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吸入“五行花毒烟”是夜半阴气最重的时候,天亮了,阳气上升,那毒径自慢慢解了。
老祖低头往下一望,老鬼凸筋枯槁的手竟然死死的掐着自己的**,由于血流不畅,**已经淤血呈现出青紫色,不由得勃然大怒:“唗!竟敢吃老娘的豆腐!”随即气贯手臂,一记“无影阴掌”软绵绵的削向了老鬼的“咸猪手”……
老鬼大惊失色,但是自己的手臂昨夜被教主鬼冢喷了一口尸气,早已局部“尸僵”,硬而麻木,根本无法反应,只听得“咔嚓”一声,齐腕部已经被老祖阴掌斩断!只留下了那只残爪仍还紧紧地揸在了**上……
老鬼呆呆的望着断臂向外喷出鲜血,并无痛楚感,那是因为尸气麻痹之故。
突发其来的变故令众人大吃一惊,鬼冢大怒举起手掌便向老祖天灵盖击去。
“慢!”黑泽急忙喝止,“杀了老祖,寒生便不会跟来了。”
鬼冢无奈,内力一抖,震出另一只胳膊上面的几块粉红色的尸斑飞向老祖。
此刻刚刚恢复神智的老祖正在气呼呼的拽着胸前那只枯爪,一根根的掰断手指拉下来,根本没有料到无声无息的尸斑已经逼近。
“危险!”寒生突然如闪电般而至,他老远瞥见老祖动作有异,便料知毒气已解,遂冲上前来伺机准备救出她。
老祖这时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前胸和脸上接连中了几块尸斑,身体瞬间僵硬了,她不敢相信的直勾勾瞪大了眼睛。
寒生止住了脚步,此刻距老祖也只有区区数丈之遥了。
“寒生,你终究还是露面了,想不想跟我到日本去长长见识呢?”黑泽笑嘻嘻的说道。
唉,还是晚了一步,悔不该当初跟着湘西老叟或是王婆婆学点内力武功,也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老祖遭难,现在老祖又中了尸毒浑身不能动,即使是抢出她来,以自己的体力也走不了多远。
“寒生,看在咱俩同乡老表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黑泽先生待人真诚守信有礼,你干脆同我们一路同行,何必关系搞得那么紧张呢?”黄建国劝慰道。
寒生冷冷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过是一个乡村赤脚医生而已,而你黄建国却是一直想着借助太极阴晕当上皇帝,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黄建国警觉起来。
“可惜是个太监。”寒生淡淡道。
“哈哈,”黄建国笑道,“这有什么?黑泽先生已经准备为我在日本国移植新的睾丸了,而且还是黑人的。”
“黑人的卵蛋?”寒生有些迷惑不解。
“那才叫真男人呢,哪像你们这些‘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东亚病夫。”黄建国嗓子头发出**的笑声。
鬼冢自小冢的背囊里取出一个小竹筒来,掀开筒盖,抽出一张白色半透明的薄膜来,然后吹入一口尸气,胀鼓鼓的套在了老鬼的残臂上并扎紧。老鬼腕部的鲜血即刻止住了,“多谢教主。”他说,并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是什么东西,止血甚速?”寒生奇怪的问道,这东瀛也是有很灵的邪门医术呢。
鬼冢瞥了寒生一眼,轻蔑的说道:“我们截尸道秘技‘生骨衣’的,女尸肚子里面,胎衣的干活。”
寒生点点头,中原医术中称胎衣为‘佛袈裟’或‘紫河车’,自己曾经用此为刘今墨治过阴毒,当然加入了大量的人中黄,看起来,东瀛的一些医疗方法基本上还是从中原传过去的。
初升的阳光斜斜的洒在了怒江河谷两岸,在众人脚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鬼冢,你的影子呢?”寒生奇怪的问道。
黄建国低头看了一下,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着截尸教主鬼冢。
“哈哈,”鬼冢鄙夷笑道,“黄口小儿,你的不懂,支那猪。”
黑泽微笑着不作声。
“原来,你是个阴人。”寒生恍然大悟道。
“阴人?什么阴人?”黄建国忐忑不安的问道。
“阴人就是在月圆子时的中阴身,周围被尸气重重包裹,他以吞食尸气为生,七七四十九天后就变成了阴人,但普通人并不知道食阴的方法,这是中原自南宋就已经失传的一种古老的邪术。”寒生说道。
鬼冢愣了,痴怔怔的说道:“你的,如何知道?”
寒生没有即刻回答,刘伯温所记载的这种阴人极为邪门,长于夜间活动,盗掘坟墓,专食尸气,以至于历朝历代朝廷与民间均加以捕杀,元朝以来,江湖上就已经基本绝迹了。阴人很好辨认,就是没有影子,至于阴人的邪术,《尸衣经》上也只提到了阴人善使一种极厉害的暗器“陈年尸斑”,无声无息,端的厉害,列为暗器第一,其它的经上再无记载,估计连刘伯温也都不知道了。
寒生沉吟着问道:“鬼冢,你在中阴身的时候,到哪儿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