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濒临大时代,或世逢大难,必出妖孽。
也生英雄。
英雄,并不是在太平盛世时出现的,而是只会在乱世及苦难中成长、茁壮、诞生,俨如一颗短暂而光芒万丈的流垦,普照万世,让迷惆无援的众生惊鸿一瞥。
而人间的英雄,双以神州最多,包括有名的……与及“无名”的。
每位英雄也曾为众生流下不少眼泪。
包括那些已经流了出来的。
和那些只凝于眼眶,至死也不会流出来的……还有一个传说。
据说,天上某些星星,都象征特殊的人或灾难。
而其中一些极为特别的星,每一颗,更代表一传说——英雄。
传说。
为了争取时间,聂风与梦一直各展轻功在通道之间飞驰,穿过一条通道又是另一条通道,也不知要穿过多少通道方能停下。
然而,约飞驰半个时辰后,聂风蓦觉眼前豁然开朗,原来他俩已进入了一个非常非常巨大的山洞!
但见眼前的山洞约为了方二十丈大小,也是铺满红砖,除了广阔,这个山洞的建似无甚稀奇,惟最令人纳罕的是,山洞之内,赫然整齐排满了一副副的——石棺!
这些石棺,少说也有数十之多,贿尽朝一样物事排列,宛如石棺在向这物事跪拜似的,虽然洞内灯光昏黯,但聂风一眼便看清什么东西了。
那是——一根长的约五丈、粗逾三尽的铁柱!
而这根铁柱的上端,早已贯穿洞顶而上,而在下一端,却没在地上一个径阔六的通路内,铁柱与通路之间仍有少许空隙,可容人身穿过,然而这条通路,究竟会通往什么地方?
乍见洞内如此情景,聂风不禁对梦道:“梦姑娘,这里为何曾有这样多的石棺?”
梦今回并没有即时回答聂风,却向洞内所有石棺合掌一揖,眉目之间竟尔泛起一丝深深的哀伤,隔了半晌,方回答聂风的问题:“这里放如此多的石棺,只围为要以它们来存放,那些世世代代在这里守护倾城之恋的遗体,而那些遗体,正是……”“我历代的先人……说到这里,梦那如迷雾般的眸子,不期然闪起一片泪光。
啊!原来棺内的全是梦的先人?原来她与她的先人皆要世世代代守护这里?难怪她始终没有迁出那座看来已有千年历史的红色砖屋了。可是聂风仍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他问:“梦姑娘,这些……既然全都是你先人的灵枢,却何解在石棺之上,并没刻上你先的名字””是了!这数十副石棺,竟没有一副是有半个字的,何解?
梦的答案居然出乎意料之外,她道:“因为,若与这个山洞下葬的那人相比,我的先人皆自觉不是什么东西,他们认为自己的名字根本无足轻重,故索性吩咐后世子孙,不用把他们的名字刻在棺上。”“而且,每副棺木,还要朝那人所葬的地方摆放,以示他们衷心的敬意……”听至这里,聂风终于明白何以这些石棺像在向当中的铁柱跪拜了,原来有这样一个原因,然而梦的先人皆自愧不如的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个人既葬在这个山洞上,那,当中那根铁柱与及那条径阔六尺的通路,是否正是那人葬身之地的惟一入口?
聂风道:“梦姑娘,若聂风猜得不错,那人定是葬在这根铁柱所通的地方无疑。”
“嗯。梦微微点头。
聂风续道:“这人既然是你先人最为敬重的人,那这个人定必与‘倾城之恋’有莫大关连……”梦并没有否认:“不错!这个葬在山洞下的人与倾城之恋的关系非常密切,聂大哥,我们这就下去见一见这个人,如何?”言毕,梦已步至那根铁柱之畔,聂风连随赶上,惟正当他愈来愈接近那根铁柱时,他方发觉,那根铁柱的颜色极端怪异,似为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所铸,这种金属虽不知名,却又使聂风感到似曾相识……啊!聂风倏地记起来了!在无双城城门之前,矗立的那根亥“武圣”二字的铁柱,正是以同样颜色的金属铸成!
“哦?这根铁柱,不正和无双城门前的那根铁柱,以同样的金属铸成!”梦幽幽的答:“它们当然是以同一种金属所铸,因为——”“它们根本是——”“同一根柱!”
“同一根……柱?聂风抬首瞥铁柱直插的洞顶,如今他与梦正身处在无双城下五十丈之深,若眼前这根柱与无双城门前的柱是同一根的话,那即表示,这根柱与地面上的柱是相连的了?
“很惊讶吧?”梦道:“这根铁柱确与无双城门的住一脉相连,故从这个山洞深入地底的深度可以推想,这根铁柱至少有五十多丈长度,更不计它继续延伸而下的另一段长度……”聂风非常诧异:那,既然两根柱均是同一根,如今在我们头上的岂非便是—无双城门?”梦闻言点头:“不错!如今在我们五十丈之上,正是无双城门!”五十丈!真是一个不少的数字!一根至少五十丈长的铁柱,难怪强如无双城主独孤一方,亦无法把它连根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