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你怎么来了?”
宇文谨一见来人,也是径直的下船走了过去。
三月轻一笑,也是对着宇文谨行了一礼,然后是后面的几位公子。
“婶婶做了一些点心,让我替你们送过来,”此时的三月,早就已经不是初来京城时,那个瘦骨嶙峋,见谁都怕的小孤女了,她现在可是白相的独生爱女,当然也是一直跟在沈清辞的身边学制香术的,虽然不能说是有天份,可是却是勤快,现在已是有好几味香做到的极好,当然也是比从前要活泼了很多。
“我来看看,”宇文谨拿过了一块心,然是再是将盘子放在几个弟弟面前。
他尝了一口,还真的就是他们母亲的手艺。
他们母亲一手制衣术,可以说是独一无二,当然这做点心的本事,也是少有人能及,他们也都是母亲手养大的,怎么可能不记得母亲做的点心,是何味的?
“谢谢三月妹妹。”
宇文喻再是拿了一块点心,就往自己的嘴里塞了起来,而他这一块还没有吃完,又是给自己占了一个,
宇文谨无奈的转过了身,也是无语着望着天。
他们以前还在猜,二弟也不知道像了谁,他以前不明白,到底这宇文喻这性子是从哪里来的?可是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这根本就是他们外祖的性子。
这哪里看都像外祖,不过不像年轻之时的外祖,他可是听母亲说过,他们外祖在年轻之时,一双红眼被称为鬼眼,也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可是现在呢,就是宇文喻这种的性子的。
他转过身,刚是想要说说宇文喻时,却是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后也是连忙上前……
就连宇文喻也是连忙将那半块点心,往自己嘴里塞着,然后用力的向下咽,再是拍了下自己的衣服,跟着宇文谨上前。
看吧,这就是报应,这就是贪心的报应。
人家都说,这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虽然说现在他遇到的不是鬼,而是人,可是这人显然的比几只大鬼都是可怕。
而此时,就见远处走来了一名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眉眼沉静,端有一番冷梅清韵,一身的贵气也是无人可及,哪怕发上并无多少的发饰,可是总有难喻之意,皆也都是在她身上。
而她的手中正牵着另一个更小的孩子,孩子也就是七八岁左右,长的五官精致,皮肤极白,而她怀中还抱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狐狸,小狐狸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黄金珠子。
这世上能将金珠子挂在脖了上,也就只有这么一只狐狸,想不到了几年过去了,这只狐狸还是一点也不长,当然这爱给脖子上面挂着金链子的习惯,到也是未改。
宇文喻对着小丫头挤了一下眼睛,小丫头突是甜甜一笑,那笑瞬间就将所有人给暖了起来。
“姨母,您回来了?”
宇文谨到是意外,沈清辞不是离京许久了,还说要过上几月才能回京,结果这到了意外,回来的如此突然的?
“不是到了你们二人生辰?”
沈清辞顺手理了理宇文谨身上的衣服,而宇文喻也是凑了过去。
“姨母,还有我呢。”
“恩,”沈清辞也是理了理宇文喻的。
“黑了。”
而她突然来的这一句,竟是如此的扎着宇文喻的心。
能不说黑这么一个字吗?
他其实挺白的。
三月也是过来,然后对着沈清辞福身一礼,小姑娘到是长大了,是一个大姑娘了。
“婶婶好。”
这婶婶喊的啊,沈清辞还能说个什么呢,本来三月可是要喊她姐姐的,可是谁让白夫人是沈清容的闺中好友,这自是认了三月之后,两人就更是亲近了起来。
三月可是喊沈清容为婶婶的,总不能仍是称她为姐姐吧?
所以说,这个姐姐瞬间就变成了婶婶,一时间之间,她现在还是有些不适。
“长大了。”
沈清辞摸摸三月的脸,是个妙龄少女了,以前还是一个小黄花菜的,干巴巴的,一下子就变的漂亮了。
当然这性子也是如从前一样好,十分的乖巧,给白夫人与白相带来了很多快乐,白夫人的病也是一日好过一日,现在也是有女万事足,当然也是因为女儿会做香料的原因,所以现在手中的银钱也是不断的。
谁能想到,他们不但多了一个女儿,这还是一个旺家的,白大人当了丞相,官是一路顺通,就连白夫人的娘家,也都是跟着沾了不少的光,也是对于这个外孙女越发的喜欢了。
三月的调香术是沈清辞亲自所教,同果儿是一并学的,果儿不愧是拥有娄家血脉的娄家女,现在的调香术已经如娘亲这般好了,而沈清辞也能明显的感觉到,果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