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夫君千万使不得!”
“妾身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放下剪刀咱们夫妇好好聊聊,夫君你切莫冲动啊!”
“夫君啊,诸事好商量,切莫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啊!”
“全都退后,为本少爷让出一条退路来,本少爷也不想挟兄弟以令众娘子,挟天子以令诸侯,我只想给兄弟一个活路,本少爷错了吗?”
“没错没错,是妾身姐妹们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退开,你先把剪刀放下好不好?”
“雅姐说的对,一失剪成千古恨呢!”
“夫君,俗话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要一时冲动,而悔恨终身啊!”
“对啊对啊,断剑尚有重铸之日,血肉之躯可没有了啊!”
“夫君以后难道想做一辈子无稽之谈的男人吗?”
“夫君,男儿立足天地间,岂可根基不稳!”
花容失色的佳人们一边劝诫着夫君一边给夫君让开一条退路。
生怕夫君真的一时冲动,让自己等姐妹悔恨终身。
柳大少提着剪刀缓缓退到了凉亭之外,一把将剪刀往地上一抛,施展起迎风踏雪撒丫子就朝着前院跑去。
“你们几个等着,本少爷突破大悲赋第四层之时有你们哭的。”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为夫不发威你们真当我是病猫呢?本少爷一定会回来报仇雪恨,杀得尔等丢盔弃甲,惨叫连连!”
众女尚未回过神来之际柳大少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阵阵咬牙切齿的愤慨话语。
速度之快虽然无法与光速相比,也足以堪比后世歼二十战斗机。
一如昔年江南呼延筠瑶所言,师兄真的是世上最快的男人。
“姐姐,会不会把夫君吓到了?”
齐雅耸了耸香肩,伸出纤纤玉指点了齐韵额头一下:“你啊,开什么玩笑不好,非要开这种玩笑?”
齐韵委屈的望了一眼同样面带后悔之色的众姐妹,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凤首。
“我也不是故意想吓唬夫君的,就是隐晦的告诉他,家里的花朵都喂不饱,就别想着去外面招惹野花了。”
“哪想到他现在这么害怕嘛!”
慕容珊轻轻拍了拍齐韵的肩膀:“没事的,夫君不是小气的人,不然的话他就不会留下后面的话了。”
“不要放在心上,你跟夫君同床共枕这么久还不了解他的秉性吗?他若是真的生气了就不会这样了!”
齐韵望着前院的方向微微颔首,眼神中带着担忧的神色,显然后悔跟夫君开这么大的玩笑了。
好在姐妹们能理解自己,不然的话自己非得自责死不可。
齐雅给几女使了个眼色:“好了好了,接着刺绣了,没事的,清诗今天晚上好好安慰一下夫君,可千万别留下什么阴影了,不然的话咱们可就真的后悔终生了!”
云清诗一愣,羞赧的点点头,望着花园内打打闹闹你追我逐的柳夭夭她们下意识的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无声的呢喃了起来。
“婉言姐姐如果灵儿有了夫君的子嗣,你还会强迫灵儿吗?”
云小溪探头探脑的趴在闻人云舒的香肩之上:“云舒姐姐,表嫂们为什么害怕表哥拿着剪刀啊!”
“表哥那么宠爱她们,肯定不会伤害她们的啊!”
闻人云舒一愣,俏脸有些发烫的戳了一下云小溪纤细的柳腰:“你个臭丫头,真不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云小溪怔怔的看着闻人云舒:“懂什么啊!”
闻人云舒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齐韵等人,凑到云小溪耳边嘀咕起来:“你都这么大了?你娘亲难道没有让你看过那种书籍吗?”
“什么书籍啊?云舒姐姐你直说不就行了?”
“额......你个臭丫头,不懂就算了,以后你嫁人的时候就明白了!”
云小溪神色茫然的挠挠头:“以后嫁人就明白了,云舒姐姐你也没有嫁人,怎么现在就明白了!”
“我偷看过......呸......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别问了,赶紧绣你自己的衣物去。”
“哦!”
云小溪嘟着樱唇坐到了闻人云舒一旁的石凳上,百无聊赖的拿起米白色的绢布一针一线的秀气荷花来,吐着丁香舌闷闷不乐的嘟囔起来。
“这破烂颍州城怎么就找不到卖药的呢?表哥都忙完了,多好的煮饭机会啊,就这么错过了。”
“大帅,你这是怎么了?”
柳大少瘫软在前院的台阶之上,也不嫌弃地上脏随意的找了个地方翘着二郎腿晒起太阳来。
虽然日头已经西下,但是柳大少还是由心的鼓舞自己,晒太阳可以杀毒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