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见过,怎么了?”
柳明志惊喜的看着柳四:“快说说江南水师的船跟倭人的船相比如何?”
柳四沉吟了一会:“江水水师的船细而长,倭人的船只短而宽,属下也不好断定谁的更胜一筹!”
“也就是说不能从直观上去判断谁的战斗力更强一点对吗?”
“没错,没有经过实战比较柳四也不敢妄下断言!”
“那就好,总的来说不分伯仲各有千秋吧,这是一个好消息啊,本少爷对大龙的舰船模样是既好奇又忧心,你算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啊。”
“少爷,这些船就真的那么重要?属下看你忧心忡忡好几天了都!”
“国之重器,你不懂的!”
柳四闻言也没多说,自觉地回到了椅子上安坐了下来。
柳明志举着灯台仔细的看着地图上的海津镇,后世的天津港那片区域。
“锄禾他们是从这里上岸的,倭人也是从这里上岸的,看来海津镇是个好地方啊,得提前准备在这里搭建港口了。”
卷起地图放在书架上柳明志摆摆手:“你们先退下吧!”
“属下告退!”
二人走后柳明志拉开身前的抽屉,看着里面整整齐齐的宣纸古怪的一笑:“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忍着痛扯下两根头发放在抽屉的缝隙上,柳明志退出了书房,又拴在门锁上两根摇头晃脑的走了出去。
“青莲,醒了吗?”
“夫君,妾身已经起来了,你等等我给你开门!”
“好的!”
房门打开青莲已经抱着柳依依走了出来,柳依依正大口大口的吃着饭哪!
看了看不哭不闹的三个孩子柳大少心满意足了,再次因为一句话:“乖女儿,你不吃爹爹可就吃了!”被青莲红着脸蛋赶了出来。
“唉,人心不古啊。我就是逗逗孩子而已,你咋能当真哪!”
见到天色放亮柳明志让柳松备好了马车,缓缓相鸿胪寺驶去。
“来人止步,鸿胪寺衙前不得停靠!”
“通远伯驾到,还不快退开!”
柳松沉着脸看着鸿胪寺的几个衙役报出了名号。
几位衙役相看一眼行了一礼:“通远伯稍等,属下这就去汇报!”
柳明志钻出马车活动了几下手脚:“有劳了!”
柳明志细细的打量着不下于六部衙门一样雄伟的鸿胪寺伸了个懒腰:“到底是外交的地方,真舍得下本钱啊!代表朝廷的脸面就是不一样,舍得花钱就好,花了才能挣回来!”
一盏茶的功夫,鸿胪寺正卿王贺正一声绯红官袍当前,身后跟着不少袍服不一的官员走了出来。
“本官说今天喜鹊喳喳叫哪,原来是通远伯到了,有失远迎!”
柳明志也回了一个平礼:“王大人有礼了!”
“下官等见过通远伯!”
“诸位大人有礼了!”
互相寒暄一番,王贺正好奇的看着柳明志:“通远伯里面请,咱们边说边谈!”
“多谢,王大人请!”
“通远伯,你鸿胪寺寺正的身份早就没有了,不知道今日到鸿胪寺有何贵干?”
“通远伯请喝茶!”
“多谢,有劳了!”
柳明志端着茶杯轻啄了一口:“王大人,本伯今日来为倭国使团所来,不知道倭国使团的文书递交了没有?”
王贺正一愣,眼睛微眯的看着柳明志琢磨起了柳大少的来意。
莫非倭国使团跟这位通远伯有什么旧交不成?或者有旧仇哪?
若是有旧仇倒也好办,鸿胪寺联合这位大红人一起欺负倭国人,若是旧交就难办了。
鸿胪寺这些日子没少对倭国使团的人吃拿卡要,这位通远伯若是来帮倭国使团讨债来了可就难办了。
以这位主的名头,吏部都敢大闹一下子,自己这个鸿胪寺比起吏部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王贺正并不是害怕柳明志,而是害怕他将鸿胪寺的勾当捅了出来。
鸿胪寺吃拿卡要邦国使臣银子的事情众人皆知,皆是默许了下来,上一任鸿胪寺正卿也是如此,大家心里彼此都很清楚、
可是要是被捅出来可就不好说了,陛下为了脸面肯定要处罚一下的,那样一来自己身为鸿胪寺正卿首当其冲担着重要的责任。
一时间王贺正有些拿捏不定了。
“王大人?”
“王大人?”
“啊?失礼了失礼了,通远伯勿怪,本官老了就容易走神!”
“无妨,不知倭国的文书有没有递交上去?陛下同意接见了倭国使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