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带来的所有人,听到尉迟澈这样说,吓得腿脚发软,全都“噗通”跪在了地上。
“将军大人,是奴才失职!”
刚刚那还带头暗卫首领叫嚣的太监,很是狗腿子的说道。
柳太后不可思异的看了眼他,然后重重的一脚踹了过去。
“这个死奴才!”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是尉迟澈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亲信倒戈。
她以为,这两年自己已然培养了一些势力,没想到不过是一些口蜜腹剑的墙头草罢了。
“尉迟将军……”柳太后抬起头,看着那个一脸阴鸷的男人,想也没想的便想要冲过去求他放过自己。
可却被暗卫们给拦了下来。
尉迟澈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看向那个跪倒在地的太监说道,“我这里有瓶药,据说能治疯疾……”
“奴才这就给太后服用。”太监赶忙从地上爬到了起来,踉跄的跪到了尉迟澈的脚下,将双手托举了起来。
可是尉迟澈却将瓶子又给握进了手心,“可也只是据说而已,这万一……”
太监有些不解的看着尉迟澈,却在他慢慢变得更加阴冷的目光下,迫不得已的重重的磕下了一个响头。
“求大将军赐药!奴才不忍太后受疯疾所扰,有任何后果,奴才愿一力承担。”
“好吧,既然如此衷心,本将军便将药给,至于会怎么做本将军就不得而知了。”
说着尉迟澈大掌一松,那个小小的药瓶直接掉进了太监的手中。
卧槽,他又想干什么?
虽然眼前这个太后留着确实是个麻烦,但是他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将当朝太后给杀了,哪怕是个傀儡也会有不小的麻烦吧?
更何况,死一个人不该死的人自己就要被扣50颗金豆豆。
洛璃烟贝齿咬着下唇犹豫了会,看着那个太监拿着摇,疾步走向了那个想逃却无处可逃的太后,轻轻握住了尉迟澈的手。
“她若是死在这里,被有心人知道,会很麻烦的!”
“烟儿是在担心我?”尉迟澈眉目瞬间温柔了下来,低眉顺首的看着怀中的小家伙。
他何尝惧怕那些有心之人?
若是真有人敢借着这件事来做文章,他刚好顺手清理了。
不过烟儿竟然会担心自己,倒是让他有几分欣喜。
突然觉得那个柳太后也不是全然没用,短短的时间竟让他的小烟儿不仅会吃醋了,还会设身处地的替自己考虑。
“的名声都这么差了,是觉得再差一点也没有关系是吗?”洛璃烟秀眉锁得更加紧了。
鬼担心他了?
像他这种变态还需要别人来担心?
自己看他是巴不得有人借着这件事跳出来跟他做对,他好找个理由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只怕到时候又是血色的洗礼!
“乖,不用担心,她只不过是犯了疯疾而已,深宫才是她最好的去处。”尉迟澈温柔的哄着。
然后撇了眼那看着自己的太监。
太监吓得顿了顿,忙将那疯狂反抗着的柳太后扑倒在地,将瓶中的药硬是从她的口中给灌了下去。 太后带来的所有人,听到尉迟澈这样说,吓得腿脚发软,全都“噗通”跪在了地上。
“将军大人,是奴才失职!”
刚刚那还带头暗卫首领叫嚣的太监,很是狗腿子的说道。
柳太后不可思异的看了眼他,然后重重的一脚踹了过去。
“这个死奴才!”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是尉迟澈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亲信倒戈。
她以为,这两年自己已然培养了一些势力,没想到不过是一些口蜜腹剑的墙头草罢了。
“尉迟将军……”柳太后抬起头,看着那个一脸阴鸷的男人,想也没想的便想要冲过去求他放过自己。
可却被暗卫们给拦了下来。
尉迟澈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看向那个跪倒在地的太监说道,“我这里有瓶药,据说能治疯疾……”
“奴才这就给太后服用。”太监赶忙从地上爬到了起来,踉跄的跪到了尉迟澈的脚下,将双手托举了起来。
可是尉迟澈却将瓶子又给握进了手心,“可也只是据说而已,这万一……”
太监有些不解的看着尉迟澈,却在他慢慢变得更加阴冷的目光下,迫不得已的重重的磕下了一个响头。
“求大将军赐药!奴才不忍太后受疯疾所扰,有任何后果,奴才愿一力承担。”
“好吧,既然如此衷心,本将军便将药给,至于会怎么做本将军就不得而知了。”
说着尉迟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