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们横竖日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打定了主意,洛璃烟慢慢停下了那小小的抽泣,一脸委屈的将手伸向了洛煜瑾。
“疼……烟烟疼!”
“囡囡哪里疼,快给祖母看看。”洛老夫人将洛璃烟重新揽回了怀中,目光满是深意的看了眼洛煜瑾,又看了眼那眼巴巴望着他的洛璃烟,最终也没有再去责怪洛煜瑾什么。
而是看向站在了一边大夫,“李大夫,我家烟儿的身体有无大碍?”
李大夫摇了摇头幽幽的长叹口气,“本就是早产儿,身子骨就虚,现在只怕伤到了根本,先好好养着吧,以后的事……”
说着他又是一声叹息。
洛老夫人的眼睛瞬间便红了,紧紧抱住了洛璃烟,满是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小脑袋,看向地上那对母子瞬间从厌恶变成了阴狠。
“来人!将这个小畜生拖去祠堂,今夜让她跪着,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早就送去郊外的庄子上。”
所有人都被洛老夫人这样的决定吓了一跳。
这种寒冬腊月的天跪在祠堂,不死那腿也是得废掉的,事后竟然还要送去庄子上,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们将军府要放弃这个嫡女了。
洛璇锦不过才5岁,若真被这样对待,那这一生算是彻底毁了。
黎婉君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却又不敢发火,只能哭嚎着跪爬到了洛老夫人的身边,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摆。
“娘……娘……求了,锦儿只是年幼无知,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要罚就罚我吧,不要这样对锦儿。”
“确实是的错!若非的指使那个小畜生,她怎敢如此放肆!”洛老夫人抬脚踹在了黎婉君身上,将她给踢了开,“以为老身会放过?!从今日起便禁足三个月,女戒抄50遍!”
黎婉君心下一惊,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若是自己被禁足了,那她的锦儿势必会被送到庄子上,就算日后被接回来了,那也是她一身的污点,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她的双手藏在衣袖里死死的捏紧成拳,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洛璇锦抱在了怀中。
“娘,怎么对我,我都毫无怨言,但锦儿是我的命根子,我说什么也不会是眼睁睁看着她这样被毁了!”
“那想怎么样?”一记低沉的男音突然在众人身后响了起来。
男人粗矿的脸留着络腮胡,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沧桑的宛若而立之年。
这便是自己父亲?!
洛璃烟睁着如水的星眸,一脸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原主的前世今生对自己这个父亲的印象都不太深刻。
小时被继母阻止了两人的亲近,后一路逃亡,自怨自哀的原主,更是没有在意眼前这个一直关心着自己的父亲。
“夫君……”黎婉君抱着洛璇锦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刚刚准备好孤注一掷的气势瞬间消散了干净。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洛将军脸色一僵,眸里闪过浓浓的厌恶。 反正她们横竖日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打定了主意,洛璃烟慢慢停下了那小小的抽泣,一脸委屈的将手伸向了洛煜瑾。
“疼……烟烟疼!”
“囡囡哪里疼,快给祖母看看。”洛老夫人将洛璃烟重新揽回了怀中,目光满是深意的看了眼洛煜瑾,又看了眼那眼巴巴望着他的洛璃烟,最终也没有再去责怪洛煜瑾什么。
而是看向站在了一边大夫,“李大夫,我家烟儿的身体有无大碍?”
李大夫摇了摇头幽幽的长叹口气,“本就是早产儿,身子骨就虚,现在只怕伤到了根本,先好好养着吧,以后的事……”
说着他又是一声叹息。
洛老夫人的眼睛瞬间便红了,紧紧抱住了洛璃烟,满是心疼的亲了亲她的小脑袋,看向地上那对母子瞬间从厌恶变成了阴狠。
“来人!将这个小畜生拖去祠堂,今夜让她跪着,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早就送去郊外的庄子上。”
所有人都被洛老夫人这样的决定吓了一跳。
这种寒冬腊月的天跪在祠堂,不死那腿也是得废掉的,事后竟然还要送去庄子上,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们将军府要放弃这个嫡女了。
洛璇锦不过才5岁,若真被这样对待,那这一生算是彻底毁了。
黎婉君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却又不敢发火,只能哭嚎着跪爬到了洛老夫人的身边,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摆。
“娘……娘……求了,锦儿只是年幼无知,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要罚就罚我吧,不要这样对锦儿。”
“确实是的错!若非的指使那个小畜生,她怎敢如此放肆!”洛老夫人抬脚踹