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澈绝望的看着那离自己远来远的寺门,发出一声不甘的哀鸣。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就算他是被上天厌弃的人,可姐姐那么好,为什么要让姐姐在那个魔窟中替自己受苦受难?
若是上天真的看他不顺眼,想要给他无尽的苦难与折磨,那便冲他一个人来好了。
他只求能放过姐姐。
不是说好人都有好报吗?
尉迟澈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台阶的边沿,血顺着额角喷涌而出,模糊了他的双眼。
陷入黑暗之前,他看到一个黄色僧袍的年长和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大师,求……求去烟花巷的翠莺阁……救我姐姐……”尉迟澈伸着满是血污的小手抓着僧袍的衣摆吃力的说道。
可无奈声音太小,净空大师并未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净空大师弯下身子,想要询问,听得再清楚一些,尉迟澈却因为失血过多晕死了过去。
“孽债呀……孽债!阿弥佛陀!”净空大师愧疚的双手合实,将尉迟澈小小的身子给抱了起来。
因果轮回,上天既然让他无法知晓,便是这位小施主命中该受的劫难。
只盼他勿要执念太深,一障成魔!
***
二年后:
“说,我姐姐到底被们藏到哪里去了!”
尉迟澈小小的身体在两年时间急速抽条,看起来竟像是个13、14岁般大的少年郎。
一身黑色锦袍,如同清贵的世家公子,全然不见两年前的落魄。
老鸨领着众人跪倒在地,身子不断哆嗦着。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惊慌无措的说道。
“是吗?”尉迟澈尾音向上一挑,嘴角扬起了个残忍的弧度,“既然如此,那也就没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护卫直接一剑刺穿了老鸨的身体。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眼,连呼喊都未曾发出,便直接咽了气,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青楼里的众人才算是彻底明白,今日他们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一开始少年出现之时,他们还以为尉迟澈只是吓吓他们而已,又哪曾料到,那个两年前还在被他们羞辱的孩童,如今竟然长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魔鬼。
甚至连杀人都做得如此的明目张胆,毫不避讳。
王法人命再他的眼里又算的上是什么?
这想的觉悟让几个胆子小的人直接便晕了过去,没晕的也是凄凄哀哀的哭了起来。
“不如来告诉我,我的姐姐被们藏去了哪里!”尉迟澈信步踱到一个姿色艳丽无双的女子面前。
修长的剑身划过她的脸,留下鲜红的血迹。
“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花魁吓得鼻涕眼泪的流了一脸。
若是早知道他不仅如此记仇,还会小小年纪变得如此有本事,当年自己怎么都不会去那样的羞辱他。
更不会……
“两年前不是说知道的吗?”尉迟澈阴恻恻的眯起了眸子,杀伐果绝的问道。
若不是她给了自己希望,自己当年怎么会明明已是自由身,却还任由他们屈辱。 尉迟澈绝望的看着那离自己远来远的寺门,发出一声不甘的哀鸣。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就算他是被上天厌弃的人,可姐姐那么好,为什么要让姐姐在那个魔窟中替自己受苦受难?
若是上天真的看他不顺眼,想要给他无尽的苦难与折磨,那便冲他一个人来好了。
他只求能放过姐姐。
不是说好人都有好报吗?
尉迟澈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台阶的边沿,血顺着额角喷涌而出,模糊了他的双眼。
陷入黑暗之前,他看到一个黄色僧袍的年长和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大师,求……求去烟花巷的翠莺阁……救我姐姐……”尉迟澈伸着满是血污的小手抓着僧袍的衣摆吃力的说道。
可无奈声音太小,净空大师并未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净空大师弯下身子,想要询问,听得再清楚一些,尉迟澈却因为失血过多晕死了过去。
“孽债呀……孽债!阿弥佛陀!”净空大师愧疚的双手合实,将尉迟澈小小的身子给抱了起来。
因果轮回,上天既然让他无法知晓,便是这位小施主命中该受的劫难。
只盼他勿要执念太深,一障成魔!
***
二年后:
“说,我姐姐到底被们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