在。
她笑意僵硬在唇角,目光怔忪,一时间忘了说话,也忘了进去。
直到乔小诺放下汤碗,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冷漠疏离,如寒风过境一般,令她浑身发颤。
“小诺,你来了。我给……楚城送鸡汤。”
她举起手上的保温食盒,楚城和乔小诺谁也没有开口,一时间,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尴尬的站在那。
“有人照顾你,我就先走了。”
乔小诺起身要走,一只手,倏然攥住她的手腕,楚城急促的道:“别走!”
她面无表情,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
她疑惑的问,“小姐,你怎么一直站在门口?”
楚城听到声音,便知道是她来了,他挣扎着要坐起身,“小糯米,你来了。”
护士转头看到他不要命的动作,立即呵斥,“你干什么?快躺下去,伤口刚缝合好,你又想再缝一次吗?”
楚城充耳不闻,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乔小诺。
周遭的世界都幻化为了虚如,他只看得到她。
偌大的病房,落针可闻。
护士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她。
一人站着,居高临下,一人躺着,病怏怏的。
乔小诺觉得,自己所有的耐心,都耗在了楚城身上,她如愿的来见他了,可他就这么沉默着,一句话不说。
目光低垂,视线落在他脸上,才发现,他一直在凝视着她。
目光专注,近乎偏执。
是她的错觉么?
为什么……她能从他眼神里感觉到那一丝丝的爱呢?
自嘲一笑,她大概是酒还没醒,出现幻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